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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再玩。”說著,將顧越流拉到一邊,“幾位公公有要事就忙吧,我們哥幾個過會離開。”
對顧越澤的識趣幾位太監甚是滿意,臨走之前,其中一人落後兩步,壓低嗓音道,“三少爺想查的人已經死了。”
顧越流聽得雲裡霧裡,慈安宮是太后寢宮,顧越澤查太后寢宮做什麼,想到毒害夏姜芙的人也出自太后寢宮,他難得沒出聲壞事,伸著脖子,看幾人前後腳出了院子才問顧越澤道,“娘不是不讓查這事了嗎,三哥不聽孃的話?”
幕後真兇是太后寢宮的人,不是受了太后指示還有誰,夏姜芙說皇宮水深,不讓他們牽扯進去,顧越澤竟陽奉陰違?
“六弟,你想多了,我查的是去年趁我賭錢向刑部告密的太監,誰知死了,真是罪有應得,省得我花心思報仇了。”顧越澤滿不在乎,收了桌上荷包,看裡邊還有幾粒碎銀,摟過顧越流,“今個兒多虧有你,替三哥省了錢,走,三哥請你去聚豐酒樓吃飯。”
顧越流嫌棄的拍開他的手,眼裡滿是懷疑,誰知道顧越澤是不是帶他去嫖。娼,他才不和他們一起呢,“要去你們去,我回府找娘。”
外邊到處是坑,還是夏姜芙身邊安全。
顧越澤惦著銀子,一臉惋惜,顧越流不上他的當,直直奔回顏楓院,好在夏姜芙還沒回來,他心裡鬆了口氣,朝門口的丫鬟擺手,“夏水,把玉膚露拿來給我抹上。”
他的臉剛塗滿玉膚露,顧越澤和顧越白他們跟著回了,四人並排而坐,誰都不說話,夏水手指勾了玉膚露,開始為顧越澤塗臉,心裡覺得奇怪,什麼時候,幾位少爺對塗臉之事這般熱忱自覺了。
夏姜芙進屋看他們在,心裡歡喜,對不見影的顧越涵心生不滿,“原本就黑還不注重保養,你大哥不好找媳婦,到他就更是難了。”
顧越澤佯裝睜開眼,附和道,“娘說的有道理,二哥回來,您可得好好說說他。”
夏姜芙點頭。
擦臉的步驟多,洗臉,敷臉,擦玉膚露,玉膚霜,完了再洗臉,抹玉膚粉,夏姜芙讓他們躺著,挨個挨個給他們擦玉膚霜,商量著要不要再送點什麼,只送胭脂水粉,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她讓管事的清點過庫房,她的嫁妝,夠買下京城一條街了,想想這麼豐厚的私產,不送些出去怎麼成?
“越澤,你說私底下送五小姐些首飾如何?”不送點值錢的,夏姜芙心裡不踏實。
顧越涵閉著眼,不問反答,“娘真看中五小姐了?”
國公爺德高望重,在朝一呼百應,為人不偏不倚,深得帝心,只怕不願意和侯府結親,俱顧越澤打探,寧婉靜德才兼備,國公府有意送她進宮,鬧起來,他們就是和皇上搶女人,不是找死嗎?況且,毒害夏姜芙的主謀藏匿宮中,趁著皇上偏袒他們的時候不見好就收,失了帝心,有心人在皇上跟前編排幾句,侯府將萬劫不復。
還是和夏姜芙知會聲比較好,“聽說太后想讓五小姐進宮。。。。。。”
夏姜芙動作滯了滯,“你打哪兒聽來的?”
顧越澤懶洋洋道,“不記得聽誰說的了,娘,我們總不好跟太后搶人吧?”
夏姜芙渾身一鬆,“沒影的事兒,她啊,多半是你大嫂了,想想娘送她什麼些好,你大哥近日東奔西跑,黑得我都快認不出來了,好在她不嫌棄。。。。。。”
顧越澤哭笑不得,真想讓夏姜芙多出門看看其他府少爺,比他們黑的多了去了,他們幾兄弟,真不算黑,只是夏姜芙愛拿她自己作比較,他們哪兒比得上?但他還在糾結寧婉靜進宮之事,方才幾位公公的確透了那麼個意思,寧婉靜端莊淑雅,去年宮宴皇上就屬意她進宮了。
“娘,聽說五小姐不怎麼出門,我記得宮裡那幾位入宮前好像也這樣。。。。。。”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俗稱避嫌。
夏姜芙食指在他臉上按捏,不在意道,“宮裡那幾位是端著架子故作清高,五小姐美名在外,怕招惹閒話,二者不可同日而語。”
顧越涵聽出來,夏姜芙是打定主意要顧越皎娶寧婉靜了,他蹙了蹙眉,沒有爭辯。
他這個娘,很多時候他也是看不懂的,拿夏姜芙的話說,女人如書,隨便個男人就看得懂的叫話本子,不叫書。
顧越流因著賭錢之事,一直提心吊膽,性子安靜了許多,看在夏姜芙眼裡,以為他是為了宴會之事,欣慰至極。
小兒子,上道了。
這日,天空湛藍如洗,昨晚歇息得早,天兒剛露出魚肚白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