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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好像有哪兒不對勁,夏姜芙的意思他們長相醜陋不配當她兒子,太瞧不起人了,想年輕那會,誰不是清俊秀美招人喜歡的少年,還不是進太醫院給磋磨成這樣了?等等,不對,難道他們想當她兒子不成?我呸,為老不尊,連他們的便宜都佔!
不對不對,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夏姜芙為什麼會把皇上認成她兒子。。。。。。太醫們總算找著問題關鍵了,哆哆哆退到角落,腦袋湊堆的竊竊私語,再看夏姜芙那埋怨的眼神,憤怒的表情,他們雙腿直髮抖:侯夫人貌似傻了。
自始至終顧泊遠沒吭聲,如鷹阜的眸子死死盯著夏姜芙,在夏姜芙抱怨的下地穿鞋時,他才動了動,兩步走到床邊,按住她肩頭將她按住躺下,手背傅上她額頭,涼涼的觸感傳來,他擰緊了眉心,朝後喚道,“劉太醫。。。。。。”
“在~~在~~~”劉太醫舉起手,抑揚頓挫的回了聲,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太醫院,也不是和好友們切磋醫術,瞬時塌下背來,面如死灰的走向顧泊遠,支支吾吾道,“侯爺,夫人看上去像是失憶了,下官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再等會兒?”
夏姜芙和太后中的毒他們研究過了,就是一種絕育的藥,女子中毒後會懷不上孩子,夏姜芙和太后早過了生育年紀,照理說此毒對她們沒什麼傷害,夏姜芙的反應,劉太醫真說不上來。
顧泊遠沒做聲,太醫估摸著他性子,恭恭敬敬退了回去。
太后到的時候屋裡正安靜著,她一頭霧水,“怎麼了,夏氏呢,夏氏哪兒去了?”
皇后指了指裡邊羅漢床,太后吩咐嬤嬤快扶她過去坐下,她腳上有傷,一路抬著腿不敢鬆懈,這會兒快筋疲力竭了,一坐下就趴著床頭簾帳,伸長脖子往床上湊,“夏氏,夏氏,你沒事吧?”
夏姜芙被顧泊遠按著動彈不得,認出喚她的人是太后,眼眸一彎,猶如遇見了救星,“唐姐姐,你怎麼來了,顧泊遠,快把我鬆開,我和唐姐姐說說話。”壓在她肩頭的手緊了緊,夏姜芙忍不住抬腳踢他,顧泊遠皮肉緊實,怕傷著她,快速鬆開手閃了開。
幾十年未聽到人叫她姐姐了,太后有片刻的恍惚,見夏姜芙容貌清純與年輕時沒什麼兩樣,心中不由得一軟,正想安慰她兩句,夏姜芙曲起手指,以手背托起她的下巴,左右瞧了瞧,撇嘴道,“唐姐姐,你怎麼老成這副醜樣子了,幸虧我眼力好,否則都不敢認。”
語氣認真,模樣卻是無辜。
氣得太后有心發作而不得。
罷了罷了,和一個傷病之人計較什麼,太后拂開夏姜芙的手,關切問道,“你沒事吧?”
屋裡的太醫們不太明白髮生了何事,二人素來不對盤,見面沒吵已算稀罕,竟還破天荒上演出姐妹情深的戲碼,太醫們懷疑自己耳目是不是失靈了。
夏姜芙抬起笨重的四肢,呲牙道,“好像受了傷,你也傷著手腳了?”
太后手掌的傷不算什麼,她握了握拳,“我沒事,你呢,有沒有哪兒不舒服,太醫們在,好給你看看。”
“我能有什麼,唐姐姐太小題大做了。。。。。。”說完,她注意到旁邊不吭聲的人,忍不住向太后抱怨,“唐姐姐,你來得正好,你看看成什麼樣子了,皎皎不認我就算了,竟揹著我把媳婦給換了,塞婉多招人疼的姑娘啊,怎麼能遭他拋棄啊。”
太醫們暗搓搓想,夏姜芙的情形應該還有救,至少她認識自己相公,知道自己長子的名字。
太后笑著轉頭,視線正對上一身墨色長袍的皇上,再看夏姜芙手指著的方向,臉色就有些掛不住了,“他是我兒子,當今聖上,和你沒關係。”
“胡說,他明明是我生的,怎麼成你兒子了,唐姐姐糊塗了不成?”
太后嘴歪,“是我生的。”
夏姜芙堅持,“明明是我生的。”
氣氛劍拔弩張,兩人互不相讓,你叉腰瞪著我,我抱胸瞪著你,察覺對方雙唇微動,幾乎同時大吼道,“他是我生的。”
太醫們:“。。。。。。”
皇后腦子清明,輕輕扯了扯太后衣衫,提醒她別和夏姜芙爭,爭不贏,贏了也沒用,夏姜芙這會兒不正常。
認識夏姜芙多年,太后隱隱覺察到夏姜芙的反常,她順了順氣,儘量心平氣和地與夏姜芙溝通,“阿芙,你記得你和長寧侯是什麼關係嗎?”
“唐姐姐為何問起這個,皎皎難不成是我與別的男人生的不成?”夏姜芙或許失憶了,但該有的邏輯還是在的,她和顧泊遠是夫妻,成親沒多久就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