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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裡清楚你跟我是一樣的身份,對不對?”
什麼跟她一樣的身份?
紅腰索性瞪大眼看著那張臉,其實看著看著也就不像了,畢竟五官這東西,形狀再像也抵不過神韻氣質。她說道:“紅茹姑娘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話說清楚之前,她也不叫娘娘了。
紅茹兩條長腿敲在一起,是個很高冷疏離的動作,如果,她不是頂著那張臉的話。
“我在宴席上,見過九王。”紅茹姑娘,忽然就這樣慢慢笑說了一句。
“我能理解你對那樣一個男人的效忠。”
紅腰拿眼看著紅茹,她覺得之前自己可能是看錯了重點,她不應該把重心都用在觀察晉王身上,這個悶不吭聲又頂著一張暴殄天物臉孔的紅茹姑娘,才不應該被忽略。對,她是魏大監送過來的女人,跟魏大監沾上關係的,有真的好人嗎?
紅腰此刻想拍一下自己的腦袋。
紅茹卻繼續用那種很高尚淡漠的眼神盯著紅腰看:“你並不願意像我一樣伺候晉王陛下。”
紅腰誠懇地說道:“我是真心服侍晉王陛下的。”
紅茹一隻手支在床杆上,看著紅腰:“你是不是覺得,我長的這樣,是對九王的褻瀆?”
紅腰嚇了一跳,她之前對紅茹太沒有準備,冷不丁被打個措手不及:“褻瀆?您為何這樣說?”
紅茹居然伸手捏了一把紅腰的臉,臉上雖然還是嘲弄的笑,但紅腰瞬間的臉紅如血,似乎還是給她帶來了樂趣:“你的眼神告訴我,你看我的時候,都在拼命壓抑你的嫌惡。”
紅茹用詞還算溫柔了,可紅腰依然是心跳不已,她盯著紅茹看,強迫自己接受這張臉:“我有一個問題,你能回答我嗎?”
紅茹居然點頭:“能啊,你問吧。”
紅腰遲疑片刻,她今天好不容易要回來一點主動,問道:“你為什麼會被選為獻給大晉的禮物?”
一瞬間紅茹臉上出現了輕佻的神色,那股嘲弄更明顯了,其實紅腰也面紅耳赤,似乎都心知肚明她這個問題太明顯了。
片刻後,紅茹居然沒有奚落她,而是輕飄飄地問:“那你呢,你為什麼又會被選為進獻大晉的禮物?”
紅腰預設好的答案中確實沒有想到這一問,她愣了愣,發現回答也只能是沉默。因為她的四肢和細腰,可以套進魏大監的刑具鐵衣,她被以為奇貨,或許僥倖能打動不食人間煙火的晉王。
她似乎也明白了紅茹這麼問的意義,被選來的女子,都有自己的獨特之處。
“你不用費心打聽我的身世。”
紅茹長腿踩到了地面,向下面走去,紅腰盯著看她的背影,就是個窈窕的普通女子,頓時就覺得順眼多了。
原來,她站起來,是因為門口,御天行不知何時站在那了。
倚著門框,御天行似笑非笑地看著宮殿內,兩個女人若無其事的搭話。
紅腰低著頭走到紅茹的身後,剛才那句話,她權當沒聽到,也不希望御天行聽到了。
“看來本王偶爾上朝是對的。”御天行懶洋洋地,“是不是本王在身邊,你們兩個都不由拘謹了。”
這話就好像隨便一個隨和的帝王說出來的一樣,紅茹含笑搖搖頭,走過去靠在他肩頭。
紅腰就比較慘了,腦袋低著也不敢吭聲。
那一次的插曲過後,紅腰決定像從前服侍九王一樣,封閉情緒和五識,做一個人肉木頭。都說人隨著環境性格會不安定,紅腰有時就再難找到當初的感覺。
可她本分還是在的,哪怕紅茹再用那種神情盯著她瞧,她亦可以坦然待著。
只是紅茹好像對晉王說了什麼。
御天行讓紅腰夜晚不必在殿內守夜,單獨分了一個華麗房間給她,就在寢店的隔壁。
可隔了一堵牆,意義就不一樣了。
這天紅腰在院子裡看見信鴿,猶豫著要不要給一些東西信鴿帶回去。
她看四下無人,信鴿停靠的都是隱秘的地方,她靠近信鴿,就被一隻手捂住了嘴,接著有人在她腰身勾了一下,她就倒退幾步回到了樹蔭處。
天氣已經很熱了,九王搖著骨扇,笑盈盈看著她。
紅腰連一絲掙扎都沒有,從頭到尾安靜的過分,每個人的手掌心應該都沒有太大分別,可是她就能一下感受出,她僅僅觸碰過一次的,九王的手掌心感覺。
“王爺,您怎麼來了?”紅腰忍不住問。
九王目光落到信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