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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女人,都沒她這麼倔的。你選她,她可未必應。”
果然,承安伯剛說完,唐嫵便轉過了身子。
蕭胤雖然化名鍾家四少爺,但他終歸是大渝的皇帝。他從出生那一刻起起,便活得順風順水,連摔了跟頭,宮裡都要抖三抖。
可以說,一直以來,他過的都是不用爭,不用搶,就輕而易舉獲得一切的日子。
因為整個大渝皇室,他不僅是成武帝的皇長子,更是獨子!
政事順心倒合他心意,可女人就不同了,先皇后為他擇選的那些世家貴女,於蕭胤來講,就如一碗的清水,喝下去,也是沒滋沒味。可面前的這位就不同了,她像一碗烈酒,還未入喉,就已讓他聞見酒香四溢的味道了。
蕭胤斂眸收神,知道承安伯這也是不願割愛,便順著他的意,又點了一位。
不一會而,承安伯的酒上了頭,蕭胤便試探道:“鍾某冒昧,有句話不知……”
“你講!”承安伯臉已經紅透,想也不想道。
“以伯爺如今的財力,鍾某認為,在京中還是低調些好,不然要是被有心之人報到陛下那兒……怕是有損伯爺清譽。”
聽完這話,承安伯笑著舉起酒杯,隨即一飲而盡。
他用手指頭直了指天,然後道“不瞞你說,這大燕國的天啊,早就變了,他想查貪官汙吏,他怎麼查,鍾家弟弟,你滿京打聽去,誰家的主君在我這院子沒點事!上個月!有幾個不識趣的文官,把我家的內宅之事,告到了刑部大人那兒,可你猜怎麼著,他們嚇得趕緊拿著自家的棉被往下撲火!先帝爺都辦不到的事,難不成他就行了!要是沒有安家那個毒婦,我的姐姐,能護著我到下輩子!”
喊完這一通,承安伯又笑道:“鍾家弟弟,你既成了我這邊的人,我自然會保你們鍾家生意興隆,你把鍾家的名頭借我行事,我替你準備鹽引和冶鐵的人,如何?”
蕭胤勾起嘴角,對飲了一杯,“多謝伯爺關照。”
到了亥時,那一對西域的姐妹花,就在院子裡鬧起了名堂,一會兒唱了小曲兒,一會兒又派人來說病了,惹的承安伯怒罵道:“小四爺送我的這對兒姐妹花,可真的要了命。我本想在徹底馴服我家小五之前再不納妾,被你這麼一弄,倒是破了戒了……”
承安伯一邊搖頭,一邊起身朝那對姐妹花的院子裡走去。
這時樂聲也停了,一陣微風拂來,蕭胤也緩緩起了身子。
“四爺,承安伯在東側為您準備了廂房,咱們是回府,還是就此住下?”孟生走過來道。
“ 今夜他才算給我吐了口子,咱們住下。”
東廂房遠,蕭胤走到好一會兒才到。他剛將手搭在門把上,就見一名身穿嫩粉色紗裙的姑娘,從他眼前經過,還故意回頭瞟了她一眼。
她風情萬種眼角,和嬌滴滴的唇角,就像是一杯芳香四溢的毒酒,和一株不可食用的虞美人。
“站住。”他脫口而出。
這樣的語氣一出,就連一旁的孟生都愣住了。
這是承安伯府,可不是大渝的皇宮內院!
“四爺有何事?”她朱唇輕啟,聲音婉轉動聽,與他想的一摸一樣。
蕭胤低頭悶笑,一步一步朝她走了過去,“你叫小五?”他酒量再好,也是被承安伯灌了幾罈子,如今一開口,倒是有了一絲酒氣。
唐嫵的食指輕戳了戳他的喉結,語氣輕柔道:“不知四爺說的是哪個五?”這語氣裡所含的驕縱,和囂張,皆是點到為止,叫人一聽便知,她是風月裡的高手。
他較有興趣地握住她的小手,一根一根地數,唸了五個數,然後道:“這個五?”
聽到這個答案,唐嫵甩開他的手,輕哼了一聲,轉身就要走。
他看著她不堪盈手握的腰肢,心下一沉。
他不禁感嘆,果然是最老套的戲碼,才最是管用。
他一把拉住她的腰身,低頭又道:“姑娘不說,我上哪猜?”
她狠狠地推開他,“四爺好好說話,這要是被伯爺瞧見了,指不定要怎麼罰我。”她穿著水粉色的曳地仙榴裙,反手輕輕一提,就露出了小腿上的青紫,像蕭胤這樣的習武之人,一看就是鞭痕。
這幾條青紫,在東廂房門口火燭的照應下,顯得更為妖冶豔麗。
東側的廂房最為偏僻幽靜,連傭人都走了。
她顯然,是故意經過。
唐嫵低頭咬唇,心裡也是戰戰兢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