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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漸漸呼吸跟不上,整個人也變得昏昏沉沉,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緊他跟上他。
過了許久,他終於戀戀不捨的放開她。
這樣抱著,她的柔軟幾乎契合在他的每一寸剛硬上,那種過電似的感受迅速蔓延了全身。
他要是再不推開她,恐怕今晚上都推不開。
低頭看著她酡紅的小臉兒,他彎起了嘴角。
昏昏沉沉中,綠璋聽到他哼起了一個小調兒。
如果屋裡還有第二個清醒的人,一定會感嘆,這小調——太難聽了!
真是沒聽過這麼難聽的,估計就是小黑叫兩聲,都要比這個好聽。
喝醉了的人分辨不出來,綠璋在他的按摩下,疼痛的頭部終歸舒緩下來,在臨睡前,她還不吝嗇自己的誇獎,“真好聽。”
咳咳,本土匪也是這麼覺得。
天晴氣朗,又是一個明媚的春日。
綠璋卻感覺不到,她給碧波從被窩裡拖出來梳洗,感覺頭重的像石磨壓在肩膀上。
莊子裡的女僕端來一碗煮的濃濃的醒酒湯,碧波逼她喝下,“小姐,趁熱喝。”
相比較頭疼和喝苦苦的湯,她選擇了喝湯。
只一口,她的小臉兒就皺成了苦瓜,好歹喝了幾口就放下碗。
碧波也沒法子,哄她吃了蜜餞,又給灌了一碗熱牛奶。
湯湯水水下了肚,綠璋這才舒服了些,她發誓以後一定不要喝醉了。
回程的馬車裡,綠璋把頭枕在碧波腿上,讓她給自己按摩頭部。
可是碧波的手藝不行,總覺得按不到疼的地方,她開始懷念屠鷹的服侍。
明明就是個土匪,服侍人還真有一手兒,他怎麼就不是個文弱的小白臉兒呢。
要是那樣,她就把他給買回來,養著專門服侍她,她也享受一下男人所謂的樂趣。
想到不要臉的地方兒,她嘿嘿笑起來。
碧波給她嚇得夠嗆,“小姐,你還沒酒醒嗎?”
她推開她,“你才醉著呢,我就是笑笑而已。”
碧波伸手去給她倒茶,桂圓大棗熬出的紅棗茶暖暖甜甜,十分可口。
綠璋一回到顧府,按理要去給老太太請安。
她理了頭髮換過衣服,讓碧波帶上東西,就去了老太太的院子。
還沒進門,就聽到裡面抹麻將牌的清脆聲音,她隔著窗子往裡一看,老太太林若蘭還有徐氏母女,剛好是一桌麻將。
這些人,還真是有閒情逸致。
隔著窗子,綠璋就聽到林若蘭輕緩的笑聲,“又輸給茵茵了,今天贏我這麼多,你的嫁妝可又厚了一筆。”
顧茵捧著林若蘭,“我那點東西怎麼跟二嬸您比?”
徐氏跟著附和,“就是,若蘭你就是拔根汗毛都比我們的腰粗,更何況二爺整天往你房裡搬好東西。”
林若蘭莞爾,隨後看著老太太說:“母親,顧茵的嫁妝除了公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