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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局。
林劉兩人就順著大街向領事館走著,幾個士兵跟在身後,不多時,大街上突然間熱鬧了起來,想來是爆炸過後,槍聲也終於停了,國人愛看熱鬧的毛病又發作了,這膽大的馬上就忍不住跑出來了,不過林成語很快發現,這老百姓去的方向與自己等人竟是相同的。
這人一多,士兵趕緊把林成語與劉純積給護起來,天知道還有沒有漏網的鬼子在外面,不過老百姓聽到林成語等,都是避讓著他們,幾人荷槍實彈的,老百姓還是不敢靠的太近,畢竟老百姓可是聽到傳言說是土匪打進來了。
慢慢的走近了領事館,這時的老百姓已經是遠遠的就把領事館圍了起來,看來是有什麼熱鬧看,林成語等人拍拍在前面圍著的人,這些一看帶著的槍的林成語等人,馬上就在人群中給分出一條路來讓幾人透過。
這人是分開了,還沒有等林成語等走進去,就聽著圍著的人轟的一聲叫好,震的林成語的耳朵都是一麻。
林成語向裡面看去,只覺的一股電流順著脊髓走了一遭,看著俏立領事館門口的燕瑩,此時哪裡還有那白衣勝雪的出塵仙子模樣。
此時的她,手裡提著一把不知道是哪裡搞到的武士刀,而身上那一身白衣已然不見,一身大紅的站在裡。
而林成語正是看到了這一身大紅的來歷才會覺得背脊發麻,老百姓那轟然的叫好聲也是因此而來,那是一具被斬下了人頭的屍體倒下時,身體歪向了燕瑩,那脖腔中噴出的血將燕瑩的一身白衣染得鮮紅似火。
此時的燕瑩哪裡還像那往時的仙子,雖然依然是那苗條纖細的身形,依然是那張柔美可人的臉,臉上也不見一點的猙獰狠戾,可是此時美麗的臉上已經沾染上了粘稠的血,加上那提著刀一身血衣的樣子更像是那索命的羅剎一般。
那苗條的身影,那柔美的樣子,那血紅的衣服,那閃爍的鋼刀,實在直刺人的眼球,讓人難以忘懷。
燕瑩隨手把刀插在地上,混沒在意滿身的鮮血,而是用手在臉上一抹,又彎下身子在地上沾著血,然後在地上的一塊白布上塗塗抹抹。
林成語趕快加緊腳步,走到燕瑩身邊,劉純積也是快步跟了上來,只見燕瑩在那白布上寫上了“燕子飛”三個字。
燕瑩寫好字,招來一個士兵,讓他去把這塊寫了名號的白布去掛到領事的旗杆上去,士兵接過布就去了,燕瑩又低下身,揪住地面上那人頭的耳朵,一把提了起來,另一支手一把將那武士刀撥了出來,回過身時,正看到林成語與劉純積,對著兩人笑了一下,什麼也沒說,就飄然而去。
那滿臉血水的笑容,就是劉純積這見慣生死的人心中也是一懍,更別說林成語這頭新丁,本以為那已經習慣看見死人的胃,又是一陣痙攣,好在是沒有吐出來,不然在那些若無其事的老百姓面前可真是要丟大人了。
雖說這百姓一個個看著若無其事,可是燕瑩提著人頭一走近,那本是圍成一個大圈的老百姓,因為燕瑩身上那生人勿近的氣息,一下就讓出一個好大的豁口,任由燕瑩通行而去。
林成語回頭看看劉純積,劉純積搖搖頭,沒有說什麼,轉身叫來一個士兵,在自己身上掏出幾塊大洋,讓那士兵去找找有沒有成衣店,給燕瑩置辦一身新的衣服,再找個人家,多燒些水,這大冷的天,可別浸出毛病來。
這時,領事館的旗杆上,那塊寫著“燕子飛”的白布已經升了起來,碩大的白布迎風擺動,老百姓中有識字的人就讀了出來,這一讀出來,邊上的人就會紛紛的傳著,很快傳的人盡皆知。
此事過後,在這熱河大地上,“燕子飛”的名號,一時無兩,不過也因為今天這一幕,老百姓私下裡卻很少叫她的這個匪號,而是都叫她“血燕子”。
林成語看著那飄揚著的白布,半天沒說話,低下頭看著那地上的無頭屍體,一腳把屍體給勾得翻過身來,看著那沾滿血汙的軍裝,林成語抬頭對著劉純積一呲牙,“唉,扒了再砍啊,看這料子,多好,白瞎了不是。”
劉純積眼睛一翻,沒理這位,剛才還在旮旯鑽牛角尖的主,這麼一會兒工夫就忘了剛才自己那個不死不活的樣子,還好意思嘴裡冒怪話呢。
看劉純積沒理自己,林成語接著又說道:“這麼一場仗打下來,完整的衣服可能就這一件,三百多鬼子,好容易有個活的,我還想問問話呢,沒想到,燕子手,就給剁了,我總覺的這個傢伙肯定不是怕死逃跑的。”
劉純積一聽林成語這句話,是啊,三百多鬼子,可差不多都給打爛了,愣是沒有投降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