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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嵐意外地見著自家王爺出門一趟便將無色帶了回來,不但如此,身後還跟著無色身邊侍候的那幾人。她再看看王府下人從搬進來的行李,心中疑惑更甚了。
這陣勢,莫非是長住府中了?
雖是心中不解,但她很快便將這一切拋開,無色素來與王妃交好,他的到來,說不定能將王妃喚醒。
吩咐著素嵐將無色安置好,陸修琰便到了書房。
他靜靜地一個人在書房坐了良久,直到天色漸暗,府內陸陸續續地點起了燈,他才低低地嘆了口氣,隨後,提筆蘸墨,先後寫了兩封密函。
揚聲喚來長英,他將這兩封密函交給他,叮囑道:“將這兩封密函,一封交給鄭王殿下,一封交給御林軍黃將軍,小心行事,切莫讓人發現。”
“屬下明白。”長英接過密函收入懷中。
他怔怔地坐了一會,隨手翻開案上未曾翻閱的摺子,只當他看完上面所寫內容時,苦笑一聲。
摺子是刑部尚書呈上來的,上頭記載著的全是怡昌長公主一案內容,其中,對於案中終點他更是重點標了出來。
而這些疑點,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答案。
如今這位刑部尚書是他親手提拔上來的,他自然清楚他的性情,知道此案若不是查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是絕對不會死心的,故而……
***
“阿蕖,我怕是有些撐不住了……”端王府正院內,陸修琰輕輕擁著依舊昏迷的妻子,在她耳畔喃喃地道。
不管最後陸宥誠是否成事,他都不可能獨善其身,而刑部尚書職責所在,於情於理他都不能阻止他去追查真相,一旦一切水落石出,端王府會面臨何等風暴,他都不敢想像。
他溫柔地在她的臉蛋上親了親,輕聲道:“阿蕖,再過兩日宮中便會有一場大變,我會盡力儲存性命回來見你,到時,你便醒過來可好?”
久久得不到回應,他低低地嘆了口氣,為她掖了掖被角,起身往淨室而去。
***
白茫茫的天地間,秦若蕖茫然地走著,也不知走了多久,忽見對面一道彩光劃過,下一瞬間,一名女子的身影漸漸出現在她眼前。
那女子緩緩地朝她走過來,越來越近,容貌越來越清晰,她定睛一看,駭然地瞪大了眼睛。
那人的容貌竟與她一般無二!
她震驚地望著對方,腦子裡如同塞滿了漿糊:“你、你是誰?”
那人朝她微微一笑,溫柔地道:“我是秦若蕖。”
“你是秦若蕖?”秦若蕖有些糊塗了,連連搖頭道,“你怎麼會是秦若蕖?我才是秦若蕖呀!”
“我是秦若蕖,你也是秦若蕖,我們本就是同一個人。”對方輕執她的手,淺淺地笑著道。
秦若蕖一臉茫然,喃喃地道:“你是秦若蕖,我也是秦若蕖,我們本就是同一個人……”
“是,我們是同一個人……”那人牽著她一步一步往前而行,也不知走了多久,突然又是一道強光射來,秦若蕖下意識地伸手去擋,卻覺身體似是被利刃生生劈開,痛得她大聲呼叫起來,下一刻,足下一空,整個人急劇下墜……
“到了祖母處要乖,要聽祖母的話,不可淘氣。”當她睜開眼睛時,竟發現自己身處益安家中的後花園裡,不遠處一名男子半蹲在一位六七歲的小姑娘身前,正柔聲地叮囑著。
“阿蕖會很乖,可是,爹爹,阿蕖不想去祖母處,阿蕖想和爹爹、和哥哥一起。”小小的姑娘伸出手臂摟著男子的脖頸,嬌嬌軟軟地求道。
男子緊緊地抱著她,眼中淚光閃閃,他哽聲道:“阿蕖聽話……”
“阿蕖不要祖母,阿蕖只要爹爹和哥哥……”小姑娘終於委屈地哭了起來。
秦若蕖如遭雷劈,目瞪口呆地望著父女倆。
那、那不是年輕時的爹爹和她小時候麼?為什麼會這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陸修琰呢?嵐姨呢?
她驚恐萬分地環顧四周,入目之處明明是那樣的熟悉,可偏偏又給她一種陌生感。
忽然狂風大作,吹起沙塵滿天飛揚,她反射性地伸手捂臉,待狂風終於停了下來時,她緩緩睜開眼睛,竟見數丈開外,那個小小的自己有板有眼地打著拳,站在她身側的,還有一個明顯稚嫩許多的青玉。
“青玉!”她驚喜地朝對方跑去,想要伸手去抱她,卻驚覺雙手從‘青玉’的身體穿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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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會的功夫,眼前的一幕再度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