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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沒有看到王清媛落寞的眼神,王清媛默默的看著薛柏和林珏,兩人旁若無人的樣子讓她徹底的死了心,自嘲的笑了笑,忍了忍眼中的酸意,“我累了,我想回去了。”
李勳看了眼不遠處的薛柏和林珏,點了點頭,把手裡拿著的孔明燈交給了隨從,“我陪表妹先回家吧,秋夜露重,看個熱鬧就行了。”
王清媛勉強勾了勾嘴角轉身,離開這個熱鬧的地方,一張張的笑臉,一個個漸漸點亮放飛的孔明燈,都與她無關。
眼角餘光之處,依然能看到薛柏挺拔的背影,在傾灑下來的朦朧月光越變越淡,越變越模糊,春墨上前去扶了王清媛的手,王清媛彷彿是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一根稻草,越握越緊,春墨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小姐,默默的沒有吭聲。
若是小姐就此放下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春墨心想著。
李勳陪著王清媛回了薛府,王清媛勉強維持著大家女子的優雅和李勳道了別,轉過迴廊眼淚一滾就掉了下來,落在今天特意穿著的石榴紅的羅裙上,月光下竟然看也看不出來。
府裡的丫鬟婆子路上遇見表小姐主僕回來,露出笑臉向她們問好,一邊笑著和她們搭話,“今年可有什麼新花樣,春墨姑娘明日可得給我們說說。”
薛府的婆子丫鬟們大部分都不能出去看燈會,不像春墨青雁這種夫人小姐身邊的貼身丫鬟有機會跟著他們出門,所以見春墨回來大家都還是想讓她說說外面有什麼新花樣。
“左不過就是稀罕些的燈,人擠人的,鬧得慌,比不得大家在家喝酒玩笑自在。”春墨笑道。
“姑娘說的是。”氣氛十分的歡快。
王清媛腳下不停,臉上冷冷的,沒有理會拿些丫鬟婆子們,徑直走了。
“我家小姐累了,我們先回去了。”春墨笑嘻嘻的和婆子寒暄隨口解釋了下。
主僕二人很快就進了內院回了王清媛住的小院,
見王清媛主僕二人走遠,丫鬟婆子們聚在一起難免說起了這位常住家裡面的表小姐,“今兒怎麼回得這麼早,奇了怪了。”
“看到少爺和少奶奶親親熱熱的,哪還呆的住啊。”一個婆子捂了嘴笑道。
“表小姐也真是可憐,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沒定親。”一個丫鬟嘆息道,連府裡的丫鬟到了十七八歲府裡都會指了親事配人,表小姐已經及笄,到現在還沒有說定婚事。
“表小姐不是一直盼著就待在薛家嗎,定了親可待不了了。”一個婆子曖昧的笑著。
“你個老貨,喝你的酒吧,小心被人聽到告你一句,拔了你舌頭。”王清媛在薛家可是管過家的人。
“我就說說,府裡的人誰看不出來,就夫人還把表小姐當親女兒一般疼著。”
幾個人說著主人家的閒話,一邊喝著小酒一邊看著門,府裡今天人人都過節,所以也不禁止大家玩樂,只要不誤了差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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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珏望著越升越高的孔明燈,虔誠的許下心願,願天上的神仙看在小女子誠心的份上實現自己的願望。
放孔明燈的地方靠近穿京城而過的河道,河道兩邊的樹上掛了許多彩燈,地上水裡都是斑斕的一片彩光,波光粼粼的十分好看,中間一道彎彎的拱橋,路過的人絡繹不絕,很多人手上都提了彩燈。
林珏見很多小婦人裝扮的都拿了一盞蓮花燈,不由得好奇,問薛柏,“怎的這麼多人拿著一樣的燈?”
薛柏見她眨著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眼,指了路過的女子手上的蓮花燈,“你要喜歡,我們也去買一盞。”
“人人都一樣,有什麼趣。”林珏搖頭,人人都帶著一樣的,東西再好新鮮感也淡了。
“中秋帶蓮花燈可得貴子。”薛柏低下頭在林珏耳邊輕聲說道,聲音裡帶了揶揄的味道。
“……”林珏轉頭瞪了薛柏一眼,昨兒王清媛在薛母身邊才說了求子的事情,今日薛柏又提起這個事情,林珏簡直想翻白眼了,要不是之前唐氏說過薛柏和自家爹說了過兩年才要孩子,林珏估計要以為家裡人人都盼著自家懷孕。
“餓不餓?”薛柏問道。
“席上你倒是沒吃什麼東西,我們去吃餛飩吧,之前紫心帶我去吃過一次。”林珏在這樣熱鬧的氣氛裡也活潑許多,餛飩幾文錢一碗,他們這些小姐公子是看不上眼的,也只有孩子氣十足的尹紫心能找到那家老夫妻開的餛飩攤,還帶著林珏吃了一次。
林珏帶了薛柏逆著人流走了一刻鐘,在一個巷口找到了餛飩攤子,一對頭髮花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