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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肥今天跟著無名師傅去北山上玩兒了。”石初櫻摸了摸忱哥兒頭上的新帽子,逗道:“這是誰給我們忱哥兒做的小老虎帽子啊?”
忱哥兒靦腆的一笑,揚起小臉,道:“是大姑姑給忱哥兒做的!好看又暖和!”
這孩子又聰明又懂事,石初櫻真的想留在自己府裡讀書,可楚漵說得對,他們倆都不是在府裡守著的人,如果都不在家的時候,丟下一個孩子總不合適,儘管有下人也是不好的。
小孩子還是儘量呆在父母身邊才好。
石初櫻摸著忱哥兒的頭,再看看吧……
“爹!娘!我們回來了!”一進正院,石初櫻就大聲喊著。
“噯,回來好、回來好!”石誠快步從屋裡走了出來,站在廊下笑呵呵地應著,白氏也緊跟著出來。
“爹、娘!新年好!”楚漵恭敬拜了年。
石誠笑開了顏,不斷地點著頭,還是白氏招呼道:“趕緊進屋來,別凍著孩子!”一行人這才進了正堂。
因石初櫻第一次帶姑爺回來過年,要正式行禮的。石誠和白氏坐在了正位上,接受女兒和女婿的跪拜。兩個人笑得開心,眼裡卻閃著淚花。
“為父、早就盼著、想能有這一天……總算是夢想成真了!感謝老天!帶我們一家不算薄!”石誠哽咽著叫起她們,又摸出兩個錦囊給兩人做壓歲錢。
白氏含著喜悅的淚,“你們要好好的過日子……我和你爹也不求你們多富貴,只盼著你們互相體諒,和和美美的。”也給了兩個錦囊。
楚漵和石初櫻接過來,起身後又有奶孃抱著昭哥兒給兩位老人拜年,兩人受了禮,給了壓歲錢,白氏更是直接抱過外孫,左右親了兩記,喜愛的不行。
奶孃拿了自己的賞錢,識趣地退下。
石初櫻和楚漵又給哥嫂和姐姐拜了年,忱哥兒給小姑姑、小姑父拜年,得了個雙份的壓歲錢,石初櫻還特地便了個‘五福珠’,親手給忱哥兒戴在脖子上,囑咐道:“這個是保平安的,要貼身帶著,任何時候都不要摘下來,也不要給外人瞧,不能跟外人說。知道嗎?”
忱哥兒看著小姑姑認真的眼神,也認真地點了點頭,重複道:“保忱哥兒平安的,不給人看,不給人說,不摘下來。”
石初櫻親了小傢伙一口,笑著讚道:“真是個聰明懂事的好孩子!等將來你老了,這個‘五福珠’是可以作傳家寶的!”
忱哥兒小心地把‘五福珠’揣進衣襟裡,團了手朝石初櫻謝道:“謝謝小姑姑,忱哥兒一定保護好它!”
石初櫻笑了,“是它保護好你!這五福珠可是姑姑費盡心力得來的,能闢水、闢火、闢瘴、辟邪,不可炫耀,免得招來災禍。”
石初櫻瞟了王氏一眼,要不是小兒身上的東西避不開母親,石初櫻還真不想給王氏知道這些。王氏趕緊收起笑容,表示自己也記牢了,能當傳家寶的東西,可是招人惦記唄,這點兒道理她還是懂得。
禮畢,一家人移到東次間裡說話。
管事的帶著人抬了禮物上來,石初櫻見兒子輪不到自己手裡,便親自分派禮物。
“這是楚漵特地給爹爹尋的,找了好些天才得了這樣一副棋。”石初櫻把一個近兩尺長寬的木盒子搬上炕,開啟盒子,從裡面小心地捧出一個一尺半左右的棋盤,又掏出兩個罐子,再把木盒子反轉了就是一個小桌架。
石誠早看清了東西,親自接了棋盤,小心翼翼地安放在桌架上,手指撫向棋盤,只見這棋盤紋路清晰,色澤金黃悅目,還散發著樹脂的清香,這是上好的香榧木棋盤;在從罐子裡抓幾顆棋子,只見黑子如點漆,白子如美玉……
“這是雲子?!”石誠撫摸著如嬰兒臉頰一般細膩的棋子,不由激動地揚聲問道。
楚漵含笑點點頭,“正是。等了快兩個月才拿到手,不然早給您帶來了。”
“難得、難得。等上半年也使得。”這樣好品相的棋盤和棋子,可不是想買就能買得到的,也要碰運氣。
石初櫻又獻上兩張狐皮給她娘,給哥哥的是把笛劍,是石初櫻上次去黑市的時候得的。原本她並不想打過年的送這個,但楚漵說,大哥是經過生死的人,防身之器卻是比什麼都好,石初櫻想想哥哥淡淡含笑的神情,不由嘆息一聲,選了這個好看又中用的。
石初櫻怕哥哥不會用,特地給他講解了一番,石初昀試著吹奏一番,果然音色十分的好,大師級的品質,心下喜悅。
待石初櫻一按機關,從笛子裡抽出一把短劍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