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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謹安心裡慌得很,抓著人的肩就讓掉了個方向,“出了什麼事?”
程謹安的臉是好看的,好看得不算是雌雄莫辨,而是要不好好裝扮,就總是被人認為是女子。
此時他的臉色,並不比簡知府好上多少,但比簡知府多的那幾分狠厲,就能明顯的讓人看出他的性別來,女人狠不到他這種地步。
那小兵被程謹安一嚇,嘴裡已經將之前的話再說了一遍,“蕭家押送的半月糧草在葫蘆口被人埋伏!被火藥所傷,如今糧草已全被毀!”
這話不說是簡知府,就是程謹安都不怎的相信,愣愣的看向來人,這人身上還留著血,這一路趕回來也是強弩之末。
“蕭安與她帶的三千兵馬怎樣了?”程謹安抓著人的領子吼道。
那人搖頭,胸口本是結了血繭的傷口再此崩裂,流出血來,而他也終於撐不住倒了下去。
程謹安順手將人扶住,厲聲道:“來人!請郎中!”
此話一出,就是簡知府也都砰的一身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知府裡的下人連忙趕來,程謹安也沒心情交代別的,頓時跑出了知府衙門,翻身上馬,與跟著自己的女兵道:“回軍營!快!”
二十五馬齊動,風吼城裡長長的官道上捲起一人高的塵土,眾人不過眨眼間就已經出了風吼城的城門。
程謹安心中像是裝了一團火,燒得五臟六腑都在疼,疼得眼角都紅了,只覺得莫名的酸楚。
跟著程謹安的女兵們心裡也有些慌,不停道:“程哥,可是出了什麼事兒?我瞧著那人是朝著三重關的方向來的,是不是小安出事了?”
程謹安一路沉默不語,只到了軍營,進了太孫的軍營,毫不猶豫的衝著太孫就是一拳。
太孫不過體弱少年,哪經得程謹安的一拳,一下子就被打得退了好幾步,然後摔倒在地,整個人都懵了。
跟著太孫的太監苟順本在聽太孫的教誨,哪知道衝進來一個人,什麼話都不說就先把人揍了。
苟順哪見過有人敢打太孫的,當即就一聲尖叫,“來人!來人!”
程謹安打了太孫,死死的盯了他一眼,回頭立馬出了營帳,怒道:“蕭家人呢?難不成死了?”
程謹安的嗓門極大,聲音卻因此而有些破,顯得格外刺耳,本在不遠處營帳裡的蕭家人立即趕了過來,見是程謹安就道:“程兄弟你這是?”
此時太孫被苟順扶著,也出了營帳,蕭家人見太孫那模樣,再一看已經連眼白都泛血絲的程謹安,哪有不明白的。
不過程謹安揍了人,此時已經冷靜了下來,一字一頓道:“蕭家押送的糧草,在一個葫蘆口的地方,被埋伏了,糧草被毀殆盡。”
說到最後,程謹安的語調都變得有些詭異。
但此時不管是太孫還是蕭家人,都立在那說不出話來。
太孫只覺得整個人都像進了一個冰窟裡,渾身上下,從裡到外,從外到裡,都冷得冒冷汗,相比起這個訊息,程謹安揍他那一拳竟是完全感覺不到疼了。
此時四處的人都聚集了起來,程謹安的話也極快的傳了出去。
押送糧草後還有押送利器的烏家的四百精銳,此時烏家人也趕了過來,看向程謹安,“此事真假?”
程謹安咬著牙,“僥倖活回來的只來得及跑在知府衙門,諸位要不信,只管去知府衙門裡見人!那人一身火藥燒傷,想來是運送有火藥丸了?”
烏家人道:“不可能,蕭家精銳只押送了糧草!就是我烏家也只押送的巨弩。”
程謹安看向他,“那就是埋伏的人用了火藥了?”
糧草易燃,還有火藥味兒,這一批糧草明顯是被人毀了。然而蕭安只怕此時已經到了一臺關前後,更說不得已經跟人交了火,各自身上帶著的糧草又哪夠用的!
此事事關重大,蕭家立馬派了人喚上了軍中郎中一道前往風吼城的知府衙門,剩下的事情,總要拿出個章程出來的。
烏家的將領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之前三重關從軍工坊裡的火藥坊要了一批火藥丸,只比那批糧草晚了一點!”
糧草要比火藥丸子要佔地頭,比火藥丸子必然要慢,倒是合上了。
不說風吼城裡的人瘋了,就是遠在三重關的胡飛本在巡防,突然感覺到遠處的山動之感,也嚇了一跳,再仔細辨別了一番方向,頓時嚇了一跳,“來人,往風吼城的方向去,看發生了何事?”
這種震動與書中記載的地動頻率並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