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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內容,無非是廣建田園,增添土地,或修整殿宇,擴建倉廩,以及僧徒雲集之類。其禪師聲威之大小、地位之高低,也常以其給寺院所增田地多少、興建房舍多寡為依據。甚至其碑石之大小、建塔之高矮,也常是看他在主持寺院期間,為寺院增置了多少財產、修整了多少房舍而定。凡曾給寺院增置田產越多、爭取榮譽越大的禪師,身後就能得到其法子、法孫的一片孝思,慎終追遠。您要是要錢,我不管怎麼樣,都是能想些辦法,可您要是要佛田,即便是我師父都未必能做主啊。”
少林眼下是經營為本,利潤為王,一切考績都拿佛田說話。像廣照履職成福寺以來,就是因為廣置佛田,所以在成福寺的位置穩如泰山。少林門內甚至有專門規定,當寺僧不得已要向外出讓土地時,只准活當,不準死賣,為期三年。
當時如為白地,贖時亦應在秋收之後;出當時如為青苗,贖時亦應為青苗。同時又規定,寺僧當賣土地時,須先寺裡,後寺外。如寺裡僧眾無人收受典當,才允許出當到寺外。
對於出當到寺外的土地,如原典當僧無力贖回時,只要是少林寺僧,不管是誰,都有權把它贖回。出當人到有錢時,可隨時把原當地贖回歸。
所以這麼多佛田要是弄出去,本寺那邊怪罪下來,即使廣照大師也未必吃罪的起,至於宗真就更是連提都不用提,根本就扛不住。饒是他再有膽子,也不敢同意這種條件。
楊承祖笑道:“大師,你這也是多慮了。你們少林寺的規矩是大,不過你們規矩再大,難道還能大的過王法?我只問你,若是這三百畝佛田,能在平虜伯爺面前買個好,你們少林是依還是不依?”
“平虜伯爺,江千歲?這個田地,難道是獻給千歲的?”宗真滿面狐疑,這怎麼聽也不大像真的啊。江彬那是什麼樣的人物,跟自己這等人搭不上關係,再說他家裡有潑天的富貴,哪還看的上自己這點田地?
“平虜伯天大的富貴,自然看不上你這點破地,不過這事,是為了江千歲的事倒是真的。眼下朝廷編練外四家軍的事,你們總該知道吧,不過這養兵,可是要花錢的……”
簡而言之,楊承祖屬於一魚兩吃,將一件事要了兩份銀子,在漕幫那打出了江彬的名號,在宗真這也一樣打出了江彬的金字招牌。江伯爺要養兵,就得要錢,要錢糧就得保證賦稅。眼下滑州錢糧緊張,賦稅催收不齊,耽誤了伯爺的公事,誰人吃罪的起?
楊承祖又道:“我也沒說三百畝佛田全要歸我,你們成福寺一百多和尚也是要過活的,我也會體諒你們的苦衷。那鐵家四周的田地,怕不也有幾十畝吧,就將這部分田地獻出來,就算你們少林僧人為千歲協辦軍餉,將來本官為你們申請個旌表就是。再者,大和尚,你不管爭取下來多少佛田,也是你們合寺共同享受,可若是你把這幾十畝地獻出來,我就將其中三成的田地收成拿出來,算是你私人的收入。”
第三十八章降僧(三)
他這是一手胡蘿蔔一手狼牙棒的戰術,一方面以江彬這等狠人泰山壓頂,另一方面,又以土地收入為餌,想要讓宗真變節。
哪知宗真大師佛法精深,立場堅定,於楊承祖的收買毫不動搖“沒有六成,什麼都免談。寺內早有規定,佛田只許進不許出,誰敢壞了這個規矩,戒律院可不是吃素的。做了這事,我怕是在寺裡都混不下去了,只好出來當個富翁。”
楊承祖道:“大師,你也是多慮了,這事你有平虜伯撐腰,少林寺要是對你動手,那不就是公開表示對平虜伯不敬?普淨住持現在人就在豹房,成天和千歲爺低夠不見抬頭見,他要是敢惡了伯爺,信不信伯爺敢當場揍他?”
江彬當初有搏虎救駕之功,又有滅劉六劉七的軍功,深得正德寵信,賜姓並收為義子。與之相比,普淨不過是隨駕的僧人,論起地位,那幾個烏斯藏來的喇嘛,怕是比他還要高些。
人家胡僧的私房藥,比起少林的金槍丸,可是好用多了。江彬為人跋扈囂張,又不知收斂二字為何物,普淨住持要是惡了他,怕是真有捱打的可能。
可是宗真卻道:“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這為伯爺協餉的手段多了,我們少林也可以交一份銀子,而不交土地田產……”
“那若是如此,那就交銀子吧。”楊承祖冷哼一聲“不過要是交了銀子,這數目上的事,可就是我們錦衣衛說了算,你們到時候不要嫌多。再者那五竹庵的事,也別怪我不給你面子。該怎麼查,就怎麼查,若是誰想要矇混我們,可要仔細錦衣衛的手段。”
宗真忙道:“大老爺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