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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知不知情。”
那衛兵的首領體察君心,立刻叩頭道:“屬下這就去叫刑令官。”
紅腰看著那衛兵出去,原來是魏大監被懷疑了,是了,蠱蟲是他下的,現在人又失蹤,御天行理所當然叩到了他頭上。她背上出了一層汗,可她面上始終保持著一種神情,偶爾在御天行看過來的時候還是面不改色。
只有那狹長的目光,落到紅腰臉上,好像含著一絲笑。
今天御天行叫衛兵把紅腰帶過來,是準備用她的血再來一次蠱蟲祭,可御天行先到行宮一步,就看見眼前已人去樓空。
魏大監那邊,完全不知曉發生的事情。看到晉國的衛兵包圍了自己的院子,為首的人要拿自己問話,他就開始腿軟,“晉王陛下好歹一國之君,怎能做如此背信棄義的事。”
衛兵們不管,蜂擁上前把他拿下,把他送去晉宮犯人關押的刑令府。
太醫們也被召去了行宮,一看見御天行站在窗前,太醫就變了顏色,趕緊上前道:“陛下,這些東西最好用火燒掉,留著都不安全。”
御天行皺皺眉,立刻從窗邊移開。
紅腰目睹這一幕,這些太醫好像把蠱蟲當做什麼疫症對待,蠱蟲真的會傳染嗎。
九王說道:“陛下,蠱蟲不會傳染,這種被催熟的蠱蟲,即便到了新宿主的身體裡面,多半也會死。”
御天行回頭看著他:“為什麼說多半?”
九王道:“因為還有一部分人的身體,天生適合養蠱。”
不過這類人怕是比黃金還要稀少,所以那句蠱蟲到了新宿主身體,都會先行死去的話還是奏效。
可是太醫們不敢冒風險,要是你伺候的是君王,你也會這樣草木皆兵的。
拷問過那群大魏使臣後,行刑官來彙報:“魏大監抵死不認,稱不知道魏國公主失蹤。”
御天行忍著眉間的怒意:“有沒有仔細問?”
行刑官抬手,臉上也有一絲陰測:“回稟陛下,臣保證仔仔細細地問過了。”
掌管刑獄的人身上都有中陰氣,看來這行刑官沒少折騰魏國那幫人。
御天行問不出什麼,咬牙讓行刑官下去,自己卻看著那張床榻,良久下旨:“這裡全部都燒了。”
太醫正有此意,光燒一張床還是不夠的,能都燒了最保險不過。
御天行來到九王身邊,深邃的目光在九王臉上不動彈:“現在大魏連最後的籌碼都沒有了。”
九王也看著他:“如果是魏大監幫助人逃走,這麼說,是魏國自己不要這個籌碼了?”
御天行神色變得幽遠起來,魏國人會幹這麼蠢的事兒嗎。
可是待在行宮終究是問不出什麼進展,御天行吩咐宮廷的隱衛把所有地方都搜尋一下,檢視有沒有遺漏的線索,檢視完畢後,就讓太醫焚燬這座宮。
紅腰聽他親口下這個命令的時候,口氣就像吃飯那麼平常,她心裡多了一絲異樣。當初大興土木建行宮,如今說毀就毀,與其說御天行有帝王的魄力,更像是一個敗家子在揮霍。
紅腰一路跟著九王回院子,九王的腳步不緊不慢,他整個人就是晉宮裡的風景,百年一遇,遇到了也不會抬頭看。
紅腰調整著氣息,放輕,儘量放輕,單獨和九王待在一起,比和一大堆人待在一起的時候要困難,在她發現九王驟然停了腳步,轉過身時,她緊急剎住了步伐,卻和九王只剩一肩之隔。
紅腰張開嘴:“王、王爺,奴婢知錯。”
九王眯眼看著小婢女面上的神情,“你知錯什麼。”
紅腰把頭垂得更低一點,吸口氣說道:“奴婢剛才走神,險些撞上王爺。”
等來九王低低的笑聲,頭頂被扇子敲了一下:“你走神,是因為心裡緊張或者害怕?”
九王的目光好像能洞悉人心似的,紅腰張眼和他對視,又想起昨晚滅的那麼及時的燈,她忽然舌頭伶俐轉動:“奴婢是害怕,剛才晉王陛下審問魏大監,讓奴婢想起來,奴婢……和王爺,也是魏國人。如果,魏國人都被懷疑,奴婢和王爺會不會也?”
這個理由簡直完美的無懈可擊,紅腰都不覺得是自己想出來的,好像是舌頭自己說出來了。
九王凝視著紅腰的神色,真是緊張中帶著一點害怕,解釋的也到位,他抬手隨意地碰了碰紅腰的頭,輕輕出聲:“有本王在,你怕什麼呢。”
御天行要想審問九王,剛才就審問了,他沒審問九王,紅腰作為一個附屬品就更不會被單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