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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錕,那小子和你是同一批的,聽說你本來被譽為這一批中最出sè的。我們聽說,最近不少說法,都說那小子才是第一才是最好的。”
“魏錕,我們可是為你好。你年紀也不小了,總不能被一個小孩騎在頭上呢。我們是念在同門份上,幫你一把,往後可要互相照料。”
魏錕心不在焉的連連應聲,他和這剛回來的六位不怎麼熟悉,是被生拉硬拽過來的。他隱約感到此事不妥當,少不得對這六位過度熱心的師兄道:“此事似有不妥。”
“能有什麼不妥,揚名立萬就在此一舉了!”幾人勾肩搭背,把話堵回去。
魏錕輕搖頭,他入門後一直埋首修煉,也知當rì見勇峰之事。當rì丟失的臉皮,不必長輩說,也人人都知曉要找談未然拿回面子。可他總覺得,就憑這幾個人,恐怕結果是顏面掃地。
尤權等一批最出sè的年輕弟子,都陸續回來了,至今沒出手,恐怕也在等待什麼。
魏錕此時不知,見禮峰見勇峰在等談未然突破。
不然,以觀微境弟子去挑戰人關境,那不叫找面子,那叫丟人。
一個喊聲入耳,魏錕一行人轉臉看去,延伸往左的山路上,分明是談未然和一個風風火火的少女在漫步過來。
漫步在漫天枯葉中,談未然一臉悠哉道:“魏錕,這群人沒腦,你怎也跟著沒腦。”
一行七人聞言大怒,七嘴八舌的罵起來:“你又是什麼東西!”
大罵一會,終於想起來,眼前少年大概就是此行目標談未然。其中的張浩天大喝一聲,拔劍一指:“談未然,當rì你闖上我見勇峰,今rì我們是來教訓你的。”
你看,我就說他們沒腦了。談未然聳肩,懶洋洋道:“該走就走罷,何必自討沒趣。”努嘴道:“不要說我沒提醒,我師姐來了。”
果然,唐昕雲正從山上下來,怒斥:“你們吃撐了,要不要臉,來挑戰我家老么。滾,不然我親自踢你們下去。”
一干人等紛紛大聲叫囂起來。談未然懶得理會,轉臉對遲疑的魏錕道:“你一定很被寧首座看重,有人擔心你分寵,你最好小心同門暗算。這話,念在我們是同一批,免費送你的。”
剩餘的張浩天等神情尷尬,隨即大怒:“你胡說什麼,你也敢挑撥離間,指摘我見勇峰之事。”
張浩天是寧首座真傳弟子張雲天的堂弟。魏錕的天生經脈達到七十刻度以上,是百年來最出sè的成績之一,自然被寧首座重視。
魏錕臉sè微變,冷笑一聲,指頭點點臉sè發白的張浩天,轉身要走,又被談未然喊住:“如果你現在走,往後誰都敢看不起你,寧首座也會看低你一等。”
唐昕雲差一點就捧腹大笑。老么真狠呢,只三言兩語就令魏錕一行七人尷尬得死去活來。
尤其魏錕,是動手不是,不動手也不是。被暗算是一碼,轉身棄之同門不顧肯定也不成,對指點他的談未然動手,道義上就更說不過去。
魏錕臉sè變幻,只覺進退維谷,倘若這一步真邁出去,怎都會有所損失,他生平從來不曾這麼不知所措過。而這,不過是眼前少年三言兩語的結果。
最苦惱的是,魏錕發現自己一點都無法惱火談未然,反而是感謝,對談未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驚懼感。
所幸,談未然並非有意為難,對唐昕雲道:“師姐,勞駕你出手送他一個下山的理由。”
魏錕頓時感激不已,恨不得唐昕雲上來兩腳就把自己給踹下去。
瞄了一眼張浩雲等人,談未然冷笑,伸展十指,一個輕輕抖動,土地一樣的灰黃光澤從指尖蔓延到掌心部位。雲淡風輕的一步踏出,宛如穿花蝴蝶一樣穿梭其中。
張浩雲等人大驚失sè,一爪爪的撲擊過來,饒是他們本領不差。也不由陣陣慘叫,被打得一個個飛將起來,直摔往山路。
然後,一個接著一個的鼻青臉腫,骨碌骨碌沿著山路往下邊滾。
加上一個被唐昕雲摔下去的魏錕,一行七人氣勢洶洶而來,卻顏面掃地的滾落下去,也蔚為奇觀。
綠兒激動的跑過來大叫:“好啊,少爺真厲害,一個打六個。”
談未然開懷笑道:“綠兒,如果我最厲害,師姐呢?師兄呢?師父呢?”
綠兒痛苦的想了想,想不到答案,用清澈的眼睛用力瞪著少爺:“少爺最壞了,最喜歡刁難綠兒,最壞最壞。”做了個鬼臉,一溜煙又跑得沒影了。
唐昕雲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