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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好好養一養,我們再繼續考慮這些事,好不好?”
閆默不置可否,只道:“日後再說,睡吧。”
褚清輝也沒要他立刻給個準信,況且她自己都還沒做好準備,這個話題便暫且揭過。
次日去給皇后請安,皇后也聽說了林芷蘭有孕之事,從宮裡賜下不少補藥。
她見褚清輝興致不高,以為她是看林芷蘭懷了孕,自己沒有心下失落,便安慰道:“你還小,與駙馬成親不到一年,此事慢慢來,不要著急。我和你父皇自覺還年輕,可一點兒也不急著抱外孫呢。”
“我沒著急,只是……”褚清輝想了想,把昨夜與閆默的話說給皇后聽,“我瞧先生的意思,似乎以後也不準備要孩子。”
皇后聽後,沉吟一聲,緩緩搖頭,“這是駙馬心頭上的一個結,恐怕沒那麼容易解開,總需要一些時日。好在你還年輕,有的是時間慢慢化解,切記不要將駙馬迫急了,他會有這些憂慮,歸根到底,還是看重你多於孩子。”
褚清輝點頭,“我曉得,其實我自己都還不知如何做個孃親,要是眼下真有了孕,恐怕我比先生還要手足無措,還要心慌。”
皇后輕聲笑道:“初次做爹孃,誰都是新手,沒有經驗,一點一點學就是了。如今芷蘭有身孕,又在前三個月,胎位還沒坐穩,你要小心些,這段日子別總上門找她玩耍了,張家的人不敢攔你,可見芷蘭跟你出門,心中肯定是要著急的。”
“這個分寸我還是有的,母后放心就是了。”
“那就好。”皇后道,“對了,秦將軍家那位姑娘是不是馬上就要行笄禮?去年他們一家人回京,我還答應了秦夫人要給她的姑娘賜婚,不知她們相看的如何了?”
褚清輝忙道:“我正要請母后幫忙呢。母后不知,那些人慣會捧高踩低,如今去含珺家中提親的,竟沒有一個像樣的,我和芷蘭看不過眼,打算替她牽牽線。芷蘭那兒有個人選,是她的堂弟,威遠侯長孫,母后你幫我想想,咱們皇家那些宗親裡,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皇后笑道:“你如今還當起月老來了,也罷,那秦姑娘確實乖巧懂事,我瞧著也喜歡,便幫你留意留意就是。”
“多謝母后。”褚清輝喜道。
與皇后一同長大的柳姑姑,因兄長去世,月前已經帶了其屍骨回故鄉安葬,如今皇后身邊可以說話的人更少了。褚清輝一直陪著她,直到傍晚方才出宮。
出宮之時,遇上巡邏的侍衛隊,她無意看了一眼,見張志洲赫然在其中,只是一張臉上卻掛著傻笑,仿如在夢裡,還未睡醒,人家巡邏,他也巡邏,卻時不時就踩了前頭人的腳跟,要麼就突然停下來,站在原地笑出聲,害得後邊的人差點撞上他的背,且看與他同隊之人的表現,似乎已經習慣了。
褚清輝瞧著挺有意思,將此事記下,想著以後拿來取笑。
天氣一日比一日暖和,秦含珺生辰在五月份,她的笄禮沒什麼人在意。雖有昌華公主送禮,可那些自詡高門的,嫌她不過是個武夫之女,行事魯莽,不是賢妻之選;那些地位低的,倒是想要攀高枝,可有一個布政司參議前車之鑑,也不敢輕易出頭,前來觀禮不過寥寥數人。
儀式快要結束時,府裡卻來了幾名內監,竟是為太子送禮而來的,所贈之物並不多,只有一支白玉簪,一件白狐斗篷,卻足以叫滿座之人譁然。
誰不知太子如今年過十六,房內卻沒有一個伺候之人。去年中秋節之後,皇后似乎有意為太子選妃,可惜後來京中流言喧囂塵上,許多貴女牽扯其中,此事不了了之。當時被殃及的,就有這一位秦將軍之女。
須知太子至今也不曾與哪一位大臣之女走得近些,唯有當初沈家小姐與太子似乎有捕風捉影之事,卻也沒有得到證實,如今卻公然派出身邊的公公,為秦將軍之女生辰賜下賀禮,怎不叫人震驚?
在場之人個個都是人精,一時間腦中已經閃過了十七八個念頭,但不管心裡如何沸騰,面上都含著笑,若無其事的與秦夫人你來我往,試圖探出一些訊息。
可憐秦夫人也是被震驚的一員,哪裡曉得其中緣由?
眾人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卻又一時間摸不準宮裡到底是什麼意圖,不敢將秦夫人逼得太過,雖不甘心,也只得一一告辭。
等這些人出了這道門,恐怕整個京城都要議論起此事了。
客人一走,秦夫人便癱坐在椅子上。
秦含珺給她端了一道茶,擔憂道:“娘,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