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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押送糧草的事情,到底是幹還是不幹?
因蕭安說的外加五兩銀子,方騅眼角掃過蕭安,暗想我看你一個蕭家百年基業能敗在幾時。
蕭安也不可能坐在那等他們抉擇,給他們機會找方騅解決,便叫張傳回了。
路過方騅身邊,蕭安笑了笑,“唉,我沒死,方將軍挺遺憾的吧?誰叫我命大呢,哈哈哈哈……”
蕭安笑得十分猖獗,方騅面色終於變了變,許是沒想到蕭安能猜出他所為的目的。
“元帥想多了。”方騅面無表情道。
蕭安搖頭,並不再說,揹著獨手一陣風似的走了。
張傳在後面跟著,等著蕭安進了帷帳,才道:“只怕他不會讓你如意。”
蕭安道:“如意不如意的,下面的人恨的又不會是我。 ”
所以,蕭安根本就不會在乎方騅舍不捨得讓人來跳這個坑。跳不跳,對她而言都有好處。
蕭安坐在主位上,道:“他以為我真玩不來他們那一套?我是珍惜我士兵的命,可不是會珍惜他手下人的命。他當主將的都不在乎,我為何要在乎?”
張傳正準備說話,帳子外面就有郎中進來了,“元帥,該喝藥了!”
良藥苦口,蕭安臉色頓時苦了起來。
郎中才不會管這些,把藥碗往蕭安面前一端,臭得蕭安幾天都不想吃飯。
蕭安端過來一口悶了,才笑嘻嘻跟郎中道:“有件事兒,可能想要麻煩先生一回了。”
郎中把藥碗一收,道:“今天鬧事兒那些?”
蕭安道:“先生知道?”
郎中坐在蕭安面前,神色嚴肅,“其實他們身份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會怎麼對付元帥。”
蕭安杵著下巴道:“不是弄死我,就是想把我拉下馬,反正現在又不需要我頂著去送死了。方騅他兒子進京,肯定得告我一狀。”
“告什麼?”郎中道。
蕭安笑嘻嘻的,“強搶民糧麼。”
朝廷上,新帝看著跪在下面要皇帝給九關百姓一個交代的武將,臉色十分難看。
蕭安強搶民糧的事情,早已經給了朝廷密摺。雖是早知曉九關方家會反咬,但真反咬出來了,這事兒還真不好處置。
太子藏在袖中的手一顆一顆的數著手中的佛珠,面色蒼白,看不出喜怒來。
蕭安強搶民糧,這事兒就好似一滴水落入了油鍋裡,頓時把朝廷裡給炸了,然而這炸卻不是炸在外面,而是炸在朝臣的心思。
大約全都覺得這事兒扯淡,之前蕭安再狡詐,也沒狡詐得做出這種事來。但眾朝臣心裡,又覺得這事兒許也有些可能是真的,不然蕭安哪來的底氣深入草原跟蠻子打。
最後還是戶部尚書出列道:“方將軍,此事為真?”
方騅的長子不說話,但面色為難,很明顯就讓人看出答案來。
戶部尚書點了點頭,明白了,就道:“陛下,臣還記得前些年九關還向六關借糧,說是九關連連多年災害,不知蕭元帥這強搶的民糧是從哪裡來的?”
戶部侍郎立即出列跟著道:“陛下,九關知府這幾年一直請求戶部減賦稅,說是九關災害嚴重,如今說永定侯強搶民糧,這民糧多到能伐蠻子的地步……臣請陛下立即嚴查九關稅賦,看是否地方官府勾結逃避賦稅!”
逃避賦稅,此乃大罪。
戶部尚書、侍郎接二連三的的話一說,方騅長子臉色立即變了,萬沒想到本想告蕭安一狀,反而被咬住了。
下了朝,皇帝召見了戶部尚書與左侍郎,又召了右相留下。
“今日之事,諸位有何看法?”皇帝道。
右相摸著鬍子並不開口,戶部尚書道:“臣無話可說。”
戶部侍郎道:“臣也無話可說。”
太子看了皇帝的臉色,再看向戶部尚書與侍郎,道:“兩位大人在戶部多年,此事重要與否,豈是一句無話可說就可推卸的?”
“九關年年叫窮,然而被蕭安隨意那麼收刮一層,竟然就能撐起一支軍隊來,這裡面戶部每年少收了多少稅賦?支出了多少災糧前往?”太子又追問了一句。
戶部尚書覺得自己挺冤枉的,他要推責,之前在朝廷上就不會說那麼一句,現下無話可說,實在是真沒什麼話說了,就是皇帝猜的那樣。
“借天災以謀糧,偷國庫而肥民?若真是這般朕還高看他們一眼!無非是借百姓之名屯糧,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