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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著,他便去找陸修琰……”
原來如此,是那個小和尚會做的事。
他張張嘴欲再教,卻在對上那雙似是閃著淚光的眼眸時洩了氣。
“罷了罷了……”他長長地嘆了一聲,頓了頓,又道,“你二姐姐快到嶽梁了,我已經向書院請了幾天假,明日便啟程去接她,你在家裡要聽話,莫要到處亂走。”
原本按照計劃,秦二孃應該半月前便抵達嶽梁的,哪想到她中途生了一場病,耽擱了不少時間,直到今日一早,秦澤苡方得到訊息,決定明日便啟程去接。
秦若蕖軟軟糯糯地應了聲:“好。”
秦澤苡摸摸她的額頭,柔聲叮囑:“若是有什麼事……”
“去找玲瓏姐姐。”秦若蕖利索地接了話。
秦澤苡清俊的臉龐上浮現幾絲可疑的紅,他忙清咳一聲掩飾住,匆匆扔下一句‘便這樣吧’便落荒而逃了。
秦若蕖抿嘴樂個不停。
就知道每回提玲瓏姐姐都能把哥哥羞走!
次日用過早膳,秦澤苡再三叮囑了她幾句,又吩咐了福伯、素嵐、青玉等人好生照顧,這才帶著良安離開了。
秦若蕖老老實實地在家中呆了一整天,期間如同小尾巴一般跟在素嵐身後,磨拳擦掌般要幫素嵐準備茶點吃食,卻被素嵐嫌棄她礙事,直接將她趕了出廚房。
第二日是嶽梁城的廟會,放眼望去,山上山下、城裡城外均是熱鬧非常。
秦若蕖因與陸修琰有約,加之又被素嵐嫌棄,是以偷偷讓青玉給自己打掩護,自己則提著裙襬從後門溜了出去。
青玉張張嘴,看著她離去的身影,片刻,低低地嘆了口氣。
事至如今,她也分不清自己做的是對還是錯了。
一路行至相約的樹旁,見陸修琰仍是一襲簡單的藍衣,揹著手微仰著頭也不知在看什麼,一陣風吹來,樹葉沙沙作響,灑落紅得喜人的花兒紛紛揚揚,落到他的發上、肩上。
許是聽到她的腳步聲,那人回身,見是她,原本淡漠的臉龐瞬間便綻開了溫柔的笑容,如同初春消融的冰雪,又似冬日升起的一縷陽光。
秦若蕖只覺自己的心跳又變得很奇怪了,眼裡只有那個分花拂柳而來的俊朗男子。
“陸修琰,你怎麼就長得那般好看呢?”陸修琰行至她身前,恰好聽到她這一聲感嘆,一時有些哭笑不得。
也就是她,總把他的容貌掛在嘴上。他並不覺得男子容貌出色是什麼好事,但是若能將眼前姑娘的視線吸引到身上,他覺得,有這麼一副皮囊倒是相當不錯。
“咦,怎不見酒肉小和尚?”秦若蕖依依不捨地收回了視線,四下望望不見那個小身影,奇怪地問。
“他啊,被無嗔大師罰抄經,來不了。”陸修琰眼神真摯,語氣誠懇。
“噢,這樣啊,那咱們走吧!”秦若蕖有些遺憾,但也不糾纏於此,興致勃勃地拉著他的袖口,歡歡喜喜地道。
陸修琰笑意更濃,任由她扯著自己,一路吱吱喳喳地往山下走去。
城中,處處人山人海,商販叫賣聲此起彼伏,各式商品琳琅滿目;舞獅子、耍雜技,歡笑聲、喝彩聲交織一處,奏的是歡樂的樂章。
陸修琰所有注意力都投在身邊的姑娘身上,雙臂微微環著,將她牢牢地護在當中,以防人群碰撞到她。不時還會回答她提出的各種各樣的問題。
“陸修琰,那裡演的是一出什麼戲?”秦若蕖指指正在演著的木偶戲,好奇地問。
陸修琰抬眸望了一眼,柔聲回道:“英雄救美。”
秦若蕖神情一滯,輕哼一聲,別過臉去,嘀咕道:“知道了,英雄救美嘛,反正我是崴了腳又蜇了臉的。”
陸修琰一時不解,還來不及細想,她已經又擠進人群了。
他連忙邁步緊緊跟上去。
“陸修琰陸修琰,他們在做什麼呢?”秦若蕖拉著他的袖口,興奮地指著酒樓上盛裝的女子,以及圍在她身側的幾名年輕男子。
陸修琰掃了一眼,眉頭不由自主地擰了擰,略遲疑須臾,仍是沉聲回道:“這是萬花樓的花魁姑娘在以才會友。”
以才會友……
秦若蕖笑容一凝,又是一聲輕哼,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道:“知道了知道了,我是臭棋簍子嘛!”
陸修琰輕笑,望向她的眼神帶著揶揄。
秦若蕖只當看不到,下一刻,又拉著他往另一邊捏麵人的攤子走去。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