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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起層層漣漪。然而她哪裡有沈銘堯的力道,兩隻纖細的手腕被他的一隻大掌緊緊包裹住,胳膊壓在她的大腿上,她的四肢瞬間被鉗制的不能動彈。
蘭陵急的一陣羞惱,剛欲開口說話,一張朱唇也被他用嘴堵住,懲罰地啃咬起來。
肆意的侵略使得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一張俏臉頓時憋得通紅,身子也漸漸癱軟下來,再沒了掙扎的力氣,任命地乖乖閉了眼睛,由著他折騰。
她既已嫁他為妻,有些事也確實是她該做的。
沈銘堯看她突然闔上眼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身上的熱火瞬間消散,似突然在他頭頂潑了一盆冷水,讓他整個人都不自在。
他最討厭她現在的這幅樣子,似乎是他在強迫她。莫非她這麼快便忘記了,當初可是她自己主動投懷送抱,巴巴地要他娶她的。如今這樣,又算什麼?
沈銘堯眸中陰霾漸生,他鬆開對懷中女人的鉗制,冷冷出聲:“出去!”
☆、紫金鳳尾鐲
蘭陵出了浴室,木瑤一臉擔憂地望過來:“夫人……”剛剛將軍在裡面呵斥的聲音不算大,但她守在外面仍是聽到了。夫人嫁給將軍已有半年,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將軍如此大聲地對夫人說話,卻不知剛才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蘭陵握了木瑤的手,柔柔地笑了笑:“木瑤姐姐,我沒事的。”
見她不願說,木瑤自然不便多問,只溫和道:“那奴婢伺候夫人洗漱。”
蘭陵輕輕點頭,隨著木瑤重新回了房裡。自醒來便一直伺候浴室裡的那位,她到現在還不曾洗漱呢。
沈銘堯沐浴過後重新回到內室,蘭陵也已經收拾妥當。
她重新換了套粉荷色的木槿花蝶紋錦緞長裙,如墨青絲梳成挽月髻,髻上斜插一隻金海棠珠花步搖,額間垂掛一條晶藍色滴水眉心墜。眉心墜晶瑩透亮,泛著淡淡的光澤,顯得本就瑩白如玉的肌膚更加細嫩。
沈銘堯靜靜立在門口,透過那清晰的西洋鏡子看過去,鏡中女子蛾眉螓首,腮凝新荔,黑白分明的一雙杏眼好似一汪春水,影影綽綽,我見猶憐。
沈銘堯從來不否認,蘭陵是個少見的美人。至少,在他見過的女子中間,她的姿色算是頂尖的。連皓京那淑女雲集的京都之地,也沒有人比她更勝一籌。
還記得一年前初次遇見她,那時他跌落懸崖昏迷不醒,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張臉,粉嫩精緻的俏臉上不曾塗抹任何脂粉,卻已堪稱絕色。
他最喜歡她那雙杏眼,水汪汪的似有秋波盪漾,眼角平添幾分嫵媚,讓他忍不住想要去疼惜,甚至想護她一生一世。
但有時候,他又害怕看到她的那雙眼,看似清澈明亮的外表之後,又好似多了一層怎麼也望不到盡頭的屏障,就像她的那顆心,看似柔弱乖巧,他卻無論如何都跨不進去。
不知靜立了多久,在他愣神之際,蘭陵突然轉了個身,二人的目光毫無預兆的交匯在一起,皆是一愣,最後沈銘堯率先避開視線,徑自在一側的榻沿坐下。
蘭陵以為他困頓了想要休息,笑臉迎過去:“將軍馬不停蹄的趕回來,想必餓壞了,膳房應該已備好早膳,多少用些再休息。”
言罷,她扭頭對木瑤使了使眼色,木瑤會意地出了屋子,很快又命人準備了膳食端進來。
蘭陵扶著他在一旁的桌邊圓凳上坐下,又體貼的幫他舀了一碗羹湯遞過去:“將軍喝些湯暖暖身子。”
她一臉的溫柔賢惠,並不曾因為浴室裡的那一段展現任何的不自然,這份偽裝讓沈銘堯也不得不佩服。
沈銘堯睇了她一眼,緩緩伸手接過,一邊用勺子輕輕攪動,一邊狀似無意的問起:“今兒個早上你口中的孫泉究竟是誰?”
蘭陵面色微怔,隨即無聲的笑了。她就知道,他還是會問起的。
蘭陵給自己舀了一碗羹湯,這才輕啟朱唇:“此事,原本明玉是不打算讓你知道的,誰想你竟不聲不響便回來了,若我如今告訴你,恐她要怪我了。”
明玉是沈銘堯一母同胞的妹妹,沈銘玉。
沈銘堯眉頭一皺,臉也跟著沉了下來:“她又闖了什麼禍?”他這個妹妹自幼被他嬌寵著長大,向來是個愛闖禍的禍頭子。
蘭陵柔聲道:“這件事倒也不能算她闖出來的禍事,只是身邊的丫頭太過粗心,平日屋裡丟了首飾珠寶也沒發覺,如今連那紫金鳳尾鐲也沒了蹤跡。”
說到最後,蘭陵小心翼翼地察看他的臉色,見他臉上陰霾漸升,便知是動了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