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來不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花婆子出去,倆個人一直走到沒人處才說:“沒事吧?”
“得喝保胎藥,這幾天都別讓小姐下地了。安媽媽,這樣瞞下去也不行呀,小姐早晚自己要知道。”
安媽媽何嘗不擔心,她擔憂的說:“還是等等,聽二爺的意思吧。”
花婆子也不好再說什麼,她們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更有一家老小掌握在顧揚驍手裡,唯有聽命。
安媽媽親手給綠璋熬了藥,誰的手也不經過自己送到她面前。
看著碗裡黑漆漆的藥,綠璋皺起小臉兒,“媽媽,我這又不是病,喝什麼藥呀,您饒了我吧。”
安媽媽一張臉繃得很緊,沒有一絲鬆動,“大小姐,剛才疼您忘了嗎?該吃藥的就要吃藥,乖。”
“媽媽,我不愛吃藥。”她抓著安媽媽的衣襟撒嬌。
安媽媽是一口一口把綠璋奶大的,雖然身份有別,但她在心裡頭把她當成女兒疼。
想到她的遭遇,安媽媽也不由的嘆氣,有些粗糙的手摸著她烏雲一般的黑髮,“我的小姐,您就聽媽媽這一回,把藥給喝了。”
“那我要吃桔子味的水果糖。”
她失笑,“這還真讓大小姐唸叨著了,我們帶著水果糖。”
綠璋就是想要撒賴不喝藥,聽說有松子糖就立刻改口,“那我要吃松子糖。”
“這個也有。”
“討厭,那什麼沒有呢,媽媽你告訴我。”
安媽媽也讓她給逗樂了,看她小臉現在隱隱泛上血色,就知道沒什麼大事。
但她毫不妥協,“小姐,您乖乖喝藥,一會兒呀我去燒滾燙的野雞湯給您喝,還做香噴噴的藕餅。”
綠璋見逃避不了,只好捏著鼻子把藥灌下去。
喝了大半碗,她就覺得喉嚨裡腥臭無比,安媽媽忙把準備好的糖果塞到她嘴裡。
綠璋大半天才緩過來,她看著屋頂的花紋說:“我是病不死也給這些藥整死了。”
安媽媽呸呸兩聲,拿水給她漱口,又服侍她躺下,“小姐呀,這幾天您就別操勞了,好好休息。”
“我也沒什麼可操勞的,媽媽,你們也都累了一天,箱子明天再收拾,趕緊吃了飯用熱水燙個腳去睡吧。”
“嗯,您一會兒也起來吃飯。”
綠璋根本沒有胃口,但是她為了不拂安媽媽的好意,就起來喝了一點湯,然後躺下就睡了。
安媽媽卻不敢睡,晚上替了碧波值夜。
綠璋倒是安穩,一覺到天亮,也沒再喊過肚子疼。
第二天早上她去花婆子那裡拿藥的時候跟她說了小姐怕苦,這藥能不能不喝。
花婆子立刻就生氣了,“哪裡是一副藥就能好的,您也跟勸著小姐點。”
安媽媽心說你是不知道讓小姐吃個藥有多難,但也沒法子,只盼著二爺能快點過來。
可是她盼望的顧揚驍卻沒這個時間,津州軍裡有支隊伍扯了大旗造反,一連佔了好幾個縣城,那領頭的也自封督軍,還讓人去總統府要任命書和軍餉。
顧揚驍知道大總統是巴不得津州分裂,這樣他也好控制,只有趁著任命書下來之前把這群犢子給打殘,而他為了練練剛收編來的倆個師,更是為了在戰鬥中把林河埋在隊伍裡的釘子跟拔掉,他帶兵親自出徵。
他算計好了,這場仗適合速戰速決,他給自己定的目標是十天。
這裡安媽媽已經聯絡不上顧揚驍,只好專心照顧綠璋。
好在綠璋比較聽話,開始幾天只是喝藥臥床。
但是幾天後,她覺得自己大好了,就在屋裡呆不住。
說起來這次的月事也是怪,就流了那麼點血就沒有了,這身體竟然差上這樣。
她求著安媽媽讓她去外面走一走,安媽媽去問過了花婆子才敢放她出去。
此時正是大好春光,又是在莊子裡,到處杏花白桃花紅菜花黃,雖然不若顧家花園裡的精緻,但勝在野趣盎然,連河裡的大白鵝都可以如畫。
綠璋雖然到了莊子裡養病,可是也沒有閒著,她怕有人給她的鋪子暗中做手腳,就讓安昭帶人去看著順便把陶然閣的內賊找出來。
安昭很快就來了訊息,原來是院子裡一個灑掃的小丫頭搭上了春草的路子,她接著找春草玩,進入過房裡好幾次。
春草虛榮愛炫耀,偷偷的帶她去看了綠璋的化妝品和首飾,那小丫頭就摸清了路子。
這次她正是趁著春草不注意,才走到了內室把麝香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