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郢王一掌拖起她的臀瓣,將她放到了案几上。
他雙手握住了她的膝蓋,緩緩撐開,嗓音低沉暗啞道:“嫵兒,我問過太醫了,他說小心點即可,我輕些,嗯?”
他尾音上揚,磨的人實在心軟,她知道此刻他已是箭在弦上,不發會瘋,便只得點了點頭。
也許是等了太久,他就像個在大漠裡行走的旅人,早已乾渴至極,恨不得將她搓磨成汁液一飲而盡。
半響,一股突如其來的飽脹感讓唐嫵下意識低吟了一聲,他比平時要粗暴些,惹的桌角的顫動聲簡直賽過了外頭行雲流水的箏聲。
竹樓的包廂隔音並不好,唐嫵頭上的珍珠步搖剛被這人搖落,就聽程萱在那頭道:“二姐姐可是聽到了什麼聲響?”
唐嫵驚地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低低地發出了幾聲悶笑。
她羞地勾起自己的腳背去蹭他,眼角漾著細密的水光,無比動人,她用口型求他,快些,快些。
這樣的機會實在難得,他又怎肯快些,逗弄間,他又作惡地抽了身。
下一瞬,只見他將她翻過了她的身子,逼著她擺出背仰直,腰低垂,臀上翹的姿勢,一雙腿筆直又纖長,他眼瞧著她雙腿間瑩亮的水珠子“吧嗒”一聲滴到地上。
這樣一幅令人過目難忘的美人圖,讓他越發失了分寸。
直到外頭漫長的一曲終了,他才攥著她的細腰,悶哼了一聲。
她的三千情絲,已是亂的不成樣子,他摸著她的髮絲,順著將其纏繞在了指尖。
他太久沒碰她了,也知道自己又些失控。
他愛憐地吻了吻她的額角,輕聲道:“疼了嗎?”
唐嫵沒了力氣,懨懨地靠在了他的胸膛上,柔聲細語道:“不疼的。”
她疼不疼,他心裡頭自然有數,愧疚使然,他親手替她換上的裙裾。
唐嫵得趕快回去,眼下也沒時間磨蹭,她在重新綰了發以後,就起了身子,剛要走,郢王就拉回了她的身子。
他的鼻樑抵在她的額頭上,突然道:“安衿被她母親慣壞了,今日可是給你氣受了?”
郢王問這話的時候,她還以為唐嫵能嬌滴滴跟他說聲委屈,說那安家姑娘有多麼過分,哪怕她都怪在他身上,他也認了。
可他萬萬沒想到,唐嫵只是稍稍愣住,就裝傻道:“方才我同安三姑娘相中了同一匹布料,雖爭了幾句嘴,不過也就是女兒家的閒聊,何來氣受?”
她的眼角笑意連連,一絲刻意都沒有,若非郢王在晉江閣樓底下聽到了那句冷嘲熱諷,他興許還真會信了她的鬼話。
郢王咬了咬她的耳垂,語氣低沉道:“真沒受委屈?”這話問的比之方才,還要更為直白些。
唐嫵思索了片刻,還是覺得沒必要再惹是非,於是笑道:“殿下來的及時,自然沒有。”
郢王聽者她滴水不漏的話,心裡也不知從哪兒冒上來一股邪火。
他低頭俯視著她絲毫未改的笑容,突然覺得,其實這一直以來,她都是這個樣子。就拿安茹兒和陸嬤嬤對她做的那些事來說,要不是他後來一一查出來,她怕是一句都不會說。
她於自己來講是未進門的妻子,那他於她來講是什麼?
是救命的稻草,還是她賴以生存的水源?
這幾個月,每隔幾日,她就吵著見長寧,可只要見著了孩子,他去與不去,她卻從未問過。
就是到了此時此刻,她都沒問過了他究竟何時去程府提親,她現在是程家的嫡長女,早已不是他的妾室,今日他這樣佔她便宜,她大可拒絕。
但她沒有。
她好似很清楚他想要要什麼,甚至可以說,他要什麼,她就給什麼。
思及此,他不由得想到了狩獵那日晚上。
仔細想想,她醋意連連的那幾句話,又何嘗不是他逼出來的。她那樣小心謹慎的人,怎會突然打翻了醋罈子?
如此想來,倒真像是故意說與他聽的。
他臉色驀地沉下來,他甚至想開口問她,若是沒有長寧,沒有前塵往事,她程大姑娘,是否還願意嫁他!
唐嫵看著面前的人臉色極差,連忙搖了搖他的手臂,低聲喚他,“殿下?”
也不知是怎的,郢王就是厭倦了她臉上敷衍的笑意。
他沉著有力的雙指忽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四目相視,他一字一句道:“若是本王要娶安三姑娘為妻,你可會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