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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不願意,再多的禮法他們也可以無視。
就比如,這麼多年了,郢王可從未管林繡叫過一聲母親,還有那楚側妃的父親,入了王府,一直也都是以“下官”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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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散去,程國公與郢王又在外面談了許久。
直到亥時,郢王才回了林芙派人連忙清理出來的東雅苑。
唐嫵正瞪著銅鈴大的眼睛托腮出神之際,郢王緩緩地走了進來,楊嬤嬤將浸末在水中的帕子擰乾,回身遞給了郢王。
郢王擦了擦手,走到了唐嫵身邊去。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歇息?”
郢王見她呆愣地回看他,瞬間想到了“一孕傻三年”這句話,便忍俊不禁道:“怎麼?又餓了?”
說著,他又有些習慣性地張開了雙臂,這是一直以來,唐嫵伺候他更衣的動作。
這人的習慣都不是那麼容易改的,郢王是,唐嫵自然也是。
他這動作一出,唐嫵立馬起了身子,湊了上去,快五個月的身孕,肚子上已是明顯地扣了個盆,只怕再過幾個月,就要瞧不見腳了。
唐嫵的肚子貼到了他的胯上,讓他不禁僵住,他立馬放下臂膀環住她的腰身,低頭親了她額角一口,“抱歉,又忘了。”前兩日郢王便同她說過,以後這樣的事,就不用她做了。
這下唐嫵倒是不好意思了。
說實在的,她還真不是個嬌氣的人,換句話說,嬌氣這個詞,生活沒能教會她。
時刻擺清自己的位置,才是她活下來的資本。
程家嫡長女也好,郢王府側妃也罷,這些後天加上來的名頭,到底是改變不了她事事都能屈服的本性,就像伺候主君穿衣洗漱之類的事,但凡是女使能做的,唐嫵就都能做。
旁人家的貴女,若是聽了哪句輕佻的話,便能聽出其中的羞辱來,但唐嫵不會,她充耳不聞的本事,早就練到家了。
再好比今日,安茹兒當中給她道個歉,就已經是感覺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可要是易地而處,換唐嫵給安茹兒道歉,她怕是連眼都不會多眨一下。
唐嫵埋在郢王的胸膛裡,蹭來蹭去,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可是嫵兒還是願意親自伺候殿下。”
郢王悶笑一聲,不由得越發地疼�