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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顧泊遠過往,她身為貼身侍女,卻不能睜隻眼閉隻眼。
故而此刻見二人神神秘秘便認定二人居心叵測,她豎耳聽了會兒,周圍聲音太過嘈雜,兩人說了什麼壓根聽不清楚,見秦臻臻身影出現在樓下,她深深瞥了眼旁若無人的兩人,上前施禮道,“二夫人三夫人,可是找不著路了?”
李氏一呆,臉色變了變,不知所措的看向蘇之荷,方才兩人的談話若是被秋翠聽去,夏姜芙那怕是會生出不少嫌隙來。
蘇之荷面色鎮定,莞爾笑道,“是啊,我與三弟妹還是頭回見這麼大的場面,一出門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是大嫂叫你來接我們的嗎?”
這話換作李氏說秋翠或許會信,以府里老人的話來說,蘇之荷對顧泊遠覬覦已久,且以侯夫人自居,加之老夫人寵愛,去哪兒都帶著,多少見過些場面,此番說辭,分明是在遮掩什麼,秋翠不急於拆穿二人,側目指著旁邊過道,“還請二夫人三夫人這邊請。”
樓梯上,聽到秋翠聲音的秦臻臻抬起頭來,眉梢帶著悅色,“秋翠,你怎麼在這?”
昨晚,夏姜芙告誡她晚些來,又讓顧越白顧越武作陪,她還有些不懂,瞧見大堂的陣仗才明白夏姜芙苦心,京中顯貴扎堆,像她這種身份,怕是問安都問得抬不起頭來了。
秋翠福了福身,“夫人瞧見二少夫人來了,讓奴婢出來迎迎,沒料到二夫人三夫人也在此。”
拾上臺階,秦臻臻給蘇之荷李氏見禮,顧越白和顧越武也行了晚輩禮,秋翠適時打斷欲寒暄的四人,“樓下又有貴人來,主子們還是到屋裡說話吧。”
顧越白和顧越武是正經透過科舉入仕的,蘇之荷好奇件事,忍不住想向顧越白求證,故而她微微落後半步,邊走邊問顧越白,“聽說小四在翰林院,不知平日可忙?”
“不忙,我和五弟領的是閒差,去與不去沒多大差別。”不去無非扣些俸祿,他還不放在心上,況且顧泊遠積威甚厚,翰林院並不真敢扣他們錢,只是嘴上說說而已,他和顧越武的日子,比在書院還清閒。
蘇之荷蹙了蹙眉,還想問點什麼,注意到旁邊秋翠盯著她,忙善意的笑了笑,“你二叔惦記著越天堂哥前程,問我能否為他謀個一官半職呢!”顧泊冶知曉侯府不會把二房三房的前程放在心上,有心讓顧越天走科舉,只是誰都知道,中了進士要入翰林院三年才能為官,不說下一次科舉還要兩年,京城人才濟濟,萬一顧越天不中,難道要等下一個三年?她就想問清楚裡邊的門道,科舉值不值得顧越天耗費幾年時光。
顧越白咧嘴,露出一排好看的牙齒,“二嬸深居後宅,怕左右不了朝堂事,謀官職的事就別想了。”顧越白並無諷刺之意,在他眼裡,男兒家的仕途皆靠自己拼搏來的,蒙受祖蔭不過錦上添花而已,關鍵還得看自己是否有真才實學,拿他和顧越武一說,縱使在翰林院混得清閒也是他們中進士後賺來的好處,如果他們連進士都中不了,翰林院會接納他們?
這般想著,顧越白覺得自己前些年懶散是懶散些,好在天賦異凜,隨隨便便一考就中了進士,假如多用些功夫豈不就是狀元?越想心情越是激盪,進屋見著夏姜芙,上揚的嘴角快咧到額頭上去了。
“娘,六弟勤學好問是喜事,明日我去書院看看他。”他是錯過做狀元的命了,沒關係,顧越流還有機會,身為兄長,他不該任由顧越流好逸惡勞不求上進,而是該鞭策他以裴夫子為榜樣,成為萬眾敬仰的大儒才是。
夏姜芙點了點頭,“正好,你三嬸給你清堂弟做了兩身衣衫,你一併帶過去。”
李氏心裡頭有事,心不在焉答了句便坐在邊上不說話了,夏姜芙沒察覺她的異樣,拉過秦臻臻的手,從髮間頭飾到鞋面花紋稱讚了個遍,蘇之荷心裡翻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見過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還沒見過像夏姜芙絞盡腦汁搜腸刮肚不遺餘力誇自己兒媳婦的,不要臉。
有秦臻臻,夏姜芙臉上笑容清朗,聊起顧越流近日努力的勢頭,夏姜芙臉上更添幾分自豪,突然,外邊響起急促的腳步,女子的怒罵由遠及近,丫鬟推門而入,惶惶施禮,“夫人,旁邊鬧起來了。”
夏姜芙心情陰鬱了好幾日,難得轉好,他不願她被不相干的事擾了心情,朝顧越武擠了擠眉眼,二人齊齊走了出去,“娘,我和五弟看看發生什麼事了。”
自寧婉靜懷孕,晉江閣的大小事都交給了戶部尚書夫人盧氏,晉江書鋪由顧越白接手,目前為止沒聽說出過什麼亂子,夏姜芙與顧越白道,“你去看看也好,尚書大人在樓下,解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