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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暢的名義,是虹軍總檢點兼大統領,當然還是那句話,嚩香這些事大家心裡有數就行,到了台州才能付諸實施。”
“三月二十日完成一切準備,三月二十一日正式出發,有信心沒有?”
所有的軍官又重新站了起來,齊聲回答:“等檢點放心。”
柳暢非常滿意,他輕輕地拍著手,還想說些什麼,只是外面有人敲響了房門。“檢點,出大事了,”
“什麼事?”
戰場資訊瞬息萬變,隨時可能出現巨大變化,柳暢突發的大事不致於影響部隊的正常訓練與向台州前進的計劃。
只是萬事總不能如意,報來的兩件事都不算好訊息。
“我紅巾軍胡佐龍與趙起部繼克取泰順縣城之後,又再度克復福建福鼎縣城,福州方向有調集大兵向浙閩邊境運動之跡象,翟帥要求檢點派一支洋槍隊渡南下,支援閩北之戰。”
這等於是紅巾軍又多拿下兩座縣城,但對於柳暢來說卻不算一件好事。
“清妖牛德順部從太平縣南下,現在已經兵臨雁蕩山,兩位少帥生恐招架不住,請檢點、立即率兵北上與牛德順決戰。”
清軍的南下步伐出於柳暢的意料之外,同樣打亂了柳暢的備戰步伐,因此大家都等待柳暢的決策,而柳暢很快毫不猶豫地下了命令:“我軍不動,按計劃,備戰,”
不管是老子還是兒子下達的命令,柳暢都決心不受他們干擾,首先把自己的事幹好再說'嚩香,除非牛德順能出於柳暢的意料之外殺到磐石寨來,徹底打亂了柳暢的備戰計劃丨,那樣的話,柳暢不會介意讓他見識一下七百杆齊射的威力。
“三月二十日前,把一切都準備好,”
溫州府城。
道臺衙門已經是一片陰雲密佈,紅巾軍的前鋒幾次出現在城牆附近,最後在守軍的注視下才從容得離去。
自從瑞安失守的訊息傳過來,溫處道俞樹風就彷彿失了魂一般,他都不知道如何善後眼前的局面。
看著慶廉在棋局上擺下一顆顆的棋子,他的心頭彷彿著了火一般,但是不知如何出口。
還好慶廉先開口了:“真沒想到了,才不過一兩月光陰,就有這麼多新舊同僚喪生於紅巾賊之手,”
俞樹風的心己經亂了,這一盤棋局他敗局已定,卻是飛速地胡亂落了一下:“運司倒是好氣度,到眼下火燒眉毛的時候還能有這般氣定神閒。”
“俞道”慶廉也說出了喪氣話:“你不知道我也亂了,回想年前,咱們對局,溫府文武一旁觀棋,那時候多少歡聲笑語,到現在觀棋君子又剩下幾人?”
死了太多的文武官員,俞樹風隨隨便便都能報出他們的名字:副將池建功、都司章誠、遊擊卓大林、平陽知縣……—甚至連和整天他唱對臺戲的知府瑞春也死於軍中。
他不由一陣長嘆短嘆,最後只能抓起一把棋子:“可惜我四十年苦心,嚩香好容易爬上這麼一個位置,居然遇到這麼一個死局,運司,聽說泰順縣也告淪陷了?”
“鎮臺剛接的急報,泰順縣城宣告失守,現在全溫只有府城一座孤城,能做主的官員,也不過是你我三人……,”
溫州知府瑞春已經段在陣中,在場的三個人,浙江鹽運使慶廉、溫處道臺俞樹風加上看不懂棋局直搖頭的溫州鎮總兵葉炳忠,正是決定溫州府命運的三巨頭。
俞樹風長嘆長嘆更厲害了:“泰順縣城失守了,前次運司親自出城又告大敗,出城三千七百,回城不足兩千,咱們只能等著那道上諭,”
等什麼上諭,自然是把他們三個處決的那一份上諭,溫州府發展到眼前這般糜爛,他們作為主曾官員,怎麼也逃不脫責任。
說到了這,俞樹風又嘆了一口氣:“運司是滿洲鑲藍旗,說不定能保得一命”
慶廉卻是狠狠地落了一下:“不過是滿洲鑲籃旗罷了,世代奴才罷了,又能頂什麼用,俞道,你是漢人,臨陣還可以一走了之,我是滿人,守城有責,走不了,”
說到這,他又把落下的旗子又提了起來,朝著俞樹風和一旁觀棋的葉炳忠說道:“道臺,現在府城便是成千上萬的紅巾軍,中樞若是知曉這個情形,肯定是還要用到我們這三條忠狗,發下來的上諭雖然嚴苛,但多半逃過一死……”
“你我三人的處置,多半是摘去頂戴,革職留任,戴罪立功…,”慶廉這個旗人對中樞運轉十分熟悉:“如今要擔心的還是城外這數萬紅賊,一旦城破,你們三人……,”
他已經說不下去,失去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