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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這麼一比較,她身上的肉軟綿綿的,確實不能和先生對比。她不由憂傷的嘆了口氣,原來自己真的挺胖的呀。
閆默手頭的動作已經完全停下,匕首被他握在手中無意識的翻轉。眼下的氛圍讓他有點坐不住,分明周身察覺不到一點殺氣,卻讓他覺得坐立難安。
褚清輝也不吃糕點了,手肘撐在石桌上,手掌捧著臉蛋,一會兒嘆一口氣,一會兒又嘆一口氣。
她沒發覺,每嘆出一口氣,坐在對面的人身體就繃緊一分,到後來,全身筋肉都已經蓄勢待發,好似下一刻就要飛奔逃走。
褚清輝哀嘆了一陣自己的體態,後來還是見天色不早了,才有氣無力的起身告辭。
閆默見她腳步略有幾分沉重,背影也不像往常歡快,心中頭一次開始質疑,難道他之前說錯了?
可是,錯在哪裡?
“蘇蘇,我胖嗎?”回去路上,褚清輝第三次問紫蘇。
紫蘇替她打著傘,答案與之前兩次一樣,“公主一點都不胖,您體態勻稱,既不胖,也不會過於瘦弱,正好。”
褚清輝嘆了口氣,惆悵道:“可是,我飛不起來呀。”
紫蘇不知該如何安慰她,只好道:“奴婢也不會飛呢。”
褚清輝嘟嘟嘴,無意間低頭看見自己腰間的香囊,忽然眼前一亮。
她是不會飛,但是她可以讓別人帶她飛呀!就像這香囊,她自己不會做,自有人替她做。
想通這一點,方才低落的情緒立刻被她拋在腦後,興匆匆往棲鳳宮趕去。
皇帝已經在皇后那兒了,正向皇后詢問女兒今日心情如何。
外頭宮人傳話,話音沒落,褚清輝已經踏入內殿,高高興興給父皇母后行了一禮。
皇后和皇帝對視一眼,笑著將她招到眼前,抬手拂去頭髮上的碎雪,“出了什麼好事兒,看把你高興的。”
褚清輝一把挽住她的手,嬌聲道:“母后,我想飛。”
這忽然來的一出,叫帝后兩人都愣住。皇帝咳了咳,試探道:“怎麼飛?”
皇帝本來就疼女兒,這幾日因顧家之事對她更是心疼,原本就縱容的底線又縱容幾分。聽說女兒想飛,腦中已經略過數個想法,甚至想好了,一會兒就下令叫人去捉鳥,把羽毛拔下來,做一雙大翅膀。
褚清輝滿臉期待道:“像父皇的侍衛那樣飛來飛去,父皇、母后,找個人帶我飛好不好?”
皇帝一聽就明白了,女兒說的飛跟他想的飛不是一回事,不過是輕功罷了。這倒也容易,宮內的侍衛哪個不會兩下子?可問題是,那些侍衛都是男子,讓他們帶自己的小公主飛,就不知皇帝會不會事後把他們的手剁下來。
皇后也想到這一點,耐心地給褚清輝解釋。
“好吧。”褚清輝立刻又蔫了。
其實若她要堅持,最後肯定能達成心願,不過她向來不是那等驕縱的脾氣,既然父皇母后都說這樣做不妥,她就作罷了。
但這事倒給了皇帝一點提醒,既然外人不能帶暖暖飛,那就給暖暖找個能帶她飛的。
他之前選駙馬,只在伴讀中選,因那幾個,不管家世還是相貌都還算不錯。只是太子伴讀到底不過一介書生,就算其中有將門之後,在京城錦繡堆裡嬌養了這些年,也早已沒了父輩之風。
如今想想,為何不將範圍擴大一些?家世固然重要,但皇帝如今更看重其人品性。說到底,論家世,這世上難道還有人比得過皇家?就算他的公主駙馬出身不夠好,那也不要緊,只要不是扶不上牆的爛泥,尚了公主之後,皇帝總有法子抬高他的身家。
皇帝腦子轉了一圈,瞄上自己身邊的侍衛。他的侍衛,論出身不一定多高,但論本事,都是個頂個的好男兒,否則也不能到御前供職。再者,沒有一個強大的背景也有好處,這樣的人,才會戰戰兢兢全心全意捧著他的公主,不敢有別的心思。
皇帝越想越覺得不錯,立刻就與皇后說了
皇后遲疑道:“這樣行嗎?”
皇帝道:“行不行,試一試才知道。明日我就下令,將御前侍衛中,年齡十五歲之上,二十歲之下,相貌英挺之輩單獨列出,專門在暖暖前往含章宮的道上巡邏。”
皇后憂心道:“顧家之事還未過去,不知暖暖有沒有那個心思。”
皇帝拍拍她的手,“無妨,咱們先不與她明說,只叫那些侍衛如往常一般巡邏。暖暖每日要去含章殿,來來回回總能碰上幾次,說不準就有哪個看上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