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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軍,我將她調到後勤處,讓她每日洗上百件衣服,她都沒喊過一聲,硬是撐下來了。我正打算過幾日就把她調到女兵隊裡。”
張南和陳令也是有幾分交情的,對於陳令的死,他心中比高儀還要意難平。
張南明明可以不用死的,可還是死了。他是被悠悠眾口逼死的。
而一開始帶頭道大梁容不下一個逃將逼張南去死的,就是他岳家高家。
視臉面比命重的高家,是不會允許自家有一個逃將的女婿活著,去玷汙他高家那滿門所謂的清正風骨。
陳令沉默許久,方道:“既入了軍營,日後勞你上心些,最好能對她加強訓練,不要因她是張南夫人就對她太寬鬆。”
在軍營日子過得太輕鬆,以後上了戰場,那可是要命的。這個道理,陳令再明白不過。
不過陳令這麼說,讓席香頗為意外,道:“我以為你會讓我勸退張夫人。”
“看在張南份上,我私心當然願意她餘生能安穩無憂。”陳令道,“但她要參軍,那是她自己的選擇,不管是誰都應該尊重她,不能打著為她好的藉口,就去幹涉她的選擇。”
“你放心,我瞧張夫人的性子,不像是會拖後腿的人,不必我加強,她自己也會多加訓練的。”席香道,他這番話頓時令席香對他的印象有些改觀,“你今天說的這些話,讓我有些意外。”
陳令還以為自己哪句話說錯了,有些莫名的問道:“我說錯話了?”
席香搖了搖頭,“我以為你會和你爹你大哥一樣,平時對人表現得再溫文爾雅舉止有禮,但在骨子裡也會女人有一種輕視,在內心深處覺得女人就是男人附屬物,不會拿女人真正地當人看。”
這種想法,從鎮遠侯與陳瑜平時言行上是看不出來的,但在封她為將的事上,他們就暴露了。
而陳令,在她面前,一直都是肆意妄為的性子,加上他算計人時凡事以利為先的那一份城府,讓她以為他更是典型的世家子弟,所以之前誤會他和穆瑛時,她才會覺得他不是個可以託付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