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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處。”
於是,大手一揮,讓夏水把畫軸收起來裝好贈人,寧婉如心裡不痛快,諷道,“侯夫人贈一副贗品給家姐,是想她被人嘲笑嗎?”
京城瞧不起夏姜芙的人太多了,寧婉如從母親嘴裡聽了些關於夏姜芙的事,想當年,長寧侯丰神俊朗,為許多人心慕的物件,結果和先皇離京賑災,回京沒多久就娶了夏姜芙,傷透一眾小姐的心,其中還有她的小姑,依著母親的話說,以國公府的名聲,小姑嫁給長寧侯是受了委屈的,且小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應下這門親事,誰知,被夏姜芙捷足先登,小姑被迫遠嫁。
夏姜芙欺人太甚。
“婉靜收著自己欣賞,不傳到外邊該不會有人嚼舌根,我是看畫上女子美若天仙,□□和婉靜像,八小姐別想多了。”夏姜芙眉眼彎彎,看得出心情甚好,把畫給寧婉靜丫頭後就帶著秋翠她們回了,寧婉靜垂眸凝視著畫軸,臉色微變。
她想起偶然翻到的本野史,野史提及署名之事,方大儒年輕懷才不遇,妻子早喪,酗酒頹唐過幾年,畫作上署名後又蓋印章,後遇著伯樂,名聲大震,加之署名印章同時留作的前無古人,他便以此作為自己的標誌,後來得到許多人的模仿。
這副美人圖如果是方大儒酗酒期間作的,不是說不過去。
她接過畫軸,小步追了上去,天兒飄著毛毛雨,她站在門檻裡側,禮貌喚道,“伯母,此物貴重,婉靜受不起,還請您收回去。”
方才她還詫異寧婉如詫異被寧婉如揭穿夏姜芙為什麼丁點懊惱氣憤都沒有,不是夏姜芙不在意,而是她看出這是真的,不反駁寧婉如,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爭執吧。
夏姜芙拉起車簾,笑著搖了搖頭,“送了人哪有收回的道理,給你你就拿著,當見面禮。”
馬車緩緩駛動,車輪子咕嚕咕嚕滑過地面,不一會兒就轉過拐角不見,寧婉如在背後哼了聲,“果真是泥腿子出身,一副假畫當見面禮,怎麼不取個手鐲給你,五姐,你太好說話了,給那種人打交道,只會降低咱的身份。”
寧婉靜蹙了蹙眉,由衷道,“外人多有偏見,伯母不是那樣的人。”
寧婉如不太高興,正欲打趣她兩句,掌櫃端著幾副字帖出來,轉移了她的注意,她道,“五姐,你幫我看看。”
字帖是珍品,但不是唐宋名人的,寧婉如沒買,準備明天去別的地兒看看。
二人回到府裡,先去給老夫人請安,遇著寧國公也在,寧婉靜將夏姜芙送的畫作拿了出來,絲毫沒隱瞞鋪子發生的事,那間鋪子是老店,掌櫃自詡分不出真偽,贗品要靠自己鑑定,尋常人不太喜歡去,認為白白上當受騙,去的都是些識貨的行家,國公府裡,寧國公和寧二爺最愛去。
偶爾,他們也會帶著幾位少爺去。
寧婉如就是從他們那打聽到的訊息。
寧婉如倪了寧婉靜眼,“五姐,贗品拿出來不是辱祖母和大伯的眼嗎,讓下人燒了吧。”
語聲未落,只看寧國公眼睛像盯在畫上似的,木訥著臉,三步並兩步走到畫前,手不住摩挲著畫上的美人,手略微有些顫抖,“你說長寧侯夫人送你的?你真是走運了,是方大儒的真跡。”
寧婉如不信,“大伯說是真的?”
“眾人只知方大儒開創了署名印章同時留作的先河,卻不知內裡緣由,婉靜,你可是知道了?”寧國公細細摩挲著輪廓的線條,臉上難掩激動,那間鋪子他時不時就會去,怎就沒聽掌櫃的說有方大儒畫作,結果被夏姜芙搶了先。
“女兒記得書閣裡有本書提及過。”寧婉靜回道。
座上的寧老夫人和國公夫人面面相覷,女人看問題角度不同,此事非同尋常,“好端端的,長寧侯為何要送畫給你?”老夫人問道。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寧國公目不轉睛盯著畫,恨不得抱著畫軸回書房研究番,漫不經心道,“還能有什麼,約莫想透過婉靜討好我吧。”
玉石他們今年參加春闈,為了避嫌,閱卷之事交由內閣負責,但依著皇上對他的信任,殿試會讓他參與,能大庭廣眾揚言三個兒子會中狀元榜眼探花的人,私底下沒點手段怎麼成,可是夏姜芙莫不是以為一幅畫就能收買自己?
把自己當什麼了?
於是,他做了個決定,差管家把畫還回去,還附帶寫了封信,雖說他心如刀割依依不捨,但在原則面前,不能妥協。
夏姜芙正敷著玉肌膏坐在窗戶下賞雨景,秋翠就拿著畫作走了進來,“夫人,您送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