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時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小的們定然即刻就把他帶到對面巷子,親自交到你手裡,好不好?”
因她是個小娘子,又還是丟了銀錢才搬出去的,夥計們皆圍攏了過來,你一言我一語,有說她叫丈夫丟了的,也有說必會回來的。半大孩子們,又要添茶又要倒水,如玉一心的怏氣也只能笑著堅辭過,失望而歸。
傍晚如玉又怏怏氣氣臨窗坐著愁眉,便聽窗外一聲輕笑。不用說,又是那天天來此煩人的秦越。
如玉伸手將桌上一隻燈臺砸出去,未幾他便執著那燈臺翻窗進來了。如玉因為一整日未等來張君,心疑他只怕是果真將自己給丟掉了,心煩氣躁一肚子的火,也不怕外頭黃娘子聽見,指著秦越罵道:“油頭滑臉的登徒子,你老孃我究竟是那裡惹了你,你要天天這樣鬼魂索命一樣纏著我不放?”
秦越今日穿著一襲緣邊芙蓉為飾的交衽長衣,腿長,腰纖,眼如桃花,身上終於換了股前味帶著荷香的清涼香氣。他以掌柄擊掌心而讚道:“玉兒要罵起人來,潑潑辣辣的樣子才叫我能由心生愛。怎麼樣,你可考慮好了沒有,丟掉你那等不來的冤家,跟我一起走?”
如玉反扣了銅鏡,恨這廝恨的咬牙切齒又無計可施。她也知他雖言語唐突,卻也不會臊皮自己,遂搬了畫框過來,仍是有一筆沒一筆的塗著色。
秦越站在如玉身後,如玉常照的那雙面銅鏡就在桌子上。他對著銅鏡,恰就能瞧見如玉氣鼓鼓時時描著自己的一眼眼睛。她一雙眼睛生的好,清而透亮,亮的仿似雪後晴空,瞳仁時而微轉,輕輕瞟他一眼,隨即又投到那畫紙上。
秦越在此守得一月,將這房子翻了個底朝天也未翻到那份信。只要是藏了東西,她總有懈怠的時候,總有忍不住要翻揀翻揀,看是否還在的時候。可秦越白日黑夜的看著,也未見這小娘子露出一絲的形跡來。
她在等人,他要尋物,鷸蚌相爭各不相讓,卡著彼此的命門於溫言緩語下相搏鬥著。
就這一間屋子,那封信必在這屋子裡。秦越也是焦灼不已,不過一間清清減減的屋子,她究竟把信藏到那兒去了?
過片片刻,仿如醍醐灌頂,他忽而頓悟過來,一把抓起那銅鏡,如玉亦撲了過來。他體量高,伸高了雙手,面上再無前些日子那無賴兮兮的痞氣,面寒眸戾,用力一掰,那雙魚對首的銅鏡絞合處噌一聲裂開,一紙書信飄了出來。
如玉往後退了兩步,眼看著秦越將那封信湊到燈前化成灰燼,頹嘆口氣道:“信都已經燒了,你可以滾了吧?”
秦越漸漸靠近,提起如玉的衣襟便將她撕溜了起來,指著床榻道:“亡國大遼的《喀剌木倫法典》以及御璽,在你手中。我方才焚掉那份書信,牽扯金與大曆多少重臣與貴戚的身家性命,你是契丹人吧?偷它做何?
難道說,西遼佔了葉迷離猶還不滿足,要捲土西下,重拾昔日的輝煌?”
他早就翻到了那本法典,以及亡國契丹的半方殘璽,又猜不出她的身份來路,只能往西遼去猜。
如玉伸手夠到只裁絹的剪刀,伸手就照著秦越紮了過去。他反攥如玉的手狠狠一捏,那剪刀隨即掉落於地。
“告訴我,你那冤家究竟是誰?”秦越湊近如玉,丹青描摹般的俊面上陣陣陰寒:“你盜我的信,是想送給他吧?”
因為這秦越時時盯著,就算到西京客棧去給那掌櫃帶話的時候,如玉也未說張君的真名,只說若是有人尋趙如玉,就讓他往巷子裡黃家來尋。所以這秦越到現在不知如玉在等的,究竟是個什麼人。
果真動起手來,如玉絲毫便宜也佔不到。她叫他摔扔到床上,順手便摸出枕下的匕首紮了過去:“秦公子,信你都已經燒了,還想怎樣?”
秦越覷機奪過匕首,捏瞭如玉兩隻手道:“你那個冤家,想必今天就要回來了,我說的可對?”
他笑著搖頭,忽而眸中浮起一抹戾氣:“可惜你等不來了。那封信牽扯過大,見過的人都得死!”
話音才落,他在手裡舞著的匕首照準如玉的咽喉猛紮了下來。如玉叫他壓在床上,猶如魘於夢中不能醒,眼看著匕首如利箭般剁了下來,張嘴一聲悽叫,便聽卟一聲悶響,那柄匕首從她脖頸邊擦過,穿過被褥剁入床板,幾乎是沒柄而入。
外頭黃娘子忙了一天也才回家,許是聽到屋子裡有聲音,高聲問道:“玉兒,你可是有事情?”
秦越伸手撥出匕首,抵著如玉的脖子使個眼色,如玉連忙道:“並沒有,嫂子,我很好!”
她側了側脖子,閉上眼晴好容易把自己被嚇飛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