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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之安在外面通傳,說是張競張大人來訪。
趙和忙書案上的畫卷收了起來,開口道:“讓張大人稍等,我這便過去。”
他府上平日來拜訪的人並不多,張競更是從未登門過,趙和到了會客的院子,張競踱步走著,見到趙和忙迎上前來。
“微臣見過誠王殿下。”雖說在吏部,張競是尚書,面對趙和仍要行禮。
趙和忙扶了一把,說道:“張大人不必多禮,現下過來所為何事?”說罷二人一道坐下。之安也忙給趙和上茶。
張競五十出頭,續了鬍鬚,頭髮也有些灰白,嘆了口氣道:“老臣一把年紀也是沉不住氣,你先前說起通商之事,還說是恭王殿下問詢,這左思右想還是想來再問上一問,恭王殿下到底是何意?”
這事情當初是張競提的,也是想竭力促使此事,不過以太子為首的不少朝臣反對,也就作罷,趙和想了想回道:“五郎來信問詢,不過也說了現下戰事未平,就算有此意向,也要等些時日。”
張競苦笑了一下:“現下我也不敢貿然提起此事,戰事正酣,提起來不是掃了恭王殿下的顏面。”
“張大人不必多慮,若五郎真有此意,也會再同你我商議。”
張競微微點頭,撫掌笑道:“也好,之前只覺得恭王年少輕狂,現下看來也是國之良才啊!”
趙格當然不知道遠在京城還有人誇他,這夜他剛剛歇下,城北火光沖天。
他這幾日養著,腰間的兩道刀口已經好了不少,起身讓長戈幫自己將盔甲穿好,準備往北城門去。
丹緋也聽到動靜,披了衣裳起來,她住在趙格後面的小院裡,斜倚在通往前面小院的拱門處,看到趙格房中亮了蠟燭,便猜測這人十有八九要往城門去。果然瞧見趙格一身銀灰色的鎧甲匆匆忙忙地準備往外走,抿了抿唇並未出聲,瞧著趙格大步往外走去。
快要出門的時候,趙格腳下一滯,轉頭看向那道拱門,丹緋披著一件暗灰色的大氅倚在牆角,動了動嘴唇也沒說話,微微點了點頭,接過長戈遞過來的馬鞭,翻身上馬往城門口趕去。
周行夜間便歇在城牆下的軍帳中,現下已經上了城門,北漠這一波來勢洶洶,黑壓壓的人往都衛城牆腳下湧來。
忽然聽見身後將士們呼喊:“王爺來了!”
周行往後退了兩步轉頭瞧了瞧,果然見趙格快馬到了城門下。
“王爺來了,都給我打起精神!”
周行喝令一聲,城門上守著的將士也都跟著喊了起來,一時廝殺聲震天,趙格上了城門,走到周行身旁,接過周行手中的千里鏡,瞧了瞧說道:“北漠這次來的人倒是不少。”
確實如此,城門上火光所及之處,都是北漠的將士,趙格走了之後,丹緋便坐在靠窗的榻上,瞧著北城門處沖天的火光,今夜守城的動靜格外大些,外面也一直傳來行軍和馬蹄的聲音,天色大亮的時候,廝殺聲才漸漸小了下去。
丹緋一早起身便到了傷員營,因昨夜攻城,又送來不少受傷的將士,不過瞧著一個個臉上都喜滋滋的,便知曉城門處無大礙。
“昨夜老子打得好好的,不知道北漠哪兒來的個鱉孫,一箭差點兒把老子喉嚨射穿,要不是躲得快,怕是今兒連咱們傷員營的姐姐們都不得見了。”
這人丹緋有些眼熟,先前因為肩部中箭已經來過一次,無事喜歡跟九樓的姑娘們開個玩笑。
又白笑他:“怎麼不把你的嘴給射穿了,少說些話多好。”
“那可捨不得,不過咱們王爺的本事可真是數一數二,一箭就射翻了那個鱉孫!”
丹緋笑了笑,又嘆了口氣,趙格那傷口怕是這個冬天長不好了。
過了午時,捷報傳了回來,傷員營中氣氛更好了些,一個個掛著彩還要談天說地,丹緋忙了個差不多,跟萬秋交代了幾句,便趕了回去。
回去的時候趙格已經回來了,只是沒想到脖子靠下頜的地方又多了一塊紗布。
丹緋嚇了一條,若不是趙格還笑嘻嘻地看著她,怕是眼圈都要紅了,忙問:“王爺這是怎麼了,可有大礙?”
“躲得慢了,被羽箭蹭破了皮,要我說都不必包這一下。”
見他沒事,丹緋才放下心來,說道:“包紮一下也好,省得沾到灰塵。”說罷之後又問:“那傷口可有裂開?”
趙格笑道:“又沒怎麼大動作,放心就是。”
方才在傷員營裡,丹緋可是聽了個一清二楚,挑了挑眉說道:“方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