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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女都被編入了巾幗隊,負責縫補衣物、趕製軍鞋,而老人被編入了白頭隊,負責一些最輕鬆的雜務,少年被編入了童子隊,會點小手藝的人被編入了營務隊,而這些老弱中勉強還有些戰鬥力的人則編成了後備隊。
正軍之中,奮勇隊可以說最後的替補隊,而後備隊則是奮勇隊的後補,差不多另一個時空的基幹民兵,柳暢也不指望後備隊能發揮什麼關健性的作用,就希望他至少能在老營起到了一個紙老虎的作用。
至於後備隊的兵器,則是裝備了三十多杆繳獲和徵收來的鳥槍,柳暢這才發現為什麼鳥槍這麼一種落後時代幾百年的火繩槍,為什麼在中國會一直裝備到了一九零零前後。
實在是鳥槍太廉價,太易得了!一杆鳥槍造價不過四兩銀子,要知道這個時一張最尋常的弓加一羽箭都要六兩銀子,而且容易製造,營務處的鐵匠師傅就說他敢替檢點打造鳥槍,只是打造出來的鳥槍不如綠營兵的制式裝備。
比起要經過千錘百煉的冷兵器來說,鳥槍的訓練也十分簡單,隨便拉回去打幾發子藥,就可以說是掌握鳥槍射擊了。
一個弓箭手要用幾年時間才培育出來,而一個鳥槍手只需要幾個小時的訓練就夠了,只是柳暢給後備隊的訓練都讓奮勇隊的老兵吃驚了:“檢點大人,這是我們替補的水平?你這強度也太大了吧!”
要知道晚清綠營的訓練程度很差,一年也未必打掉幾發子彈,可是柳暢根本不把子藥當錢看,一次訓練就讓後備隊計程車兵打掉了二十發子彈,即便是綠營兵裡的準頭槍,都未必有這個程度。
一個樂清協的老兵說道:“檢點,我們姚副將每年才讓我們打三五發子藥啊,除非到了溫鎮操閱才會多打幾發,此外多打的子藥都我們自己出錢來買。”
旁邊還有一個溫州城守營的綠營兵,是楠溪之役被俘虜過來:“我們這邊也差不多,一年用掉的子藥頂多千多發,都司每年都上報數萬發,這其中多出之數,都讓那些當官貪汙了去。”
又有綠營老兵建議:“檢點,咱們諸備的鉛子火藥可經不起這樣的消耗!”
後備隊一次打二十發,奮勇隊一次是三十發,而龍槍哨楠溪哨一次都是五十發的水準,而且要求一個比一個高,龍槍哨那簡直是敵人衝到槍口才開始射擊,這樣的嚴格他們聞所未聞。
要知道他們受到的教育是隻要看到敵軍露頭就開火射擊,有時候敵軍遠在兩三里外就開始射擊,哪象龍槍哨這樣要求抵近射擊,就連後備隊都要求進入三十步內才集火射擊。
不過他們也知道,柳檢點所圖不小,只是儲備的鉛子火藥真經不起這樣的日常消耗啊!
柳暢給他們一個定心丸:“沒事,我已經準備自制子藥了,咱們畢竟控制著磐石鎮這麼一塊地盤,弄點材料還是有辦法的,不過你們若有什麼好辦法,也可以知會我一聲,我柳某人一向對得起兄弟們。”
一個樂清協的綠營兵猶豫了一下,倒是站了起來:“小人知道一法,可以令子藥威力倍增一二成。”
“真有此法?”旁邊的綠營兵都圍過來問道:“我怎麼沒聽說過!”
這個綠營兵把這個法子視作自己的傳家之寶:“若不是遇到檢點這等賢主,我還不願把這等秘術獻出來。”
只是稍加詢問,柳暢發現這個法子自己早知道了,只是沒想到那麼深--大名鼎鼎的粒狀火藥。
粒化火藥並不是什麼高深的技術,早在明代中國人就已經掌握了這門技術,只是這門技術在中國一次又一次失傳,一次又一次地作為重大技術創新被中國人發明出來。
最近的一次“再發明”,是道光年間的第一次鴉片戰爭期間是福建水師提督陳階平發明出來了,實際是陳階平從俘獲的西洋海盜那裡獲取的資料製造出來。
陳階平“再發明”的粒狀火藥,號稱威力與洋藥相當,但實際上只是接近黑火藥的最佳配比,而且還是純手工製造,和真正的西洋火藥有一定的差距,但至少這次“再發明”至少是一次很大的進步,只是在第一次鴉片戰爭之後的十幾年內,這次“再發明”又被大清朝遺忘了。
這個綠營兵當時在福建參與其事,因此將這種粒狀火藥的製造技術記在心頭:“檢點,那時候道光爺可是明令各省綠營督造陳鎮臺的新式火藥,都說威力遠遠勝過舊藥,只是沒到咸豐朝,就又都用回了舊藥……”
不用對付西洋人的洋槍洋炮,舊式黑火藥足夠對付農民起義了,柳暢的見識卻與滿清大員們不同,催促著:“這件甚好,你既然把這秘術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