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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的開口。而後語氣一轉,控制不住情緒的大吼起來:“什麼沒事!師父都不知道我剛才嚇死了,第一次見師父身上染了這麼多血啊!”
“真的沒事,淮兒不要擔心。”兮穹想揚起好看溫柔的笑,無奈現下他身子虛,配著蒼白的臉色,那彎起的嘴角透出的更多是憔悴。
“哼,只會逞強的師父。”
聽到她不滿中仍舊關心滿滿的嘀咕,兮穹藏住眼中的動容,堅持著站起身,轉向史書那方。
聽到淮兒關心他,他自然是高興的,只不過比起療傷,他有更迫切的事要先做。
正是這一轉身,兮穹的視線輕易落在了前方躺在地上的舊書上,立時眸中閃過一絲自惱。
那本不是……
“淮兒,書你翻過了。”兮穹肯定的話語。
聞言,茗淮的心緊了緊:“是。”
“……”背對著茗淮的兮穹撫著左鎖骨,一動不動。
“師父,我只是想來看看有沒有恢復記憶的方法,我不是故意闖進這裡的。我知道這裡沒有您的允許是不得進入的,請…師父責罰便是。”以為師父在生氣,茗淮不安的上前一步,卻不敢觸碰本就有傷的師父。
兮穹沒說話,只是躬身撿起那本舊書,在茗淮的注視下,翻到他以往幾乎翻爛了的那幾頁,一言不發的細細看了一遍,最後在有圖的那兩頁停下,手指摩擦著最下方的那八個字。
上古神器,醒由魚虺……其實在老山神說出那番話時他已猜到,他這一趟六方天機閣,不過是要親自證實罷了——
“其實,仙君要找的聚靈鍾老頭我也沒見過,我們所知的一切都只是古書上的記載。
那古書我曾見過一次,上面所寫的‘上古神器,醒由魚虺’便是突破點,不過那書現在在何處老頭就不得而知了。
興許,你碧穹的藏書裡會有吧。”
兮穹有些恍惚,這樣的答案,他算是更進一步?還是回到了原點?
若是旁人,該會覺得這仙靈給得不值了吧。
兮穹嘴角勾起復雜的笑,拿著書的手握緊,終於在茗淮的長久等待中轉過了身。
“師父……”
看著茗淮眼中怯色遮不住的滿滿關心和擔心,兮穹複雜的笑純粹下來,輕嘆口氣,握緊的手鬆開,舊書落地,而他的手則抬起了面前人仍然汗溼著的手:“為師聽淮兒的話,現在便療傷。”
茗淮只覺身子往前一傾,被握的手再次撫上兮穹的左鎖骨,而“師父這是作何”的疑惑也被堵在了溫熱的唇舌中。
兩唇相觸的溫柔溼熱、刻意闖入她唇中糾纏的舌,鼻息間香濃醉人的血香,把二人圍繞的曖昧。茗淮反應不及的被動回應著,睜得老大的眼顯示出它此刻的驚訝以及更不上思維的呆愣。
“淮兒,替為師把它解開。”
兮穹帶著笑意的話傳入茗淮耳中,這才讓她意識到吻已經結束:“啊…是,師父……”
師父吻了她啊……
看著她呆呆愣愣的樣子,兮穹環著她的纖腰剛喚了聲“淮兒”,懷中人的聲音一變,猛的嚴肅起來:“不對!師父血止住了嗎?雖然包的醜但也不能現在就解開啊。”
兮穹不說話,只是順勢捏了捏她撫在他左鎖骨上的手。
茗淮目光看過去,她手撫著的地方,不僅如先前那樣不再流血,移開手,本來染了血的裙邊布料也乾淨如新。
“啊?已經全部止住了嗎?”
兮穹點點頭:“這都是靠徒兒的手。”
“手?”
“因為淮兒是師父的寶貝。”
兮穹柔柔說出的肉麻話讓茗淮更是不明所以,好奇怪的師父。茗淮一邊默默盯著師父,一邊依言把包紮的布料解開拿掉,目光便自然落在那光滑如玉的肌膚上。
沿著突起的鎖骨,那裡真的有一朵血蓮,卻是一朵由類似利器刻下的傷口組成的,乾枯枯的、沒有絲毫生命的血蓮。
“這……”
先前那些不斷湧出的血便是從這裡冒出的啊!
“很難看吧,淮兒。”沒了宮印的力量,這所謂的宮印只剩枯骨,宮印便不再是宮印,從這裡冒出的特殊的靈血也得由另一個擁有宮印的人來止。所以,她怎能不是他的寶貝。
而且啊……兮穹看向面前人漂亮的額上,那裡蓮印豔紅的對比著他鎖骨上的醜陋。從他吻她那刻起,宮印就已再現,淮兒卻不自知。
看著兮穹撫著自己鎖骨上蓮印面色哀傷的樣子,不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