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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曾同聖上提起?”
沈銘堯道:“提倒是提了,但此事非同小可,我們必須暗著來,以免打草驚蛇,讓萬家的人有所防備。”
“那我能幫些什麼呢?”
沈銘堯想了想:“你不需要做太多,只與皇后接觸之時查探一下可有什麼蛛絲馬跡便可。”其實他當初說讓蘭陵幫她尋找母妃的死因不過是希望她能延遲報仇的一個藉口,並沒想過真的讓她做什麼。
蘭陵倒是沒有多想,只輕輕點了點頭。心中暗思,既然如此,她應該爭取多和皇后接觸才是。
馬車正走著,卻突然之間停了下來,外面吵吵嚷嚷的一片鬧騰,沈銘堯沉聲問外面的高肅:“怎麼回事?”
高肅走至馬車前恭敬回話:“王爺,前面萬公子說我們擋了他的馬車,非讓我們讓路不可。”
萬公子?沈銘堯冷笑,如今這鎬京城內,除了攝政王家的獨生子萬修嶸,還有哪個萬公子敢如此囂張?他才剛剛回來,他們萬家便想給他來個下馬威不成?
沈銘堯扭頭看了邊上的蘭陵一眼,笑著伸出手:“走吧,下去看看。”
夫妻二人雙雙從馬車裡走下來,外面已經圍滿了看客,而馬車的對面,是一頂八人作抬的奢華轎子,黑楠木車身,鑲金嵌寶,製作精美,巧奪天工。
透過珍珠簾子的縫隙看去,隱隱可以看到裡面坐著一位穿著奢華富貴的男子,那男子的身形較為龐大,只一人便將那原本極為寬敞的轎子佔了個七八分。
見沈銘堯從馬車上下來,萬修嶸也隨之在侍從的攙扶下走了出來,看到沈銘堯和蘭陵似乎很驚奇的模樣,一張肥豬臉笑得簡直變了形樣:“哎呦,這不是殷王殿下嗎?怎麼不早說,說起來殿下和我們萬家也算表親,我這做表弟的自當要給表兄讓道。”
萬修嶸笑著來寒暄,沈銘堯卻似乎並不買賬,眉頭微微蹙起,面色冷俊,眸中寒光乍現:“恕本王眼拙,閣下是誰?”
萬修嶸笑意一僵,臉上突然有些掛不住了。
他萬修嶸姑姑是當朝皇后,父親是官居一品的攝政王。作為萬家獨子,他在這鎬京之中向來是橫著走路的,就連越王、晉王都要禮讓他三分,他還不曾主動向誰示好套近乎呢。如今好言好語說話是看在他沈銘堯軍功在身,給他些體面,誰知這廝竟如此不知好歹,敢當眾給他難堪!
沈銘堯佯裝看不到他眼底的恨意,繼續淡淡開口:“此處街道狹窄,既然萬公子剛才說了要給本王讓道,就煩請兌現承諾,帶著你的人退在邊上。”
萬修嶸徹底火了:“沈銘堯,本公子剛剛好言好語是給你面子,你別不知好歹,在這鎬京城中,敢讓本公子給他讓道的,恐怕還在他孃的肚子裡呢!”
“是嗎?”沈銘堯冷笑一聲,周身殺氣頓現,眸中閃過一絲狠戾,“既如此,本王倒要看看今日你是如何越過本王的馬車從這裡走出去的。本王乃堂堂親王,如今卻要給你一個無品無級的街頭混混讓道,敢問天威何在,我皇家顏面何存!”
“你敢說我是街頭混混?”萬修嶸怒不可遏,揮拳就向著沈銘堯的臉上打了過去。
高肅見勢迅速出手握住他揮過來的拳頭,捏的他手上關節咔咔作響,眼看臉色都紅成了豬肝色,高肅依舊沒有停手的打算:“你好大的狗膽,敢對王爺動手動腳!”
萬修嶸此時手都快被高肅捏斷了,又哪裡敢再出言頂嘴。他自知今日若不認慫怕是走不出這條巷子了,也只得好漢不吃眼前虧,當著眾人的面道歉:“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出言不遜衝撞了王爺,但求王爺見諒,小人這便帶了眾人給王爺讓路。”
沈銘堯抬手示意高肅放手,萬修嶸得到解脫,再不敢耍橫,對著身後眾人揮揮手,坐上轎子調轉方向退出了巷子。
看熱鬧的眾人無不一臉敬佩的目光看向沈銘堯,甚至有人帶頭朝著沈銘堯跪下,直喊王爺千歲。
蘭陵瞧見了不由感嘆,看來鎬京城的百姓受了不少萬修嶸的迫害,所以今日見他吃癟才會如此的大快人心吧。
晉王和五皇子在邊上不知看了多久,如今見萬修嶸走了,策馬走過來,朝著沈銘堯拱手抱拳:“還是二皇兄氣勢逼人,竟敢與萬修嶸作對,要知道平日裡臣弟在這條路上遇上他,也是要禮讓三分讓他先行的。二皇兄今日這般雖說得了百姓的一時擁護,但得罪了權傾朝野的攝政王,可是有些得不償失了。”
說話的是晉王沈銘闌,說出的話倒像是為沈銘堯擔心的模樣,但眼底,卻暴露著森森寒意。
沈銘堯瞥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