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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但是在這時,他們毫無機會,最後藤牌大槍堵牆而進,毫無懸念地奪取了這一段石牆。
柳暢事後也去看了炮火轟擊過的石牆陣地,只是他只是遠遠掃過了那麼一場。就轉眼回來,中午始終沒吃肉--雖然死的人不多,但是那場面連他這個見慣死人場面的柳絕戶都受不了(高質量文字首發,盡在%綠『色』小說網)。
下午的戰鬥就變得輕鬆,事實上同樣單調,只不過炮兵轟擊,然後步兵攻擊,瞿振漢不知從哪裡又搞來了幾桿燧發槍,組成了一隊燧發槍兵。作為整個步兵部隊的核心,很有些山寨版龍槍哨的意味。
不過據說新搞來的這一批燧發槍都是花了天價,具體價格柳暢也打探不出來,但是他相信他的採購價是比較合理--雖然比上海租界的零售價高得多。
到了傍晚的時候,瑞安鄉紳的使者再次出城來,這次的使者對昨天的不恭敬表示了歉意,也不再提在贖城費中分潤的問題,甚至把贖城費把原定的一萬兩一口氣提了一倍。
“瞿大帥。您何必令弟兄們多生傷亡,這兩萬兩的贖錢費可不少!”
但是柳暢覺得這樣的談判根本不會有結果,這次瞿振漢可是動員了五六千部隊南下,兩萬兩的贖城費看起來不少,可是這麼多人一分,每個人能分幾兩,這樣的興師動眾。便是五萬兩都不夠本。
何況瑞安縣即使能拿出五萬兩銀子來,和整個溫州府的得失一比,這根本無足輕重,瑞安城瞿振漢是勢在必得。
只是他只是發現在瞿振漢的身邊多了一個人,這人也是虎背熊腰。頗有氣勢,豎著眼睛看著瑞安城派出的使者,不時留了點心:“這人是誰?以往沒看到紅巾軍中有這麼一個人!”
不過兩支軍隊都有分家的心思,他也不便深究,見雙方還在細節上爭執,當即出了房子上了馬往回走:“明天才是大戲,不知道孫鏘鳴會不會一狠心,把城外這些民居、商鋪都燒個乾淨,把隊伍都撤回城去!”
今天的戰鬥中,紅巾軍的火『藥』、鉛子、實心彈消耗近半,但是對於守軍計程車氣來說,卻是毀滅『性』的打擊,現在繼續守城關,等於是浪費時間而已。
他騎在馬上想著這個問題,突然有人牽住乘馬:“檢點,檢點,有好事!”
柳暢掃了一眼,原來是施退季這個新投靠的團勇頭目,看到他還算年青的臉蛋上滿是歡喜之情,登時覺得這人太年輕還欠歷練,卻忘記自己這張臉比施退季還要年輕幾分。
“什麼事?”他十分沉穩地讓施退季牽著馬往前走:“說吧!”
這身邊除了柳暢信得過的幾個親兵,沒有其它人,只是施退季打了個手勢,這幾個親兵立即知趣地在兩翼散開,順便替柳暢盯著四周(高質量文字首發,盡在%綠『色』小說網)。
施退季壓低了聲音說道:“檢點,您讓我聯絡的事有眉目!”
柳暢臉上立即帶了笑容:“是臺艇的事?很好!”
他現在手上就欠了一支海上的強力武裝,只是施退季還是壓低了聲音,指了指遠處夜『色』中的瑞安城,繼續壓低了聲音:“是城裡的臺勇!他們願意跟我一樣,陣前起義,只要檢點給得出好價錢!”
柳暢差一點就從馬上摔下來,他停住了馬,然後小心翼翼地在施退季的幫助下跳下馬來,手指按在嘴唇上:“城裡的臺勇?”
他覺得不可思議,這個時代的僱傭兵,無論是臺勇、閩勇、『潮』勇,都欠缺基本的職業道德,但是勉強還遵守著收人錢財替人賣命的準則,現在瑞安城危如累卵,孫鏘鳴肯定會在這一群有戰鬥力的臺勇身上出了大價錢。
這群臺勇怎麼可能背棄最基本的職業準則,在收了孫鏘鳴重金的情況下又倒向自己這邊:“好價錢?他們要多少?”
施退季伸出了一根手指,柳暢明白過來:“一萬兩?這個數目咱們出不起。”
施退季搖搖手,壓低聲音:“只要一千兩,換成銀圓也行,一千四百銀圓!”
這個出賣僱主的價格也太低了點,三百人只要一千四百銀圓就願意投效過來,不會象瞿振漢收買的閩勇那樣,表面準備投誠,可發動之時卻壞了大事:“一千四百銀圓?這個數目也能叫好價錢!”
“可比從孫鏘鳴那拿的多得多了。”
眼下是什麼時候了!孫鏘鳴呆了:“他們三百人從孫鏘鳴那邊還沒拿到一千四百銀圓。”
“九百銀圓!”施退季已經確認過了:“三百臺勇,就拿了九百銀圓的賣命錢,誰願意替孫鏘鳴賣命,誰就是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