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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說話倒是有些像田中行。”
丹緋上前,將趙承接過來,說道:“何苦非要折騰田大人?”
趙格騰開手,將御筆在小傢伙面前晃了晃,說道:“這個老頭子,腦子裡跟灌過漿糊一般。”
丹緋也知曉這位田大人為皇上無子的事情操碎了心,可瞧著趙格這般作弄他也有些好笑。
趙承週歲之前一個月,丹緋瞧著趙格神神秘秘地不知在教她什麼,可也沒顧得上多問,她正忙著放一批宮女出宮的事情,大昭皇宮中,現下沒有旁的妃嬪,留太多人在也是蹉跎。
等到趙承週歲禮的時候,小丫頭一鳴驚人,竟然將趙格隨身攜帶的一枚玉章攥在了手裡,觀禮的朝臣神色實在是五花八門,那印章便有如朕親臨之意,皇上往桌案上放的時候,都有人吸了一口氣,小公主抓起來攥在手中的時候,更是惹得群臣一陣騷動。
最讓田大人鬱氣在胸的是,皇上見狀,不僅撫掌大笑,連連說了幾個好字,還當著百官的面,說了句:“公主可當大任!”
沒兒子也不能用女兒湊數不是!
丹緋卻瞧得出趙格那點兒小伎倆,說不準教他閨女抓這枚印章抓了一個月。當晚便拽著趙格衣襟問他:“皇上讓囡囡抓那枚印章作甚?”名字起做趙承,丹緋便喚了個小名出來。
“怎麼是我讓她抓的,明明是自己選上的。”
趙格不承認,丹緋在他腰側擰了一把,說道:“皇上可莫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不會不會”趙格將丹緋的手捉起來,繼續說道:“你不是先前同我提過女學之事?”
丹緋點頭,她確實跟趙格說過,不過這女學並不是完全用來教女子讀書識字,在大昭,吃飽飯可比讀書之類重要得多,分門別類,可以習字讀書,也可以學一些刺繡、行醫之類謀生的手藝,官府開辦,費用也比旁的地方學習少了不少。
“女學之事我覺得不錯,當初在涼州的時候,傷員營中確實還是女子細緻妥帖一些。”
說到女學,丹緋便被轉移了注意力:“女子天性如此,也不必整日被圈在家中。”
“可是覺得我將你圈在這後宮之中了?”
丹緋瞧趙格神色如常,手還在自己腰間揉來揉去,知曉沒什麼其他意思,想了想說道:“還好,不過若是皇上何時要離京,便帶我一道去。”
“那是自然。”
趙格心下倒是在盤算往昭德行宮一趟,太上皇日薄西山,太后也是守在行宮不願離開半步。
“皇上要不要去昭德行宮瞧一瞧?”趙格先前在丹緋面前提過太上皇的病情,兩人倒是想到了一塊兒去。
太上皇自退位之後,果然是萬事不理,不對朝堂上的事情再置喙半句。
“我也這樣想,登基之後也一直未曾見過二老。”最後敲定:“等今年春闈之後,便去一趟昭德行宮。”
沒想到還未等二人動身,行宮中便傳來噩耗,太上皇賓天。
趙格親自前往昭德行宮扶靈。
靈堂設在昭德行宮太上皇一直住著的宮殿中,女眷要先去跟太后問安,丹緋也是時隔許久才見到自己的婆母。不復在鳳禧宮時雍容華貴的樣貌,瞧著神情都比之先前縹緲了幾分,遠遠瞧著不悲不喜,只見到丹緋懷中的趙承,才微微露出一點笑意。
丹緋將懷中的小傢伙放下,跪在地上恭恭敬敬行了大禮,不止是因為太后的身份,這是她剛剛失了丈夫的婆母,叩頭是應該的事情:“臣妾參見母后。”
趙承一歲半不到卻也能站直,瞧母親跪下,也學著屈膝,差一點摔在地上。
太后瞧著心疼,忙道:“快些將公主抱過來,讓哀家瞧瞧。”
這孩子七分隨了趙格,太后瞧著當然歡喜,抱在懷裡小乖乖喚個不停。
太上皇賓天,順安伯當然也要前來奔喪戴孝,丹緋時隔三年再一次見到了那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趙萱。
不見的孩子長得快,趙萱比起先前在京城的時候高了一頭,因是喪事,見到丹緋也不敢多言,不過瞧得出,眼中還是有些喜色。
前太子妃,現在的順安伯夫人領著趙萱來跟太后問安,見到趙萱太后還是喜歡,點頭道:“萱萱也來了,長高了不少。”
順安伯夫人領著趙萱行大禮,然後一同說道:“母后(皇祖母)節哀。”
太后微微頷首,示意她們一道起來,在這裡不能久留,還要趕去太上皇靈前哭靈。
趙格跪在最前面,稍後便是丹緋的蒲團,對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