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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的,她卻沒什麼事情,乾脆閉著眼睛養神,隱隱約約能夠聽到丫鬟們的聲音,心裡很踏實,這幾天醒來的時候都心裡惶恐得很,可現在卻莫名的心安。
青雁進來見她靠在枕上被子滑落到了腰間,放輕了腳步過來幫她整理滑落的薄被,林珏呼吸淺淺,睡得正香。
林珏的臉頰瘦得更小了,本來成親之前那次生病折騰之後就是一張巴掌小臉,這幾天之後臉更小了,青雁心疼得不得了,心裡抱怨大夫人自家不好過也不讓別人好過,可一想到大夫人現在已經去世又嘆了口氣,大夫人也是可憐人,願大夫人能夠泉下安息。
青雁躡手躡腳的幫林珏蓋好了被子,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坐針線,一邊留意院子裡丫鬟婆子的動向,自從發現那白玉杯丟了之後青雁這幾天睡也睡不好,和紫鸚兩個輪流盯著院子裡的丫鬟婆子,可都沒有發現蛛絲馬跡,難不成這杯子真的是自己長翅膀飛去出的不成。
青雁之前也曾懷疑過春分和白露,這兩個丫鬟都是唐氏在臨出嫁的時候送進來的,可這兩個丫鬟自從來到薛家之後連門都少出,一直安安靜靜的在屋子裡做針線,十分的規矩,可青雁也不敢掉以輕心,讓住在隔壁的丫鬟留意著這兩個丫鬟。
院子裡剩下的就是薛府的人了,這就更不能隨意行事,院子裡的人畢竟是薛府的老人了,關係也複雜,沒有十足的把握他們也不能隨意的懷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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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鸚帶著兩個丫鬟去了前院,書房門口留了個看門的小廝,見幾位姐姐從內院來,要進書房去收拾東西,忙攔了說是少爺吩咐了不準人隨意進出外書房。
紫鸚也沒想到還有這一遭,倒是有點尷尬了,正不知如何是好,這外書房是姑爺的地盤,規矩都是他定的,不讓外人進去是正常之舉,紫鸚猶豫了一會,打算回去,雖然有點丟臉,但也不能壞了這般的規矩吧。
正好薛柏身邊的硯洗出來,認出了她是少夫人身邊紫鸚,得知了來意才陪著紫鸚進去,紫鸚頭都不敢抬,匆匆的收拾了衣服就出來。
紫鸚臉色發紅的道謝,“多謝哥哥關照。”若不是硯洗在,她們連帶林珏都會丟臉。
“紫鸚姑娘也不用和那小子計較,都是榆木腦袋轉不過彎的,少爺雖然吩咐不讓外人進出,可少夫人是不限的。”硯洗不得不為自家主子說上幾句話,不然少夫人誤會了倒不好。
外書房確實不讓人隨意進出,看的小子也是按章辦事,紫鸚也沒放在心上,在林府林二老爺的書房也不是隨意能進的,紫鸚暗罵自己做事沒腦子,也不問問清楚就興興頭頭的帶人去了外書房。
紫鸚本來也是個活潑的性子,現在倒成了個悶葫蘆,硯洗本來要讓兩個小子幫他們把東西抬進去,紫鸚忙拒了,“沒事沒事,我們自己來就好。”匆匆的抬著東西回了院子。
紫鸚回來的時候青雁已經把林珏喚醒,怕她白日裡睡多了夜裡走了困,而且現在也快到晌午十分,睡久了人容易沒胃口,見紫鸚回來便和她說話,“剛剛我們還說怕外院的人不讓你進門,你居然就回來了。”
“幸好遇到了硯洗大哥,不然我們連門都進不去。”紫鸚臉上一紅。
“是我一時沒想到,倒連累了我們紫鸚姑娘。”林珏有些不好意思,她這是忽然興起,也沒有考慮得這麼仔細。
“硯洗要不是看在我是夫人身邊的丫鬟的份上,哪有那麼容易讓我進去,這也是姑爺看中小姐您的緣故。”
林珏也知道這個緣故,只等薛柏回來了之後向他道歉,讓紫鸚把收拾回來的衣服整理了。紫鸚收拾整理著不提防從衣服裡滾下個東西來,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幸好屋裡鋪了地毯,不然怕是要跌壞了,把紫鸚唬了一跳。
林珏聽得分明,“怎麼了?”
紫鸚看去不過是塊玉佩,但看著有些眼熟,撿起來拿著遞給林珏,“是塊玉佩,從衣服裡掉出來的,看著有些眼熟。”
林珏也疑惑,接過來一看,玉佩用上好的白玉雕了竹紋,雕工古樸大氣,竹君子的風骨顯露無疑,加上玉質溫潤,倒是塊難得的佳品了,確實看著十分眼熟。想了想這和之前自己在寶鼎軒看中的那塊玉牌一模一樣,那次因為王清媛也喜歡便讓給了她,沒想到在薛柏的衣物裡再次看到。
“從哪掉出來的?”林珏問道。
紫鸚便把衣服遞給林珏看,“這衣服還是新的,也不知誰放了塊玉佩在裡面。”
林珏便細細的打量了下那件袍子,青色的雲紋錦,陣腳細密,在衣襟和袖口都有精緻的雲紋,這件袍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