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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見此情況,他還有什麼不懂的。一個惱他太過偏激,一個惱他算計盟友,他將將登基,這就真成沒人理的寡人了。
有點難過。
趙晉低頭,看著自己的靴子踩過草,被人冷落的不知所措也就發洩在腳下,遇到踏不平的青草,就跺上兩腳。
好不容易在沉默中熬到進了城,他阿姐更沒有功夫理會他了。
趙樂君看著這幾乎移平山頂的所在,望著裡面的繁華,實在想象不到建這樣一座城要花費多少功夫。
“禾氏最厲害的是建造術。”趙晉當即就找了另外的話題,把自己在城裡這些日子打聽的都說來,“這城是他們長輩的心血,最高的位置就是中間那座樓宇,後面也有街區,卻是朝下發展。地下還有密道!我們剛才來得快,就是從密道出來的,而且那密道只能出不能進,就是防止有人內外勾結。”
果不其然,不理會他的阿姐終於抬眼看自己了。
他心中激動,當即誠懇地跟趙樂君道:“阿姐,是我犯渾了,往後再也不會了。”
不想,趙樂君還沒有聽完他的話,就轉回臉,跟楚弈說:“我腰痠。”
“我揹你。”
楚弈當即走到她身前,蹲下小心翼翼把她背起來,繼續往前走。
趙晉:“……”
魏衝在血見止的時候就被族人送了回來。
趙樂君等人來到樓宇的大堂,聽到說血徹底止住,讓她高懸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下來一些。
她被先前跟著魏衝計程車兵請到屋內,裡面還有濃郁的血腥氣,燻得她幾欲作嘔,強行壓著來到床前。
床上的青年臉色慘白,連呼吸都是微弱的。一位禾氏族人手裡居然是拿著針線,放進一盆清水裡泡了片刻,再撈起來,想縫衣服那樣,把他被劍刃撕裂的傷給縫合起來。
她看得震驚。
楚弈上前,聞到一股酒味,發現那盆不是清水,是烈酒。
“這……”趙樂君忍不住往前又走了走,“能有用嗎?這人的肉,怎麼能夠用線縫起來。”
一位打下手的中年男人神色凝重地說:“慶幸劍尖只是劃破皮肉,再深那麼一點,就得割破內臟。如果不縫起來,只會讓傷口更加糟糕,總要試試的,這法子之前也救過不少人。”
魏衝現在最嚴重的是失血過多,之後肯定還會因為傷口發熱,就看能不能挺過高熱。
挺不過去,這縫了線,也不會有用。
趙樂君聞言,看了幾眼,捂著嘴轉身離開。
楚弈跟上去,見她扶著柱子一陣乾嘔,忙把水囊接下來喂她喝水。
“剛才就不該進去的。”
她孕吐不太厲害,一路沒怎麼折騰,剛才算是最難受的。
“阿姐沒事吧。”趙晉也跟出來,趙樂君這回總算有了回應,“沒事,阿妍比我難受得多,如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一個熟悉的名字蹦入耳中,趙晉眸光一閃,年輕的面容上有些不自在,抿著唇沉默了。
他沒有說話,趙樂君也沒有再說話,漱口後又進房間,看魏衝的情況。
他的傷口已經被縫好,上面敷了藥草。
趙樂君辨認幾眼,也看不出來那是什麼,總之他的族人不會害他。
接下來,禾氏的人每隔一個時辰就會給他灌藥。
藥量不多,魏衝毫無意識,吞嚥的也不多,讓眾人都提著心。
期間,趙樂君向兩郡調的兵來了一部分,楚弈下山去碰面,讓他們暫且先紮營休息,並沒有遣回。
為首的衛副將隨著他上山去見趙樂君。
這些都是自小看姐弟倆長大的,見到姐弟倆都安然無恙,鐵血漢子紅了眼眶,進言道:“陛下安然,國之大幸,末將送陛下回洛城吧。”
趙晉臉色一變:“阿姐還在這裡,我如何能先走。”
那衛副將神色也嚴肅起來,搬出姬老太爺:“陛下您如今是一國之君,既然安泰,自然是要回洛城,主持國事。老將軍在先前就交代末將,如果要營救,拼死也得把陛下帶回洛城,不然長公主殿下這些日子做下的一切都白費了。老將軍人遠在上郡,戎守邊疆,但卻十日一封信送到我們這些人手中,一再反覆交代相同的事情。陛下難道不知道老將軍的用心,您忍心看他老人家日夜為您擔憂嗎?!”
“我……”
少年被說得一句話也無法反駁,偷偷去看了阿姐一眼,正好對上她同樣嚴厲的目光,心頭怦怦跳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