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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擔心你大哥的親事,心不壞。”夏姜芙看向顧泊遠,“侯爺,這件事你怎麼看?”
世道對女子苛刻,這種名聲,對他們來說無傷大雅,但對十五六歲的小姐不同,鬧不好會毀了人家一輩子。
“寧國公博學多才,雄韜偉略,我與他把話說清楚即可。”顧泊遠拉開凳子,在夏姜芙右側坐下,思索起事情的起因,昨日夏姜芙才生出給顧越皎說親的心思,今早就傳得街知巷聞,內裡必有人煽風點火,寧國公德高望重,深得皇上敬重,必然不敢有人將矛頭對準寧府。
既不是寧府,對方的目標就是他們了。
“儘早將皎皎的親事定下。”拖得越久,謠言日囂塵上,連累國公府小姐不太好。
顧越皎親事一定,謠言自然不攻而破。
夏姜芙雙手擱在桌上,輕輕揉著眼角,人到年紀,眼角和鼻側最易生皺紋,有事無事得揉著,舒緩肌膚,聞言,她停下動作望著顧泊遠,“關乎到一輩子,哪能倉促,我十月懷胎將生下他,就是讓他來世上受委屈的?”
顧泊遠不吱聲了,和夏姜芙講道理,自取其辱,高祖皇帝都被她頂撞得怒不可言,他一武將,更不是她的對手。
夏姜芙的早膳是半碗燕窩粥,半碗玫瑰花粥,她攪著勺子,看向顧越流,“小六方才是不是有話說?”
含著滿嘴餃子的顧越流一怔,搖了搖頭,他氣顧泊遠逼著他寫文章,關他一宿,但與顧越皎的親事相比,不值一提,眼下怎麼找大嫂才是正經。
夏姜芙頷首,又看向顧越皎,“皎皎有話說?”
顧越皎頷首,嚥下口中麵條,拿巾子擦拭了嘴角後才道,“順藤摸瓜,串聯南園丫鬟婆子的供詞,王婉珍被遣出南園後折返,通行的木牌是押著她離開氣的其中一位宮女的,是王婉珍偷的,進南園後遇著太后寢宮的嬤嬤說了幾句。”
他身為刑部侍郎,能抓捕涉事的丫鬟婆子,前提她們不是宮裡的,太后寢宮的嬤嬤,他無權追究。
“我就猜到是她暗中搞鬼,罷了,左右我沒事就算了,宮裡都是些蛇蠍心腸的人,別招惹。”夏姜芙碎了句,轉向顧越澤,“越澤方才要說什麼?”
顧越澤瞅了顧越皎一眼,搖頭,“沒什麼。”
夏姜芙沒多想,繼而轉向顧越白和顧越武,二人附和顧越澤,“無事。”
其實,昨晚他們查出些線索,一大早過來就是想和夏姜芙說的,但出了嬤嬤的事,他們不想拿事情煩夏姜芙。
“還以為你們有什麼驚天動魄的訊息要說呢,站成一排,幽幽望著我,看得我都跟著緊張。”夏姜芙舀了勺玫瑰粥,喟嘆道,“南園的玫瑰花真是名不虛傳,熬的粥都清甜芳香,你們要不要嚐嚐?”
包括顧泊遠在內,幾人皆搖了搖頭,男子漢大丈夫,喝什麼玫瑰粥,傳出去讓人笑掉大牙。
夏姜芙不知父子幾人的想法,享受的吃著。
早飯後,顧泊遠帶著顧越皎他們去壽安院給老夫人請安,完了,顧泊遠去鴻鵠書院,顧越皎去刑部衙門,顧越涵他們則去書房後邊的空地練武,軍侯世家,學武必不可少,顧泊遠請了專門的夫子教他們,幾兄弟四歲就開始啟蒙練武。
夏姜芙跳了會絲帶舞,秋翠端著瓷盆進屋,鐵青著臉色,多次欲言又止,夏姜芙不慌不忙洗臉喝茶,問道,“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他們欺人太甚,明明沒影的事兒,說得跟真的似的,聽說訊息傳到國公府,寧老夫人和國公夫人極為不悅,怕要上門質問您呢。”寧國公府底蘊深厚,國公爺的門生遍佈天下,夏姜芙侮辱國公府小姐,國公府眾人不會善罷甘休。
夏姜芙勾著花露擦臉,輕輕笑道,“還以為多大的事,謠言止於智者,你計較個什麼勁兒。。。。。。”
“奴婢不止氣這個。”若只關於國公府小姐,秋翠頂多為顧府處境憂心,不會生氣,她氣的外邊人狗眼看人低,“那些人瞧不起侯府,損大少爺是斯文敗類。。。。。。他們不只說大少爺,將幾位少爺都罵進去了,篤定幾位少爺娶不著少夫人。”
夏姜芙坐在太師椅上,興致勃勃道,“還有這種傳聞?昧著良心說這話,她們也不怕閃了舌根!”
“皎皎他們是我肚裡出來的,貌若潘安,儀表堂堂,會娶不著媳婦?我看她們是吃不著葡萄嫌葡萄酸,你彆氣了,和這種人嘔氣不值得,待會你把管家找來,我琢磨著向裴夫子借幾盆名貴的花,辦個賞花宴,為皎皎挑個漂亮的媳婦。”夏姜芙將臉上的花露抹勻,待身上的汗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