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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助助興?”這是院裡的姑娘常用的手段,說到底誰也怨不得她。
連詩茵見他不語,便又嬌嗔了一聲,“公子?”
郢王將酒杯扣下,斜眼看了一看一旁主動獻媚的女人,冷聲道:“不必了。”
說完這話,他先是推開了連詩音,接著又低頭解下腰間的令牌留於桌上。
隨後,就起了身子。
這一連串的動作,弄的唐嫵和連詩茵雙雙瞪圓的眼睛。
郢王扣了酒杯,便是停酒的意思。嘉宣帝一個人喝自然也是沒勁,只好衝徐公公招了招手,也一同起了身子。
放在平常,這樣面容不凡的貴客要走,姑娘們肯定是要去攔一攔的。可像今日這狀況,她們又豈敢做這出頭鳥。
更何況貴人這樣一走了之,接下來的事更是難辦。
這一間屋子有三個姑娘,郢王那一桌佔了兩個,但令牌只有一塊兒,這究竟該如何是好?
徐公公臨走之前,顧九娘掏出了一袋金葉子放到了他的手上,低聲道:“九娘愚鈍,實在不知殿下這是何意,若官爺清楚,不知能否告知?”說來也可笑,這還是頭回,顧九娘竟自掏腰包給賓客送了金子。
徐公公眯了眯眼,露出了讚賞的目光。
他心道:這民間的老鴇倒是十分有眼色。
他半推半就地收下了送到手裡的金袋子,笑道:“雜家瞧著那兩位姑娘都不錯,是雙,總比單強。”
顧九娘大喜過望,趕忙鞠躬致謝,“官爺放心,今兒發生的事,您就是抹了九孃的脖子,那也是沒有的。”顧九娘一邊說,一邊畢恭畢敬地開啟了大門……
顧九娘行至大門外,直到馬車消失於永揚街的盡頭,她才跨進院子,反手關上了門。
花巷子裡的姑娘,自然不會講究嫁娶,明日一早上面的賞賜下來,嫵兒和茵兒也就會在隔日,被兩頂小轎抬入郢王府中。
依照顧九娘所打聽的,郢王府有隻有三個人。一位遠在靜音寺祈福的王妃,一位是側妃,一位是姨娘。
據那人提供,王府現下是一個子嗣都還沒有。要是這兩個丫頭能爭點氣,弄來個側妃的頭銜,那她心口的石頭也就算落地了。
安頓好這幾個丫頭,已是三更天。可顧九娘仍舊難以入眠,只能在屋內不停地踱步。
說到底,她還是放心不下唐嫵。那丫頭狼性不足,也不知道入了王府後究竟會如何。
畢竟像郢王那般的男子,憑一個剛及笄不久的姑娘,如何能抵得住?
顧九娘長嘆了一口氣,她還是選擇再去瞧瞧那丫頭。
“嫵兒,開門。”從敲門這一刻起,顧九娘就聽到了房間內叮叮咣咣的動靜。
唐嫵慌慌張張地打了門,攏了攏發,輕聲細語道:“九娘怎麼這麼晚還未歇息?”
顧九娘一開門,便瞧見了她身上的新衣,和床榻上的珍珠曳地長裙……她沒想到,這丫頭三更天還未睡,竟是忙著選衣裳。
還有那臉蛋兒上掛著的紅暈……
真是不出她所料。
“你這是在做什麼?”顧九娘問道。
唐嫵緊張地捏了捏裙襬,然後回頭看了一眼扔在床上和地上的裙子,懊惱地拍了一下額頭。
“嫵兒,你莫不是以為郢王殿下那牌子,是特意留給你一個人的吧?”
女孩子的心事被這樣毫無保留地戳破,不禁讓唐嫵全身上下的血都衝到了臉上、頸上。
在唐嫵看來,郢王那令牌確實是留給她的,畢竟他只接受了她一個人的酒。可從顧九孃的語氣看,她顯然並不認同。
顧九娘看出了她滿臉的不以為然,不禁冷笑出聲。現在不教訓她,以後怕是要到了黃泉之下才能相見了!
顧九娘從背後拿出戒尺,嚴肅地開口道:“跪下!”
唐嫵小臉一白,別無他法,只好硬生生跪了下去。她雙手恭恭敬敬地舉過頭頂,眼睛卻是連看都不看顧九娘一眼。
顧九娘眯起眼睛,二話不說,抄起戒尺對著唐嫵的手心就是“啪”的一聲,“你知不知道哪錯了?”
唐嫵也不是個輕易認輸的主兒,她不知道便是不知道,心一橫,便又搖了搖頭。
不知道是吧。
顧九娘狠下心來,一口氣抽出了八響。
唐嫵面板本就嫩,就這麼幾下子,白白的小手已經見了紫。
“往日裡九娘教訓嫵兒,總是有緣由。可今日這般究竟為何,恕嫵兒愚鈍,嫵兒實在是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