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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勝和郝思文對望了一眼,看出彼此心裡的震驚:現在網出師,眼看就士氣不振,看來先前那兩個官兵說的沒錯,那呼延灼很可能陷入了士氣不振的泥淖中不能自拔。以致失利。眼看他們也將陷入這種境地。
關勝拍馬抄刀來到水泊邊上。郝思文慌忙跟上”
關勝見那水泊裡的蘆葦層層疊疊,深不可測,似乎藏著什麼秘密,尤其是在那一層層淡淡的霧氣下,顯的詭異莫測。關勝看這蘆葦都感覺到沒底,怪不得那些官兵如此恐懼呢。這更堅定了關勝要將這蘆葦燒掉的決心。
關勝揮舞手中的刀,一刀斬開水面,然後揮舞著手中的刀一通狂砍,近處的蘆葦都被斬斷了。
關勝雖然看不出這水泊邊上隱藏的陣法。但是在自己那一通狂砍下,他不相信這陣法不破。
果然,那一片區域立即明晰起來,那一層淡淡的霧氣也消失了。
關勝喝道:“拿火把來。”
一個官兵將火把遞到關勝的手中,關勝將手中的火把扔到蘆葦叢中。
還是春天,去年那些枯萎的蘆葦雖然都已經落下去,聚集在底下,但是春天的水漲起來,那些乾燥枯萎的蘆葦幾乎都被淹沒了,關勝的那個火把扔過去,掉入水中很快就熄滅了。 這蘆葦燒不著!
關勝睜大了眼睛。那些官兵也都睜大了眼睛。
關勝道:“將火把和木柴集中起來。”
那些官兵將木柴集中起來,搭成了一個筏子,然後將火把都扔在木筏上,一團火就向蘆葦叢中飄去。
眼看蘆葦被燒著,散發出青味兒和燒焦的味道。
但是,只是那一團火在那裡燒著。並不見火勢蔓延。
很顯然,青蘆葦還是燒不著。
關勝不禁感嘆,要是秋天或者冬天來就好了。但是眼前存在的事實是不容迴避的。
郝思文想了想道:“將軍,要是將油潑灑到水面上放火,估計會有作用。”
“但是,那需要多少油呢?”
郝思文不再言語。兩人對著那層層疊疊的蘆葦興嘆。
關勝皺著眉頭無計可施,傳下命令,有能燒蘆葦辦法者重賞。然後收兵。
還沒有整頓軍隊,關勝就聽到一個不好的訊息,慌忙跟郝思文過去看,只見運糧草的車子旁插著一面大旗:替天行道,不燒糧草。
關勝和郝思文一身冷汗。放眼望去,那那旗子不遠處。有一捆餵馬的草被拉出來,單獨在那個地方燒掉了。
很顯然,他們這是一個警告。
“很顯然。怪不得他們任由我們在那裡燒蘆葦,他們知道我們不能燒掉那蘆葦,就乘機來做這些事情。”郝思文道。
關勝在心裡嘆息:真是防不勝防啊。
很顯然,不聳怎麼說,這件事情對那些官兵造成了不小的影響。因為這預示著一件事情,梁山的人有能力將他們的糧草燒掉,但是他們沒有這樣做,他們沒有這樣做的原因只可能有兩條,要是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替天行道,不燒糧草”;要麼,說明他們不屑於燒糧草,他們有把握能打敗這些官兵。
從那些官兵的情緒來看,他們更傾向於後一種想法。
關勝和郝思文為了預防萬一,當即讓人將糧草放在中間,四處安營扎塞,將糧草護在中間。
這其實跟呼延灼當時採取的措施完全一樣。不同的是,關勝當晚在糧草附近抓了兩個人。當那兩個人送到關勝的腳下時,關勝感覺到了一種壓力。
“我們不是要燒糧草的。”其中一人道。
雖然抓了那兩個人,但是那兩個人能夠不知不覺間滲透到糧草附近,關勝心中也不禁擔心,雖然那兩人打著“替天行道,不燒糧草”的旗號,但不能保證梁山在遭受重大挫折之後不會採取燒糧草的措施。
“你們不燒糧草的真正目的是什麼?”郝思文忍不住問。
那人並無懼色,坦然道:“江哥哥說過,這些糧草遲早是我們的,燒了可惜。”
旁邊一個偏將忍不住喝道:“放肆。”
那人並不以為意,好像根本不屑於跟那個偏將爭辯。但看這兩個來燒糧草的人的氣質,關勝和呼延灼就暗暗稱奇。
關勝道:“你們就對那個姓江的那麼有信心?”
那人哈哈大笑道:“那呼延灼當時率領四倍於我們梁山的人來剿滅梁山,在我們江哥哥的帶領下,還不是大敗,我們梁山並沒有什麼損失。”
關勝哈哈大笑之後,眯起丹鳳眼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