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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姝為妻,便求著趙嬤嬤偷了此物去討美人歡心。”
沈銘玉有些委屈:“上次靜姝拿了好東西在我跟前炫耀,我看不慣才拿了鐲子給她看的。當時借給她戴一日之後就還回來了,誰知道……她還一直惦記著呀。”
沈銘堯面色一沉:“你還有理了,娘留給你的東西是讓你拿去跟人家攀比的嗎?”
沈銘堯的聲音驟然提高,沈銘玉嚇得頓時不敢頂嘴,雙手合十祈求著:“哥哥你寬宏大量,就饒了我這一次吧。”小丫頭一邊認著錯,一邊還不忘給旁邊的蘭陵遞眼色。
蘭陵上前勸道:“趙嬤嬤也是府裡的老人了,明玉沒有防備也情有可原,將軍就不要同她計較了。”
沈銘堯這次本就沒打算真的罰他這個妹妹,看她可憐巴巴的模樣,更是生不起氣來。無奈地嘆息一聲,從懷裡取出那紫金鐲遞給她:“這鐲子暫且還給你,下次你若再馬虎大意,我定不輕饒!”
哥哥鬆了口,沈銘玉如蒙大赦,快步上前接過鐲子,歡喜地繞過書案環上沈銘堯的胳膊撒嬌:“哥哥真好,你放心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沈銘堯無奈地點點她的鼻尖,她這個妹妹,氣人的時候著實可氣,但乖巧起來,也是招人疼。
沈銘玉得了自己心愛的手鐲,歡歡喜喜地跑了,書房裡一時間便只剩下蘭陵和沈銘堯二人。
沈銘堯慵懶地坐在書案邊,單手支撐額頭,一雙惑人的鳳眸則是一動不動地打量著站在邊上的蘭陵,性感的薄唇微翹,說不出的惑人心腸。
蘭陵被他盯的頭皮一陣發麻,渾身不自在。面上卻是不敢表露:“將軍若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
說罷剛一轉身,書案前的男人已快速越過來從後面環上她的細腰,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語氣溫和中透著邪魅:“怎麼,為夫剛回來,我的夫人就不想陪我多待一會兒?”
☆、一杯桃花酒
蘭陵略微掙扎了一下,見掙不開也便不再堅持,只任由他這麼抱著,語氣溫和:“陵兒只是擔心……將軍長時間的奔波太過勞碌,不敢打攪。”
“是嗎?”沈銘堯勾唇,手上一個用力將懷裡的人兒翻轉過來,兩隻大掌捧起她嬌嫩的臉頰,瞧著那嬌豔欲滴的紅唇,突然忍不住想要品嚐。
右手的大拇指肚似有若無地掃過那嬌豔的櫻唇,感受到懷中人兒止不住的顫慄,沈銘堯滿意地笑了笑,突然俯身碰上她的額頭:“沒想到陵兒如此關心為夫,那我是否該做些什麼以作為報答。”
蘭陵勉強笑了笑:“陵兒既嫁於將軍為妻,自是該多為將軍考慮,怎能要求報答。”
沈銘堯不由心中冷笑,這女人說謊的本事倒是見長,簡直像是真的一樣。
為他考慮,說的倒是好聽,她若真把他當丈夫新婚之夜又怎會拒他與千里之外?名為夫妻,可實質上……二人還沒到那一步呢!
不過,她會演戲,沈銘堯自然也會。他附身吻了吻早就想一嘗味道的朱唇,一臉感動:“還是陵兒懂得體貼為夫,那不知今晚可有準備幫為夫接風洗塵,以示慶祝呢?”
“這個……自然是有的。”蘭陵暗自咬牙,臉上卻是笑魘如花。
沈銘堯很是滿意,又在她粉嫩的臉頰上小啄一口:“陵兒果然體貼,為夫有些睏乏,先稍作休息,待晚上再去暖月閣找你。”
蘭陵有些不太自然的偏了偏腦袋,臉上卻是佯裝羞澀:“那妾身就先告退了。”
沈銘堯放開對她的鉗制,輕輕點頭:“去吧。”
終於見他鬆了口,蘭陵暗自舒了口氣,剛一轉身,原本嬌俏可人的臉頰迅速淡下來,眸中多了一層看不透的薄紗。
而她身後,沈銘堯眼中的笑意也漸漸凝結。
他其實也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心了,明明知道這個女人嫁給自己不是真心的,卻仍是捨不得放手。
他沈銘堯當初連唾手可得的太子之位都甘願放棄,現如今,卻獨獨放不下她蘭陵一人。
望著遠去的女子,他不由在心裡感嘆:陵兒呀陵兒,我究竟要怎樣才能看透你的心?
。
回到暖月閣,蘭陵只覺得有些疲累,將準備晚膳的事交給木瑤便回了房中歇息。
當再次睜開眼,已是黃昏時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對著外面喚了聲:“木瑤姐姐。”睡意還在,聲音帶著沙啞的軟糯,卻是道不出的好聽。
木瑤正在外室命人佈置屋子,聽到喊聲讓白露前去打水,自己則推門走進內室。
繞過屏風,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