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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一往也不過兩三月,神策軍是皇上身邊的禁軍,我最多能領走一萬人馬; 也不是往前線去,不會有什麼風險的; 你且安心。”
話是這麼說呢,可剛娶回家的夫人; 這回要把她一個人留在府裡了,嚴鶴臣一千一萬個牽掛和放心不下:“昨兒是小殮,而後便是大殮,橫豎你還要進宮; 我把寧福留在你身邊照應著; 宮裡宮外的; 他也熟悉得很。”
明珠聽著嚴鶴臣一一細緻地安排著,一面覺得妥帖安心; 一面又實在不安,可她是明事理的人,也知道自己如今除了乾著急是一點法子都沒有,與其在這患得患失的,還不如不說,她坐直了身子兩隻手輕輕環住了嚴鶴臣的胳膊,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聲音輕輕軟軟的:“那我們說好了,你可要安安穩穩地回來。”
嚴鶴臣不是頭一次南下了,走南闖北,也確實把整個大乾的土地看了個遍,哪一次不都是自己一個人說走便走了,沒料到今時今日,也會有人也會可憐巴巴地瞧著他說要讓他安穩回來,嚴鶴臣把明珠抱在懷裡看著她盈盈的眼睛,心中一動,他側過頭輕輕親了親明珠的耳朵,壓低了嗓音:“我昨個在宮裡,給我們的孩子想了個名兒,你要不要聽聽。”
明珠被他搞得措不及防,輕喘了聲:“你這是做什麼呢,好端端的。”嚴鶴臣語氣似乎帶了幾分不甘不願似的:“明日我就要走了,一晃就是兩三個月,你也不能讓我空著肚子走,是不是?”
哪能不管飯呢,向來也沒有在吃食上面委屈了他,明珠被他吻得有幾分昏沉:“您要是餓了,咱們隨時都能傳膳。”
嚴鶴臣再也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了,原本明珠就在屋子裡午睡的,茜紗窗關得緊緊的,簾子也撩了下來,天時地利都有,嚴鶴臣向來是不吃虧的主兒,這機會不抓住便不是他了,美人靠離著拔步床三五步遠,嚴鶴臣一把就把明珠抄了起來,她身子清瘦卻不形銷骨立,豐腴得恰到好處,纖腰楚楚,讓人愛不釋手。想到一晃又是兩個多月,嚴鶴臣自己都能料想到往後該是何等的度日如年了。
紗幔垂落,嚴鶴臣在把明珠拆穿入腹之前,認真回憶了一下這幾天自己的所思所學,他在上學那會兒就是個刻苦的學生,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一樣,他兢兢業業地學了好幾天,理論學了個七七八八,只差實操,明珠抬起眼,覺得嚴鶴臣的目光幽幽的,讓人覺得像是餓了好多天似的。
下一秒嚴鶴臣就再次堵住了她的唇齒,嚴鶴臣攻城略地,毫不手軟。像是山崩海嘯又像是疾風驟雨,明珠像是乘著扁舟一葉,被嚴鶴臣裹挾其中,難以抽身。嚴鶴臣是個好學生,學什麼都會舉一反三,觸類旁通,此時此刻他把畢生所學靈活運用,遊刃有餘,和先前的青澀判若兩人。
只想把她全部掠奪,只能婉轉承歡。明珠再不能像先前那般神采奕奕了,晚膳時只胡亂喝了點湯就蒙著被子繼續睡過去了,嚴大人的心情極佳,神采奕奕地坐在桌邊吃得神清氣爽,比旁日裡還要多吃一些。
第二天,窗紙透出灰濛濛的些許蟹殼青,明珠睡得很沉,纖長的睫毛依舊垂著,嚴鶴臣撐著身子看了好一會兒,到底沒有捨得把她叫醒,輕輕從床上下來,到屏風後面換了衣服。他臨出門的時候,明珠仍然睡著,嚴鶴臣走到她身邊,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
待明珠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了,她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終於慢吞吞地坐了起來,爾雅帶人給她更衣綰髮,明珠任由擺弄著,心裡默默盤算著,嚴鶴臣往南不過兩三日就能到河間府,河間離著皇庭太近,就算她所知甚少,也知道這一次十分兇險的,寧福已經說過了,沒事不要外出,哪怕是入宮,都要有專門的人隨侍在側,神策軍把整個京畿內城圍了個水洩不通,皇城之內更是密密匝匝得像一個鐵桶。
下午的時候宮裡又過來傳話,說是明日早上,太后大殮,明珠作為命婦,是需要入宮的。明珠在自己的屋子裡坐了一會兒,心裡對這個旨意並不意外,嚴鶴臣作為朝廷命官南下隨軍,手裡握著的是真刀真槍,這十萬神策軍就是紫禁城的十萬把鋼刀,對敵人揮刀相向,對自己也能反戈一擊。
明珠心裡頭通亮,也不覺得擔憂,寧福在她身邊輕聲說:“這些主子早就料到了,夫人放心去就行了,宮裡頭都是我們的眼線,沒人能把夫人如何。”
嚴鶴臣這些年的手段更加隱秘了,他像是一棵巨大的樹,根鬚伸向紫禁城的更深處,像密不透風的網一樣,盤根錯節,無法撼動。
傍晚時分,寧福說嚴鶴臣已經到了駐紮的地方,讓明珠放心,明珠知道他們往來用的是信鴿,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