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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畢竟是無理在先,自己可不能輸了陣,是以壯著膽子又道:“不、不過,若是你、你懸崖勒馬,把、把我送回去,我、我便前事不究,也、也不會告訴伯父與、與爹爹他們。”
陸修琰尚未反應,倒是一旁聽了半晌的長英忍不住了,驀地跳出來喝道:“豈有此理,簡直欺人太甚!”
一面喝罵的同時,一面凌空朝秦若蕖擊出一掌……
“長英住手!”
“啊!!”
喝止聲與尖叫聲同時響起,長英掌勢過猛一時收手不及,只能硬生生地轉了方向,只聽得‘轟隆’一聲,秦若蕖身側的長案已被擊得粉碎。
她嚇得小臉唰白,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瞬間泛起了淚花,眼睫上甚至掛上了晶瑩的淚珠,小身子抖啊抖,可就是不敢哭出聲來,只發出一陣“嗚嗚嗚”的嗚咽聲。
“王、王爺。”長英頗有幾分懊惱。
陸修琰本是滿懷怒氣,可被他這般一鬧,氣倒是消了不少,他不贊同地橫了他一眼,只也並不出言指責。
眸光緩緩地又再移向綁在椅上的秦若蕖,乍一見對方模樣,不禁一怔,只片刻功夫又冷笑出聲。
此女偽裝本領著實爐火純青,當日在楊府,他便是被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騙到了,否則也不至於今日被對方玩弄於鼓掌之上。
“秦四姑娘,不管你偽裝的目的何在,本王都無意追究,本王只是想知道,今夜你在秦伯宗書房裡可有拿了什麼東西?”
這才是他想要知道的,按長英的說法,今晚夜探秦伯宗書房時便發現有人截足先登,而這個人,正是如今被擒的秦若蕖。
“我、我聽不懂你、你在說些什麼,從祖母處離開後,我便、便一直在自己屋裡,用過晚、晚膳後,嵐姨陪、陪著我散步消食,接、接著便沐浴更衣就寢,再、再後來醒來便發現被、被你們抓來此處。”秦若蕖帶著哭腔,一五一十地回答。
不等陸修琰再說,她又繼續哆哆嗦嗦地道:“你、你們要、做什麼?我、我沒有銀兩,只、只有一些珠寶首飾,都是祖母給的,我全、全給你們,你把我放回去可好?”
陸修琰磨著牙,好半晌才深深地呼吸幾下,以期將滿腹的怒火壓下去,他想不到此女竟然如此冥頑不靈,事到如今仍是謊話連篇。
“秦、若、蕖!”像是從牙關擠出來的三個字,預示著他的怒火將要達到了頂點。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你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欺負人,嗚嗚嗚……”委屈與害怕同時襲來,讓秦若蕖再忍不住哭了起來,淚水如斷線的珠子般不停滑落,沖刷臉上的灰塵,將那一張俏臉染得髒兮兮的,瞧來好不可憐。
便是原本對她甚是惱怒的長英,見她如此模樣,竟也不知不覺間生了幾分側隱之心,若非他自己曾與對方交過手,他幾乎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了這可憐的弱女子。
陸修琰怒極反笑,拉過一旁的太師椅坐了下來,不疾不徐地道:“都說女子的眼淚是世間上最好用的武器,只是這一招於本王卻是無用,秦若蕖,聰明的話還是從實招來的好,今夜你可否從秦伯宗書房裡拿了什麼不該拿的東西?”
“我、我沒有,我沒有,你們冤枉我……”秦若蕖哭著辯駁。
見她竟仍然如此固執,不僅如此,還哭得一聲比一聲響,一聲比一聲委屈,彷彿真的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饒得是一向英明果斷的端親王,如今也不禁有些束手無策,只能緊皺著雙眉,板著臉瞪著哭得稀里嘩啦的女子。
“王、王爺,也許秦姑娘真的沒有拿,屬下只見到她從秦伯宗書房裡出來,並不曾見她有拿了什麼東西,屬下這一路緊盯著她,她若拿了也來不及藏到別處去。”長英終於忍不住了,湊到陸修琰身邊壓低聲音道。
陸修琰並不理會他,眼睛仍是眨也不眨地盯著哭泣不止的秦若蕖。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哭聲卻是久久不絕,他的心思幾度輾轉,平生頭一回嚐到了挫敗的滋味。
“莫哭了!”有幾分氣急敗壞的大吼,成功地止住了哭聲。
秦若蕖揚著一張花貓臉,不時打著哭嗝,卻是再不敢哭出聲,眼神帶著畏懼,偶爾怯怯地偷望他一眼。
陸修琰更是煩躁,可偏又拿她毫無辦法。若是她仍是方才打鬥的兇狠模樣,他自有一百種方法對付她,可她卻偏偏表現出這一副嬌嬌怯怯的無辜樣子……
“我、我不哭了,你、你幫我解開繩子可好?我的手又痛又麻的。”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