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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綠璋年紀小又一貫信任他,這才不哭不鬧。
想到這裡,綠璋不有的勾起了嘴角,她的二叔一貫會騙人,她也傻乎乎的一貫去信了。
笑著笑著,眼睛就溼潤了,一滴淚水順著白玉一般的臉龐流下來。
“綠璋也在這裡看花呀。”
嬌媚中帶著一絲暗啞的聲音從那邊傳來,綠璋忙用手絹擦擦眼淚,從鞦韆上站了起來。
這樣的聲音闔府就一個人有,趙紫鳶。
因為她站的方向迎著光,綠璋眯了眯眼睛看過去,果然是紫姨娘。
她剛懷孕倆個月,腰身跟以前沒什麼區別依然是葫蘆樣兒,不過穿的衣服倒是寬鬆了許多。
北方人比較守舊,像綠璋這樣的大小姐雖然有時也穿洋裝,但還是短褂長裙的多。趙紫鳶藝伎出身,她即便成了顧家的姨娘,依然穿著蘇滬流行的合身旗袍,顏色多是深深淺淺的紫色,既貼合著她的名字,又把她的人襯的妖嬈魅惑。
現在身上這件紫色長袍像做寬的旗袍,衣襟處用銀色絲線繡著展翅欲飛的鳶鳥,在陽光下閃閃爍爍,華麗的很。
母憑子貴,顧綠璋想到了這個詞。
她一個妾穿的這樣華麗張揚,讓那位自比幽蘭的林若蘭怎麼辦?難道不會嫉妒嗎?
當然,這不是綠璋該關心的事。
她打量趙紫鳶,趙紫鳶也在打量她。
她眼前這位嬌滴滴的大小姐穿了一件水波綠的衣裙,上衣緊窄下裙飄逸,鑲著深綠緞邊的喇叭袖露出一截雪白手腕,上面戴著一隻老坑翡翠鐲子,綠汪汪的,像一泓碧水。
那清麗無雙的容貌,嬌憨可愛的神態,還有美眸流轉時候的嫵媚,所謂春水仙子大概就是說的她了。
倆個人相互打量過,紫姨娘微微一福,“大小姐。”
綠璋可不敢讓她行禮,她現在寶貴的跟那價值連城的瓷器一樣,碰壞了賠不起。
“紫姨娘近來身體可大好了?”
相比前段時間的憎惡和仇視,此時她的疏離冷漠更讓趙紫鳶難堪。
不過她也是見慣了各種臉色的人精,依然盈盈笑著,那斜飛的丹鳳眼即便對著女人都風情萬種,“最近舒服多了,只是偶爾孕吐,多謝大小姐給送來的藥材和燕窩。”
“想來你也不會吃的,謝什麼謝。”
趙紫鳶抿唇一笑,跟她嬌豔的外表不同,她的話很少,有時候甚至顯得木納。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不知怎麼就如了顧揚驍的青眼,甚至她嫁給了大哥顧大帥做妾,也讓他念念不忘。
這樣的一段豔麗綺事,大概是就像扇面上的一闕桃花,給男人的人生平添顏色吧。
紫姨娘指著盛放的玫瑰道:“這些玫瑰根莖粗壯,應該養了好多年了吧?我聽人說是大小姐種下的,竟然不知你這樣愛花。”
綠璋興致缺缺,“不是我,我這樣懶惰又怎麼會幹這個?這些是我的小兔子變的,算起來它竟然死了有五年。”
說完,她也對著紫姨娘福了福身,轉頭就往回走。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紫姨娘的丫頭冬梅說:“這脾氣也太大了吧,姨娘您別生氣。”
趙紫鳶倒是不在乎,“大小姐一貫的真性情,她不喜歡我也沒裝著,這點好過那些口蜜腹劍的人。”
冬梅一聽就知道她說的是誰,卻不敢應聲。
趙紫鳶在綠璋剛才坐過的鞦韆上坐下,輕輕撫著用軟包包裹的繩子,心中感慨,“能被他放在心尖尖上,這世界上也就只有她一個人了。”
過了一會兒,冬梅道:“姨娘,我們出來的夠久了,還是回去吧,要不嬤嬤們又該嘮叨了。”
趙紫鳶點點頭,她看著花兒出了一會兒神,然後說:“去剪幾枝頭花插瓶,要顏色豔麗點的。”
冬梅奉命去剪了七八支開的嬌豔的紅玫瑰,“姨娘,你看可好?”
趙紫鳶把手伸過去,就聽到冬梅喊了聲小心。
不過已經晚了,她的手指給玫瑰花刺扎破,頓時鮮血流了出來。
“姨娘,您沒事吧?”
趙紫鳶搖搖頭,“沒事,我又不是細瓷做的,紮下也壞不了,我們回去。”
冬梅苦著臉跟在她後面,心說這場罵又免不了。
綠璋走到半路遇到了拿著花剪兒的春草,她伸手去扶綠璋,“小姐,您怎麼回來了?不是要去剪花嗎?”
“算了,還是讓它們開在枝頭吧,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