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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球賽還未開始,西場蹴鞠賽正是打得火熱,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彙集在了西場那頭。
不一會兒的功夫,臺下就傳來陣陣歡呼聲,朱薇伸著脖子看了好半天,繼而對溫寧郡主道:“這寧世子也太厲害了吧,我瞧著,方才到現在,可一直都是他在進球。”
“可不是,這寧世子別的不說,打蹴鞠是真厲害,我娘也不是第一次辦蹴鞠大賽了,整整連續三年,一直都是他在哪頭哪頭就勝。”
這話音剛落地,臺下又起了一陣歡呼聲,這下就連程曦都愣住了,“這是又進了?”
就在東三間這幾位姑娘的目光都匯向一處之時,那位寧世子也回首看了過來。
目光灼灼,就像為了看某個人。
不過也不用想複雜了,看美人,這是男人的天性。
只不過一貫來說,男女對這種目光的解讀是大相徑庭的,在男人眼裡,看美人,就像是看掛在樹梢上的紅蘋果,紅彤彤的很是誘人,很想摘下來吃上一口。
可反之,一步三回頭的目光若是落到女人眼裡,那便是心悅,便是迷戀,便是他們情難自已,
所以,在寧曄的目光來來回回往返於東三間數次後,就連程曦都察覺出不對勁來了。
他們東三間不認識這寧國侯世子就只有唐嫵和程蕤,他在看誰,實在是顯而易見。
程曦輕咳了一聲,低聲在唐嫵耳畔道,“妧妧,你在堻州是可是見過寧國侯府的那位世子?”
唐嫵搖了搖頭道:“從未見過。”
聽到這話,程曦才漸漸放下心來,想著唐嫵是自家姐妹也沒甚關係,於是又繼續和唐嫵咬耳朵道:“妧妧,我聽我娘說過,這寧國侯世子,可不是個簡單的。”
這話是何意,唐嫵自然明白,於是她連忙在程曦耳邊回道:“放心吧,我知曉了。”
兩個小姑娘旁若無人地在一旁咬著耳朵,自以為誰也聽不到,但卻是悉數落在了某人的耳朵裡。
郢王捏著杯盞的一角,輕輕地晃了晃水中的茶葉末,若有所思地輕抿了一口。
過了片刻,在眾人正聚精會神看比賽的時候,郢王若無其事地將左手伸向桌下,一把捉住了她的小手。
這樣熟悉的溫度覆上來,不禁讓唐嫵大驚失色。
她下意識地甩了一下,可郢王用的力氣不小,她沒能掙脫他的桎梏……
她咬了咬唇,只好將身子往桌邊上再挪一挪,以此來掩飾這羞人的一幕。
有誰能想到,平日裡道貌凜然,儀形磊落的郢王殿下,此時正在這桌案下欺負著一隻軟香白嫩的小手。
也不知人是否會在緊張的氣氛下出現幻覺,一時之間,唐嫵甚至聽到了他得逞的笑聲,低低沉沉,簡直攪的她心神不寧。
不過唐嫵到底不是一般人,她本還惴惴不安,生怕人瞧見這桌下的旖旎,但在三思了片刻後,便不再和他較勁,放棄了掙扎。
她想了想,若是真叫人瞧見了,也沒甚大不了,她只需把責任全推到他身上,再哭上個三天三夜不停就是了。
郢王感覺到她不再掙扎,手臂也不在用力之後,他手上的勁兒自然也減了大半,半響,他似是摸夠了一般,又愛憐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剛要把手收回去,唐嫵就反握住了他的手。
唐嫵的手又白又軟又靈巧,這其中的滋味,郢王早已領教過。
若是把郢王剛剛的動作比成不解風情的莽夫,那唐嫵這動作就是閱盡千帆的老手。
這恍若無骨的小手鑽進了他的掌心,食指的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摩挲著他的指縫,似討好,似說教,又似在抱怨,等唐嫵把郢王的指頭都摸地再無力氣的時候,她又突然收了手。
郢王攥了攥空落落地手心,留下了一臉的意猶未盡。
他不禁勾起了唇角,側過頭,朝蹴鞠場的方向,低聲道了一句:“輸了。”
除了郢王和唐嫵,誰也不知這句“輸了”是何意,溫寧郡主還在一旁接話道:“不知凞哥哥賭的是哪一隊?”
郢王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換了個方式道:“自然是本該贏的那隊。”
溫寧怔住片刻,然後愣愣地點了點頭道:“原來是崇陽伯的隊伍,也是……若是沒有寧世子,崇陽伯那頭是該奪冠的。”
邊上的一炷香剛好在此時燃盡,待郢王和程煜就重新換了幞頭,便一同起了身子,向馬球場走去。
蹴鞠這邊的號令一吹響,上場的比賽就算是結束了,沒成想今日這東三間簡直成了香餑餑,郢王和程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