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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請賢侄稍作忍耐。”
“有勞大人了。”
李道元淺酌了一口酒,看著周懷素若有所思道:“賢侄狀元及第,初入京城,可有考慮投入哪位朝臣的門下?”頓了頓又嘆氣道:“往年杜相的門生最多,可如今……本官失言,本官失言……”
周懷素微微抬眼看他,一雙眼睛半睜半闔,醉態盡顯:“是啊,杜相一案牽連甚廣,聖上下令連誅他十族,連其門生之門生也被牽連其中,我若有心投入杜相門下,再早上個一年,恐怕此時早已成了刀下冤魂,當今聖上此舉,不可謂不趕盡殺絕……”
李道元一怔:“賢侄你……”
莊青未蹙眉道:“懷素,你喝多了。”
周懷素擺了擺手,輕笑道:“晚生對尚書大人一見如故,大人如此禮待晚生,晚生早已視大人為晚生貴人,如今既然在大人府中,晚生也就沒什麼顧慮了,有些話實在不吐不快……當今聖上用人唯親,剛愎自用,居然對兩朝丞相下此毒手,就算杜相有什麼過錯,可念在他昔日功績,聖上完全可以法外開恩,留他一條活路,可沒成想……”斜睨了李道元一眼,嘆息道:“卻要累的尚書大人做這個惡人,晚生知道大人與杜相一向交好,昔日之舉亦屬無奈——可見大人對聖上的忠心。可杜相一案雖已了結,聖上卻未必對大人卸下心防,晚生擔心……”
李道元聞言重重嘆了口氣,愁道:“賢侄所言甚是,這也一直是本官所擔心的,雖說聖上對舊事隻字不提,對本官亦是犒賞有加,本官初初也以為可以高枕無憂了,可……可每每午夜夢迴想起杜相慘死之狀,我……唉……”搖了搖頭,又繼續道:“賢侄說的是啊,當今聖上生性多疑,這滿朝文武怕是隻聽得進段太傅一人之言,雖說本官從未得罪過段太傅,當日亦得他親口保證,可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