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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是沒事,就是這幾日,他還能拼著一股勁,讓莊侍郎扶著上朝舌戰群儒呢。”
十五提到這個,面上也不由得露出敬佩之色,“別的不說,就是衝著他身上的傷,那些文臣們嘴刀子再利也不敢往老人家身上使,我是頭一回看那群文臣吃癟。”
席香笑笑,不接話。這種無關正事的閒話,她向來不說道的。
十五也只提了這一句,便也收了話題。
聖旨裡說的是即刻啟程,十五藉口鬧肚子,假意去上一趟的茅廁,又給席香留了點時間和家裡人說些話。
十五這份的人情,席香承下來了。
因事發突然,席香只和楊老大交代了些急需處理的軍中事務。至於她母親,她也只來得及託付穆瑛,請她幫忙照顧一二。
穆瑛領著鄉君的俸祿,不像穆康屬於軍中正規編制,來去自由許多,原本想隨席香一道去汴梁,但聽到席香託她照顧楊清韻,想了想就應了。這個時候,她跟著去汴梁也幫不上忙,不如就留下來,替阿姐照顧好母親,免了阿姐的後顧之憂。
交代這些,只用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席香就叫人去茅廁那邊請十五了。
和他一起來的傳旨還有兩名內侍監,若是耽誤太久,到時候反而還連累十五。席香承他的好意,更不能牽連他,等他一出來,就立即和兩名內侍監上路了。
席香一行人足足離開一個時辰後,陳令才收到訊息。
之所以會收到訊息,還是穆瑛怕席香去汴梁會真被問罪,思來想去最終才決定告訴陳令的。
她這樣的行為,無疑是有利用陳令的嫌疑。因而穆瑛心很虛,並不敢明目張膽的請求陳令幫忙,只將席香走了的事粗略告訴他,就沒話了。
陳令氣得差點捶桌子。
他正琢磨著要趁著席香好不容易表了態的時機,要求席香抽空來看看他,或者兩個人逛個街啊看看風景什麼的幽會一下,這小主意還沒實行呢,人就被帶走了,他一個人去幽哪門子會!沒眼色的小混蛋,這個時候下什麼旨,他回到汴梁肯定要親手揍他一頓。
陳令這些日傷養得差不多了,當即就叫人備馬車,他要追上去一起回汴梁。
一旁陳珞見他這樣火急火燎的模樣,露出一副簡直沒眼看的嫌棄表情,道:“你這傷還沒好利索呢,就別折騰了。”
陳令壓根兒不理他,追著備馬車的人出去了。
陳珞也跟出去,邊跟上去邊碎碎念:“你說說你這人,我扔下一堆公務火急火燎來看你,沒得你半句感謝也就罷,還不聽我一聲勸。我告訴你,你這麼火急火燎的趕回去,那是討罵!回到汴梁少不了又挨爹拿棍子追成滿城打!”
陳珞就這麼一路唸到外頭,夥計已經利落的備好馬車了。
陳令上馬車前,朝一臉意難平的陳珞道:“別把你自己說得這麼偉光正的,我捱罵那還不是因為你老往家裡遞信?”
陳珞想反駁,陳令卻已經上了馬車,看在這二哥還算是真心來看他的份上,撩著車簾好心的提醒道:“你來桂州的那點小心思就別藏了,以後要是閒了你就多看書,少給寫什麼亂七八糟的信回去,你那點小心思我保證家裡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
他說完,便轉頭和趕車的夥計道:“行了,走吧。”
馬車碾塵而去,陳珞摸了摸鼻子,目送馬車遠去,喃喃道了句:“還真是什麼瞞不住這混賬啊。”
陳令在半道上就追上了十五和席香一行人。
十五看見他就是一臉笑意,打著趣兒道:“喲,這不是三公子嗎?怎麼,從西戎回來了?”
他這是明知故問故意揶揄人呢,陳令想朝他翻個白眼,暼見一旁的席香,生生忍住了。
有舒適的馬車在,十五就不肯騎馬了,到了途中一個驛站,他就把馬撇在驛站,爬到陳令的馬車上來了。
他還好心的邀請席香和另外兩名內侍監,都被拒絕了。
十五和陳令關係鐵著呢,明顯是有悄悄話要說,那兩個內侍監可不至於這麼沒眼色去擠進去偷聽。
至於席香,她純粹是因為覺得騎馬更舒服。馬車太顛簸了,坐得人屁股疼。
十五面對他們的拒絕表現出一臉憾色,但快速放下車簾隔絕他們的動作卻出賣了他真實的想法。
兩人坐在馬車裡,不等陳令主動開口問,十五就一股腦將為何會把席香召回汴梁以及汴梁是什麼情況都倒給他了。
陳令聽後只總結出來一點,那一群朝臣無非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