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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他這一說,如玉越發對瑞王這個人產生無比的好奇。她道:“聽這話,皇帝還在盛年,太子不掌兵權又未贏得民間聲望,代帝監國,那可是個最難辦的差事。要知道那怕是親兒子,施政這件事情,在皇帝眼裡,終究誰都比不過自己英明神武。你如今如此賣力替太子辦差,萬一他將來落敗,你可怎麼辦?”
這一點很重要。要知道無論是個鶴髮雞皮,還是少年書生,夫榮妻貴,夫落魄妻琅鐺,她倒不怕這府中婆婆作威妯娌給氣受,最怕的是自己經營點小生意掙得幾文錢,卻因他在朝局鬥爭中失敗而遭抄家,鋃鐺入獄。
張君並不接她這話,勾腿將她放橫在床上,輕掃著那兩隻小兔子,貼唇在她鬢間,微微的粗喘著。如玉也知他在虎狼之年,小聲提醒道:“欽澤,我身上不好,你不能這樣!”
“我並不動你,不過是看看我的小兔子最近可乖否。”不知什麼時候,她的胸也成他的了?
“我記得在山窖裡那一回,這兩個小兔子,可沒有如今的大。要知道它們能長大,皆是我一雙手的功勞,你得感激我。”
如玉咬牙吸氣,瞪眼嗔道:“可見你是見過大的,否則怎會嫌我的小?這樣的人,竟還指天發誓說自己從未跟除我之外的任何女子,做過這樣的事了。”
張君也不說話,也無多餘的動作,埋頭閉眼,思緒從母親區氏,再到大嫂周昭,並一直穩居主院的鄧姨娘身上滑過,最後停在張誠身上。
瑞王府昨天透出訊息來,說已自秦州尋得亡國之後流落在外的契丹公主。若他推斷不差,那冒如玉而充公主者,應當就是陳家村的二妮兒。至於法典,不用說肯定是如玉自己摹的,蓋因真的那一本,她一直隨身帶著,如今就藏在這臥房之中。
張誠是瑞王的人,也是除他之外第二個知道如玉身份的人。瑞王自稱找到契丹公主,可見張誠並未將實情報予瑞王知曉。也許他的威脅管用,畢竟兩兄弟如今算是掐著彼此的命門,在諸方搏弈中,他自然而然的佔據了那個最穩的中心點,所以暫時不必擔憂如玉會有什麼危險。
所謂緣份便是如此,他娶她的時候,可沒想過她會是亡國契丹的公主,也沒有想過御璽會流往陳家村,沈歸與安敞隱居於那裡,皆是為了她。
既瑞王已經有個假公主,想必就不會再找這個真公主了吧。畢竟那亡國公主丟失的時候才是個未足月的嬰兒,天知道她長大了會成什麼樣子。
張誠定然也有自己的小算盤,可他為奇貨可居故,也不會下手去害如玉的命。那到底是誰,究竟是誰想要害如玉?
張君腦中一片煩亂,才滑入夢鄉,便聽如玉忽而輕輕一陣笑。她道:“我這是有個丈夫了,還是養著個兒子?”
他一個身高八尺的年輕男子,依在妻子肩頭,口水涎唇,貪她鎖骨間甜絲絲的香氣,鼻子輕輕蹭著,委實像個兒子。
這如花似玉的小婦人,太多的人在覬覦,人人都比他有權有勢。而這府中,還有人想要取她的性命。他究竟要怎樣做,才能在保全她的同時,又把亡國公主這個身份,從她身上徹底抹去,好從此安安心心,完完整整的擁有她?
“若你喜歡做娘,我便喊你一聲又如何?”張君忽而翻坐起來,開箱子取件青衫出來,一本正經的臉色,話卻說的流氓無比:“你既是我親孃,夜裡若無整夜的奶吃,我可是會哭的。”
他新生的胡茬還未颳去,白麵上青青的胡茬森森,如此仰頭穿衣,腿細而纖直,瘦而窄的勁腰,彷彿有無窮的力量,好幾次弄的她背過氣去,卻也爽到上天。年輕俊貌的少年郎,朝氣蓬勃,便是看著也能賞心悅目,這大約就是尋個年輕夫婿的好處。
如玉也耍起嬌來,勾指指著自己道:“快叫,多叫幾聲,娘我有好兒給你了!”
張君隨即便來鬧她,咬著她的耳朵連叫了幾聲,問道:“好在何處?”
如玉叫他搔的混身癢癢,不住的笑著,忽而見張君紅著臉抵額在自己肩頭,也知他心頭的難過,心中亦是一酸,從他一進門就繃著強呈的喜悅頓時散去,揮手道:“既還有事,就早些去,府中我自己能應付。”
張君疾步出門,猛然碰上躲避不及的周燕站在簷廊下,恰就在臥房窗戶下站著。這周燕是周昭的庶妹,張君在應天書院讀書,這些年沒少去過他家,對這姐妹二人,也是熟悉之極。不過周燕自來不掩飾自己對他的厭惡,而他也極厭周燕這丫頭,所以兩人說話並不多。
他方才在屋子裡,與如玉兩個兒子與孃的叫著,夫妻之間床頭床尾的玩笑話兒,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