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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沒有子嗣,可不是先洛北王沒有子嗣!”張貴妃強調。
老王妃不懂。
張貴妃看向皇帝:“皇上,臣妾這些日子還是在反覆的想先洛北王為何不將皇長子交出。那個時候他回京路過相國寺山下,皇長子又在相國寺丟失,只要他說明緣由,皇長子便能回來!可他一直藏到如今!臣妾覺得其中有隱情,心裡不放心,一直請人在查。如今,可算是查到了!”
她說著斜睨皇后一眼,“聽聞齊閣老原本想要與洛北王府結親?”
先帝帝師齊閣老只有齊丞相和皇后一兒一女,這話潛臺詞就是說皇后本有可能嫁去洛北王府。
皇后臉色不善,冷冷道:“婚姻大事,全由父母做主。本宮當年尚未出閣都不知,張貴妃遠在隴西,倒是耳聰目明。”
“皇后就別裝了。幼年洛北王寄養在宮中,為何皇后對他比對太子還要好?”張貴妃問。
“本宮失了皇兒,見遠哥兒與皇兒年紀一般大,將他當成皇兒照顧不行嗎?”
張貴妃冷笑:“皇后一直都說皇長子是晚產,但向來只有早產,哪有過那麼長時間還沒出生的?”
皇后有些不安:“你想說什麼?”
張貴妃笑著站起身:“皇上,皇長子出生在十一月十一!若是晚產一個月,則皇后元月便該侍寢。”
“侍寢的日子彤史上都寫著,張貴妃若是懷疑,叫敬事房拿來一看便知。”皇后冷冷道。
“可若並非晚產呢?”張貴妃問,“二月皇后沒有侍寢,但皇上為漠北之時秘密將先洛北王召回京城。當晚秉燭夜談許久,宮門已經落鑰,為掩人耳目,皇上便將先洛北王留宿宮中……”
他她的話說的不多,但字字誅心,皇后整張臉都被氣白了:“一派胡言!本宮對此事一無所知!你竟敢信口開河!”
皇帝陰沉著一張臉,沒有反駁張貴妃,顯然秘密召見確有其事。
皇后連忙辯解:“皇上明鑑!臣妾絕對是清白!皇兒真的是晚產!太醫們都那麼說!皇上!”
“當年為皇后請脈保胎的王太醫在皇長子出生後沒幾天便告老還鄉,結果沒幾天就死了!皇后又有什麼想說的?”
“此事本宮不知!”
“皇上,臣妾有證據!”張貴妃說著看向老王妃,“讓你帶來的東西呢!”
老王妃連忙將自己懷裡的包裹遞出,那裡面是一套紫金冠袍,是洛北王的服飾。這套衣服顯得有些舊,看得出有些年頭。
“這是王爺從前穿的官袍。”老王妃和一個宮女將衣服展開。
張貴妃走到紫金袍旁:“臣妾偶然一次見洛北王低頭從袖中掏出來什麼仔細觀摩著,眼神溫柔到極致。臣妾好奇就多看了一眼,是個香囊。本以為是王妃所贈,直至這兩日看見皇后在為洛北王郡主縫製香囊,才驚然發覺兩個香囊上的繡工一模一樣!”
皇后臉色大變,隨即怒斥:“胡扯!先洛北王已經去世近十年,你能看出來什麼繡工!”
張貴妃冷笑,抽出一旁的剪刀將紫金袍寬大的衣袖剪開。裡面居然還有一道夾層!夾層內,便是一個不足手掌大小的香囊。
“這是玲瓏繡,當年京城會這繡工的,唯有皇后一人。”張貴妃笑著將東西遞給皇帝,又拿過一旁皇后還沒繡完的另一個香囊,“請皇上對照著看一看,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另外,也可以請資歷老的繡娘來看。”
皇后面色慘白,絕望的望向席慕遠,又撲通跪在皇帝面前:“皇上!臣妾絕對是冤枉的!”
皇帝臉色的臉色很陰沉。
張貴妃繼續煽風點火:“皇上,香囊內還有東西呢。臣妾拿給您看。”
“不……”皇后失聲,聲音極輕,但還是有人能聽到。
皇帝狠狠剜了她一眼,將香囊遞給張貴妃。
張貴妃將香囊剪開,裡面是一枚平安符,下面壓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阮阮”兩個字。
皇后面如死灰。
“賤人!”皇帝猛然一巴掌扇在皇后臉上。
皇后身子被這力氣打的摔倒在地,臉上火辣辣的疼,眼中更是流出淚來。
張貴妃笑的愈發放肆:“臣妾記得阮阮二字便是皇后的小字吧?這紙條上的字,也是皇后的字跡吧?”
皇帝奪過來,仔細看過,果然是!不由得更是惱怒!
“朕待你不薄!”
“臣妾真的沒有……”皇后啜泣,卻被一人從旁扶起,居然是席慕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