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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護,不管我進退都有人護著……以後這脾氣一定改了,除了自己,還能信誰呢。”
說完,她也不等他回答,離開了書房,步履蹣跚。
顧揚驍用手擊額頭,回頭看著那桌子上的糕點直來氣,忍了好幾次還是一腳給踢翻了。
燕池聽著屋裡乒乒乓乓的聲音眉目不動,站的跟標槍一樣。
倒是手下問:“頭兒,咋整?”
燕池壞壞的揚起嘴角,“還能咋整,等你顧副官來整。”
下屬默默的給顧全點了根蠟燭,重新站成了標槍。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後,顧全來了,還讓人牽著狗。
狗走後,屋裡打掃的乾乾淨淨,林若蘭做的糕點也都無影無蹤。
綠璋滿腹心事的回到了陶然閣,大半天都一個字沒說,只半靠在貴妃榻上發呆。
碧波和春草不敢打擾,點了香後就在外間兒繡花。
綠璋想了半天,她總覺得這事兒不會完。
她需要找個時間去看看江浩源,只是現在他們身份尷尬,不太適合見面。看來只能再麻煩海棠,讓他替自己約他。
至於林河那裡也不會算完,從他剛才憎恨的眼神來看,他一定把這筆帳記在自己頭上。
要有自己的人是當務之急,有了錢和槍嗎,要從哪裡下手呢?
她正想著,碧波進來說:“小姐,安媽媽來了。”
“什麼?”綠璋一下站起來,驚喜交加。
安媽媽是她和哥哥倆個人的奶媽,對她比親女兒都要寶貝,親孃死後更是有她的百般疼愛。前些日子她的婆婆去世,她回去送葬的時候又跌斷了腿,這才一直呆在老家沒回來。
現在她在綠璋最需要安慰的時候出現,綠璋怎麼能不欣喜。
她立刻迎出去,安媽媽站在廊簷下,穿著一身漿洗的嶄新的藍布褲管,除了黑瘦一些,倒是還跟一樣慈祥溫柔。在她的身邊,站著一個又黑又壯的小夥子,更是她的兒子安昭。
綠璋奔過去拉住了安媽媽的手,眼圈都紅了,“媽媽,你終於回來了。”
安媽媽摸了手又去摸臉,立刻老淚縱橫,“我的小姐,你怎麼瘦了這麼多?大帥和夫人在地上會心疼的。”
綠璋把人請到屋裡,讓丫頭上茶端點心,又去問安昭,“昭哥哥,你吃飯了嗎?我讓丫頭給你炒倆個菜,一會兒我陪著你和媽媽喝一杯。”
安媽媽忙擺手,“不用,他一個外男一會兒讓他去門房那裡吃就行了,別壞了規矩。”
綠璋摟著她撒嬌,“媽媽,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講那些老規矩?我好久都沒見我昭哥哥了,他不是去當兵了嗎?為什麼又回家了?”
問道這裡,安媽媽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這混小子在二十七師裡鬧事,給趕了出來。”
“是嗎?那可要回去?我聽說現在二十七的兵權掌握在我二叔手裡。”
安媽媽忙擺手,“還是別當兵了,我就他這一根獨苗,安安分分的過日子不好嗎?”
安昭臉上閃過不忿之色,顯然覺得媽媽這話說的沒道理。
自然是的,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亂世中想要過太平日子勢必要有人負重前行。當然安媽媽的想法綠璋也能理解,可憐天下父母心。
安媽媽有些羞愧的說:“小姐,您能不能在府裡給他安排個差事,不拘幹什麼,只要能有口飯吃。”
綠璋看著安昭剛毅的臉和結實壯碩的身形,心裡不由得暗喜,這真是瞌睡有人送枕頭。
安昭她是知道的,他跟哥哥顧雲彰一起長大,讀了點書也學了武術,還在軍官訓練學校演武堂呆過。要不是哥哥覺得他應該有更大的出息,把他給放到了別的地方,這次平津大戰他也可能成了朽屍白骨。
“昭哥哥,你來的正好。我這裡剛把我孃的嫁妝給接到手裡,這裡裡外外都需要自己的人打理。我還想訓練一支屬於我自己的衛隊,我就把這事兒交給你了。”
安昭一聽立刻來了精神,“那就是說小姐您還能安排下十幾個人?”
“都是你的兄弟嗎?”
安昭拍著胸膛說:“當然,都是過命的。”
“那好,這事兒你來辦,你先把人召集好,帶到我娘在前大街的糧食鋪子裡,到時候我自有安排。”
安昭也顧不得吃飯,興奮的馬上要走,綠璋忙讓碧波拿了銀票和有些現大洋過來,讓他帶在身上。
安昭也不忸怩,要知道辦成事錢是至關重要的。
綠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