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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盅遙舉,“陵兒敬將軍。”
沈銘堯也舉起酒盅,一口飲盡。蘭陵因為喝不得酒,便只是用唇抿了抿。雖是小小的一口,卻已辣的臉頰通紅,小嘴微張,咳嗽個不停。
沈銘堯瞧著她如今嬌俏可人的模樣,忍俊不禁,用筷子夾了塊糖醋魚給她:“快壓一壓。”
蘭陵聽話地吃進嘴裡,卻又頓時覺得胃裡一陣作嘔,還未嚥下便又盡數吐了出來。面色也紅潤的越發不正常起來。片刻的功夫,光滑細嫩的臉上漸漸起了幾個細小的紅疹來。
沈銘堯頓時發覺了不對勁,擔心地走過去:“你怎麼了?”
眼前的一切熟悉的仿若昨日剛發生的一般,沈銘堯面色漸漸一沉,扭頭看了眼桌上的酒盅,一顆心早已不受控制地上下竄跳:“你也對桃花過敏?”
蘭陵也頓時反應過來,難以置信地抬頭:“那是桃花酒?”
可是,這一切都是木瑤姐姐準備的,她明知道自己不能碰桃花,怎麼會……
——“夫人不擅飲酒,待會兒抿一抿便好,喝多了傷身。”
木瑤剛剛的話再次在耳邊響起,蘭陵頓時有些呆愣。
難道,這是木瑤姐姐故意的?
可是,她究竟為什麼這麼做?
還有,沈銘堯知道她對桃花過敏,為何是這種表情?
——“你也對桃花過敏?”
他既然說“也”,那麼,另一個對桃花過敏的人又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蘭陵:另一個桃花過敏的人究竟是誰,是不是女的,你竟然瞞著我!(我哭,我使勁兒哭)
沈銘堯:乖,除了你,我哪還認識其她人啊。
蘭陵:你剛剛說“也”,我都聽到了。
沈銘堯:乖,那是小時候的你。
蘭陵更委屈了:你還睜著眼說瞎話,人家小時候都沒見過你。(嚎啕大哭)
沈銘堯無奈撓頭,他覺得自己好冤……
☆、嬌鶯恰恰啼(小修)
蘭陵自幼便對桃花過敏,桃花酒更是不敢沾惹的。
不過幸好剛剛只是用嘴唇抿了抿,再加上當場服用了師父為她配置的靈藥,因而沒有多少大礙,只稍稍平復一下,臉色便漸漸緩和了下去。
沈銘堯這才算是放下心來,望著蘭陵的眼神卻是越發迷茫,探究地打量她半晌,緩緩開口:“陵兒可願與我講講以前的事?”
聽到沈銘堯的問話,蘭陵漸漸有些明白了,難不成木瑤姐姐想借這桃花酒讓她將實情告訴沈銘堯?
確實,沈銘堯對她早已起了疑心,或者說從未信任。她早就應該讓他知道一些自己的過去,如此才好得到他的信任。
只是,木瑤姐姐怎麼知道沈銘堯以前也認識過一個對桃花過敏的人?
面對沈銘堯灼熱的目光,蘭陵也無法仔細思量那些疑團,想了想才淡淡開口:“我以前的事沒什麼好與將軍講述的,從我記事起便與師父相依為命,平日裡都是和師父待在鳳凰山上,很平淡。”
“那你師父呢?”
蘭陵的神色一黯:“死了,三年前便死了。”
“怎麼死的?”沈銘堯追問。
蘭陵漸漸陷入回憶……
“陵兒,你木瑤姐姐體內的毒還缺一味‘溫芝草’方可痊癒,今日你便同你木瑤姐姐去對面的山上尋尋看。”鳳凰山上,姚奉天捋著鬍鬚對著愛徒溫和地吩咐。
蘭陵乖巧地點頭,臉上掛著純真的笑意:“好啊,我們這就去。”
蘭陵說完拉著木瑤的手要走,卻又被姚奉天喚住:“等等。”
蘭陵詫異地回頭:“師父,還有什麼事嗎?”
姚奉天笑著招呼徒兒來到自己身邊,伸手撫了撫蘭陵的鬢髮,從袖中取出一隻簪子遞過來:“今日是陵兒的十五歲生辰,這垂絲海棠碧玉簪是師父送你的生辰禮物,陵兒喜歡嗎?”
蘭陵眼前一亮,笑嘻嘻地接過來:“好漂亮的簪子,陵兒很喜歡,謝謝師父。”
姚奉天將簪子插在她的鬢間,慈愛地笑道:“陵兒開心就好,過了及笄,陵兒便是大姑娘了,以後可要乖乖的,不能再像個小孩子。你雖有武藝在身,但畢竟沒經歷過外面的險惡,遇到什麼事萬不可強出頭,要多聽你木瑤姐姐的話,知道嗎?”
蘭陵不高興地嘟嘟嘴:“知道了,我不過和木瑤姐姐去採藥,師父怎麼像個婆婆一樣嘮叨個沒完。我要一輩子待在山上陪師父的,山下的險惡又與我何干?”
姚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