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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這般伏小做低,跟一幫泥腿子講什麼道理呢?他們能懂什麼,有口飯吃就鬧不起來事了。
陳令對此,只和招財輕描淡寫道:“你別不把他們當人看,你跟在我身邊,我也從沒當你奴才看。”
招財便沒話說了。
安撫好佃農,陳令才騰開手收拾那掌事。
哪怕是自己提攜起來的人,陳令要下手清理,也是毫不手軟的。他親自把那管事送去官府,又從其他地兒調了幾個互不相識沒有利益姻親關係的管事過來,一起共管互相制衡,又定了許多規矩,確保不會再有一人遮天的情況發生後,這事方算告一段落。
待陳令精疲力盡地回到家中,已經到年底了。此時侯府已經將該置辦的東西都置辦差不多了,只等和陳令商量婚期了。
待聞氏委婉問起陳令這事時,陳令驚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怎麼就突然問起他和席香婚期的事了?他不在家的這兩個月發生了什麼?
陳令滿臉茫然,聞氏見狀,亦是一臉疑惑。直到母子兩人把話說開,才知道是陳珞那一封信裡陳令想成親的事只是隨口一說,但整個侯府卻當真了,以為陳令與席香已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這才準備起來,壓根沒想到陳令和席香根本沒那回事。
“這孩子真是胡鬧,害得你爹還擔心你是不是和席姑娘私定終身了。”聞氏數落完陳珞,又和陳令道:“今兒我也把話和你說開了,咱們闔家上下對席姑娘萬萬沒有偏見的,你們倆真有意,回頭同我們說一聲,婚事自有我們當長輩的替你們操持,可千萬別做出什麼私奔的事來。”
陳令有些頭痛,不想和聞氏談這些,便敷衍道:“行行行,我知道了,你們就別替我操心了,我心裡有數。”
先不提他自己忙得沒幾天清閒,只說席香如今鎮守雍州,絲毫閃失也不能有,哪怕他心中再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和席香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