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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秋翠畢恭畢敬退下。
不湊巧,第二天夏姜芙又遇見了外出的寧婉靜和寧婉如,贈了副《簪花仕女圖》給寧婉靜,毫無疑問,傍晚又被還了回來。
第三天,雙方再次不期而遇,夏姜芙送了套宋朝的墨,硯,傍晚,管家歸還。
第四天,夏姜芙送了套南海珍珠打磨的頭飾,傍晚,完好無損的奉還。
幾樣物件國公府皆看不上,秋翠急得下巴的痘痘越來越多,勸夏姜芙放棄,國公府的意思很明顯,不想和長寧侯府結親,繼續下去,外人該說夏姜芙死纏爛打了。
“哎,我爹當年要有國公爺一半的硬氣,你夫人我沒準過得更好,算了,明日寧老夫人過府,我親自與她說。”沒見寧婉靜的面夏姜芙就喜歡她,見面後,更喜歡了,這麼好看的人兒,不給她當兒媳可惜了。
秋翠急不可耐,“夫人,您何必強人所難?”
國公府幾位主子涵養好沒給她們難堪,鬧起來,她們是面子裡子都沒了。
三日未歸的顧泊遠進屋便聽著這句,面冷如鐵的他抬眉看了秋翠一眼,莫名讓秋翠打了個寒顫,轉身對上顧泊遠冷冰冰的眼神,心肝微顫,慌亂施禮道,“侯爺,您回了?”
她記得夏姜芙說寧五小姐是顧泊遠挑的兒媳,初始沒明白,直到這幾天出門都遇著寧府小姐她才恍惚明白了些,她們的線路是二管家提供的,二管家是顧泊遠的親信。
“國公府管家留的信你沒看?”顧泊遠走向夏姜芙,順勢在她身側坐下,將幾封信往桌上一擱,端起夏姜芙喝得剩下半碗的銀耳湯喝起來。
夏姜芙好奇,“留了信嗎?沒聽管家說啊。”
抓過信一看,寫的是長寧侯親啟。
“寫給你的,國公爺寫的?”
“嗯,說你不管教兒子,為虎作倀,以畫賄賂不成又轉而賄賂他兒子,今日的信指責你賄賂他女兒,說再有下次就告到皇上跟前,請皇上做主了。”顧泊遠慢條斯理的陳述信件內容。
夏姜芙一臉發懵,“啥,我賄賂他?”
難以置信的拆開信封一瞧,夏姜芙忍俊不禁,躺回椅子上,慢吞吞道,“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明明是我送未來兒媳的禮,他偏橫插一腳,還教過皇上呢,連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她就奇了怪了,她明明交到寧婉靜手裡的,話也說得明白是給寧婉靜的見面禮,寧國公憑啥認為是送他的,不要臉!
顧泊遠看出她心裡的想法,中肯道,“你送的禮不對,小姑娘家,你送些胭脂水粉玉釵手鐲就夠了,送什麼古玩字畫?”
“當我是你呢,只拿些不值錢的忽悠人,五小姐國公府的小姐,外邊的胭脂水粉肯定不敢用轉手就賞了丫鬟,玉釵手鐲又沒古玩字畫值錢。。。。。。”夏姜芙抱怨。
難得看上位閤眼緣的小姐,可不得想方設法往侯府拉?
“侯爺啊,皎皎是你兒子吧?”夏姜芙眨了眨眼,依偎上前,挑著眉微微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
兩天後,知道真相的國公爺悔不當初,天知道他把那些字畫還回去心多痛,他哪兒知道夏姜芙是真送給寧婉靜的啊,他悔啊,他想時光倒流啊……
寧婉靜覺得最近父親有些奇怪,天天慫恿自己去長寧侯府串門,然後在門口等她歸家,見著面第一句就是問,“侯夫人宅心仁厚,出手闊綽,送了你些什麼好玩的?”
當她拿出一盒敷臉的花膏,自家父親臉上的期待瞬間轉為失望,神色懨懨的掉頭就走,邊走邊嘆氣,她心裡無解。
十日後,顧寧兩府意欲結親,但寧國公強力反對,“一點胭脂水粉的小恩小惠就想娶我閨女,門都沒有。”
夏姜芙一臉無辜,“古玩字畫,金銀寶石通通不要,國公爺,你的鍋我們不背!”
寧國公震怒,當場猝死……
守孝後三年,寧婉靜歡歡喜喜嫁進長寧侯府……
地下,寧國公向高祖皇帝告狀:她夏姜芙就是個奸詐無恥的小人,高祖皇帝,您要為老臣做主啊。
高祖皇帝拍桌,仰天大哭,“我也拿她沒法子啊,誰讓我們是死人她是活人哪……只能看她囂張啊……”
☆、媽寶027
顧泊遠斜眼掃過桌上的茶杯; 掩聲輕咳,夏姜芙心領神會; 諂媚的雙手捧起茶杯遞過; 笑靨如花,“侯爺請喝茶。”
看在兒媳的份上; 端茶倒水算不得什麼; 待顧泊遠抿了口,她目光愈發鋥亮; “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